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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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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母自从那天请了水月庵王师傅带着她的两个徒弟巧云,智慧来家讲佛法,何母知道王师傅是一个佛法高深的尼姑,恭恭敬敬出来迎接,那霍寿泉自然跟着一帮老果果们去喝冷酒去,不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但见王师傅戴着僧帽,披着茶褐色银丝袈裟,剃的青青的头,生得面目清瞿,姿容慈祥,进入大厅与何母合掌问讯,何母赶紧与她行礼,一口一声“大慈大悲菩萨”,何母,淑华,吕梅很是崇拜她,何母叫丫环端来绿茶给众尼姑吃,然后又端饴糕,水果等吃的,整整摆满一桌,比平时的摆置分外不同,那两个小徒弟平时里早就被师傅饿了饭,肚子叽哩咕噜直叫,青涎直流,也不讲客气往好吃的抓来便吃,喝了茶,王师傅便叫妇人们围坐四周,听她讲佛法。说:

“……《大藏经》上说,如你吃他一口,到转世过来还须还他一口。”

吕梅笑着说:

“象我们现在天天大鱼大肉,不知道来世里有背负好多罪孽!”

王师傅说:

“虽是吃了大肉大鱼,终不是太太们动手杀的生,只要虔心信佛,悔过自新,佛主胸怀宽广,似这大慈大悲的老菩萨,前半生千辛万苦,后半生荣华富贵,都是前生修来的福,享荣华,受富贵,譬如五谷,你春天不种下,到了那有金秋之时,怎望那粮满仓库的收成啦?”

说完又打敲木鱼,王师傅念偈言,妇人们跟着念。

那霍仁帆送走何绍周,心里就想着冯春兰悄悄叫王善夫驱车直奔蒲河场,果然小小蒲河场一下子繁华了起来,但见人头涌动,生意兴隆,叫卖之声喧哨达旦,如蜂朝王,如蚁搬家,千艉并发,百船竟渡,汽车直至冯浩然新庄园门口停下,那冯浩然接手合中公司后,生意如火,连翻几个梢,买了一座占地五十亩的庄园一连娶了三个大小老婆,半年不到一下子发了,众人无不侧目相看,冯意仁与冯浩然商议干脆将女冯春兰养在家中,给霍仁帆留着不嫁人,冯浩然深知舵爷为人不甚爱钱,是爱女人的花痴。多少绅粮财主公子前来求婚,都被冯家拒之门外,世人都说冯小姐眼高,一般的小财主没有看在眼里,那冯浩然,冯意仁欢天喜地地迎进内室,王善夫另席招待,关闭四门,好酒好肉端了上来,叫出冯春兰执酒夹菜,霍仁帆问:

“那几个拖神到哪里去了?”

冯浩然说:

“那几个拖神整天在场上东游西荡,偷鸡摸狗,被我抓了丁,送到前线,恐怕这会早就成了炮灰了,即使不死,也脱了一层皮。”

霍仁帆笑道:

“那就好,为民除害!”

几人觥筹交错,酒已喝得七分醉了,二爷子知局退下,那霍仁帆乘着酒性一把拦腰抱住冯春兰,春兰坐在他衣兜里,二人情迷意乱,翻唇添舌,淫意顿生,一时兴起竟将她脱得光赤条条,深抽浅送,没几下顿觉翁翁然畅美无以比喻,那春兰虽是姑娘之身实则初潮荡漾之人,但见她淫心如醉,酥瘫于床上呻吟不已。完毕,春兰问:

“你这一走,那天才来呢?”

霍仁帆说:

“这段时间也忙,来来往往的军官也多,前线吃紧,过境的军官免不了要请客喝酒!”

于是起床来穿衣吃茶,冯春兰送到门口,霍仁帆一身通泰上车回家。

这但玉玲随妇人们在何母房中听王师傅与徒弟讲佛法,那素容才不信这一套呢,她一天到晚都是与马野江等不是打牌,便是高谈阔论,什么文学,神学,政治学等等新潮话题,然后跳舞,不到十点钟,是不会回家的。

那霍仁帆坐车回家已是沮的天气,何母听到汽车声问秋莲说:

“是不是我儿回来了。”

秋莲说:

“是老爷回来了!直接上三太太房里去了。”

何母埋怨道:“你看他一点也没修养,大师傅在此也不来问讯一下。”

但玉玲放下手中的经书,一阵风似地冲进自己的房中,霍仁帆合衣倒在床上,但玉玲拉他说:

“妈在屋里等着你给王师傅见面,你大白青天的进我的屋干啥子?”

霍仁帆笑道:

“我醉了,明天罢!”

但玉玲说:

“就是你醉了,也要去,你不去,妈不生气吗?”

连拉带拖拉到何母房里来,那三个尼姑赶紧放下手中经书来打讯合掌,何母温怒道:

“你今天一早出门这么晚才回来,见到王师傅也不问个话!”

霍仁帆说:

“我到杨县长那里吃了酒来!”

何母说:

“看看:又吃了大鱼大肉吧!刚才还在讲轮回呢,你坐下听一听王师傅讲经!”

霍仁帆无可奈何喝海连天地坐下,那王师傅坐下,两个弟子唱起佛曲,敲着砰砰的木鱼,妇人们聚精会神听王师傅讲经,接着又一起唱佛曲,妇人轻翠的歌声传遍每个房间,在房梁上回荡,霍仁帆趁何母不备提起脚来一阵风似溜到廖素容房中去了,原来那廖素容自从第二胎儿被跌掉,整天郁郁寡欢,早早地回家睡觉,虽然霍仁帆依旧对她倍加恩爱,终不能解开她无儿无女的心结,那霍仁帆虽然与春兰弄耸了一天,谁知酒催淫性,烈火烧身,只有素容与他志意相同,合乎心意,进房里脱衣上床,那廖素容以为他不来,已是睡下了,睁眼回头看见是他说:“你到哪家去睡嘛,又来缠到起干啥子?我心里也没兴致,身子又来了,不方便,你往别人屋睡去不是?”

那霍仁帆搂住她来亲嘴说:“乖乖!今天我偏偏想与你睡觉!”

廖素容央求说:

“我的身上刚来二天,你又来犟脾气,等几天吗!一齐干净了与你好好耍耍,你今天到隔壁去睡吧,也是一样的!”

霍仁帆那里肯放过她说:“我今天不晓得是朗个回事,心里只想和你睡觉,要不你起来打水洗洗!”

那素容说:

“我说你吃得醉醺醺的脸皮比城墙拐拐还厚,就是洗了也不干净,妇人家的月经沾在男子汉的身上要倒晦气,我那天死了,你也把我从土里头挖出来不成。”

那霍仁帆被逼无奈,只好到但玉玲房里去,那但玉玲见霍仁帆溜了出去,以为到自己的房中,快步溜回自己房中,见他未来便银牙暗吱,泪水簌簌直流,蓦然霍仁帆悄悄走来,双关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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