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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仇恨,老子都未找到机会去报呢!”
“是!”
冷师爷说:“先将那几个拖神抓到江西会馆,见识见识!”
那奂明,二娃子一个声吆喝,带人提着冲锋枪直扑蒲河场而去。霍仁帆与冷作云坐下,叫秋莲说:“你去老太太说,前段时间刘航琛送的番花酒,抱一坛打开,我和师爷吃,随便叫王胖子整几个拿手的好菜!”
秋莲应声而去了。师爷说,
“这番花酒可是上五百年的历史,据说最为精贵者当属番花贡酒。”
霍仁帆惊问:“啥?我都没听说过?”
冷作云摇头摆尾,娓娓道来说:“我也是听老一辈人谈的:明朝万历年间,永乐皇帝喝了番花烧锅坊的酒后大为赞赏,命太医改良此酒,太医们绞尽脑汁,投皇帝所好,知皇帝的嗜好不过于喝酒以助兴壮阳,然后找嫔妃们来行房事,皇官里美女如云,犹嫌不够,恨不得天下美女,尽归已有,然而天生阳气有限,必用后天的药物补之,便叫番花贡酒的工匠们用鹿血来糊裱宣纸,以制成酒海,外箍香木,光是酒海都要制作一年,一层一层地用上等宣纸裱糊再慢慢阴干,番花贡酒更是采用上等的五谷再铺以几十种天然山花相拌,精心酿制,然后倒入酒海中,深埋于地,十年后取出,其酒醇香异常,色如蛋黄,价比黄金,有诗赞日:
喝了番花酒,滋阴又壮阳。
飘然入洞房,一战精神爽。
再战血气刚,不拘娇艳宠。
十二美女妆,交接从吾好。
彻夜硬如枪,久服利精气。
滋肾又补阳,阳生后始藏。
饮之热难挡,夏日当风卧。
冬天水中藏,一夜战十女。
其精永不伤,胜似金刚体。
快美终宵乐,春色满兰房。”
但见冷师爷眉飞舞色,神采飞杨地描述,说得霍仁帆神魂颠倒,冷师爷转而问:“大哥你怎么不把那些拖神交给杨县长呢?”
霍仁帆摆摆头,笑道:“那杨县长本是个行伍出身,起根立地就没个本,既抽大烟,又养二个老婆,薪水又少,我见他大大小小问过几件案子,别的事也就难得评论他,你看他贪滥蹋婪的样子,凡事不论青红皂白,收了钱在手就把人给放了,成啥子道理,再说冯浩然也是我的伙计,他不剜我一层皮才怪呢?还是宋之瑶耿直得多!”
话末说完,酒菜齐集,这番花酒果然泌人心脾,香飘满堂,霍仁帆命人打开,二人畅饮不题。
冯浩然引着奂明,二娃子等一百号弟兄,来到蒲河团练局,霍贡增也是不明事理,赫诈通吃惯了,还在做美梦,奂明气势汹汹地冲进禹王庙,霍贡增惊了一跳,结结疤疤地说:“奂队长!干啥子!”
奂明手急眼快先下了他的驳壳枪,霍贡增正伸手,那知奂明如钢钳手抓住了他手腕一扭,哎哟罗子,矮了下去,旁边的乡丁正想帮忙,二娃子提起冲锋枪对着屋顶,“哒哒……”一梭子,屋梁上尘土飞扬,瓦飞木碎,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四处躲避,奂明问:“冯春兰在哪里?”“在后屋!”
弟兄们也不向他讨要钥匙,冲到后屋砸烂锁,放出冯春兰,抓出拖神谢三,王琪,刘毫,奂明说:“霍局长!人老子带走了,有啥子事情,找我!”
“奂队长!敬请慢走!”
霍贡增十魂已去八魂,只是陪不尽的小心,冯浩然兄妹相见,相拥而哭,奂明将这三个拖神连拖带打押到江西会馆,霍仁帆,冷作云吃得酒肉半酣完毕,来到江西会馆在那里等候,霍仁帆端坐高台之上,三人本已饿了一天一夜的饭,喂了一夜的蚊子,魂魄尽失,跪于地下,霍仁帆端坐于上板着一张铁青的脸历声喝道:“哼哼!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奸人妻女,谢三,王琪,刘毫你等人可知该当何罪?”
“霍舵爷!我们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你的弟兄,罪该万死!望霍舵爷谅我们是初犯,大人大量,饶了我们!”
说罢磕头如捣蒜,霍仁帆却不依不饶地说:
“该死的杂皮,给我一人五十棍,然后送到法院去!”
几个弟兄不容拖神们纷说,按在地下,剥衣服,用竹棍用力撕打,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喊声震天,冷作云又替冯浩然写了状纸一同连夜送到法院,宋之瑶平日里早已被霍仁帆好肉好洒包裹着,霍仁帆又送二千块银元,自然心领神会,旁人早已赶得远远的,宋之瑶来到庭上坐下,几个士兵带上人来,原告被告均已到庭,宋之瑶装模作样先看状纸,然后问名姓,说:“你们有什么话讲?”
那谢三以为法官宋之瑶还会公正过问,仍死口硬说:“法官大人!那冯春兰勾引我三人到她房里玩耍,我们三人都是街上出名的老实人,不信可以问团练局长霍贡增!”
那宋之瑶转而又问冯春兰,冯春兰一个劲地哽咽哭涕,冯浩然说:“法官大人!这几个地皮流氓经常欺负我家,他们趁我不在家,白日里调戏我妹,夜晚里打砖敲门,我妹含忍不过,忍无可忍骂了几句,便趁着夜打烂大门,企图行奸,打伤我年老的老汉,可恶的是团练局长不分青红皂白,吃了原告,吃被告,两面咬钱!望法官明察秋毫,为民作主!”
宋之瑶转而问:
“你们又有何话讲?”
拖神们一齐说道:“法官大人不要信他巧言利舌,那冯春兰是的出了名的叼婆,局长霍贡增主持了公平!……”
那冯浩然两只眼直直地盯着霍仁帆,霍仁帆站起来欠身说:
“法官大人休听他一帮杂皮胡说八道,你看这伙人流里流气,那冯春兰少女嫩妇,身边当哥的也不家中,分别是你几个杂皮调戏不成,便起歹心,半夜破门,企图行奸!”
宋之瑶转而问霍贡增:
“霍局长!你有说说看?”
那霍贡增一副首鼠两端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说:
“法官大人!蔽职前番有所失误,是这三个杂皮心不良,企图行奸。”
那宋之瑶听后勃然大怒,骂道:
“我看你这群光棍半云天栳把梳——罪恶滔天,你们是她啥子人,夜半深庚,越墙趴窗,非奸即盗,来人!谅你几人强奸未遂,棒打五十棍,押进大牢,听候判决!”
左右宪兵扑来,按在地下,又是五十大棍,打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