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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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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神医国宗妙手回春,慈母宽宏和家欢怡。

冯春兰为夫生乘女,火神仙收去母女命。

第二天一早,吩咐奂明去请傅占清,霍仁帆对素容说:

“傅先生乃本县名医!你叫他看看脉息,清理气血,问明病源脉理,抓付药来吃!”

罗芳替素容梳理,奂明引来傅占清,霍仁帆前面厅迎接,不一会儿,素容打扮得粉妆玉琢,穿着精彩绝伦刺绣旗袍出来,犹如罗浮仙子下临人世,月殿宫中嫦娥美人弹绢出阁,素容从容坐在铺有锦菌的碉花椅子上,那傅占清屈身答礼,素容伸玉腕,露青葱,傅占清三指切在脉上诊断,一会儿诊毕,素容向傅先生行个礼抽身回房,丫环端上茶来,那傅中医从容喝茶说:

“太太血弱气虚,荣卫失调,易动肝火,头目不清,心情烦闷,没有什么大碍!”

罗芳端水递茶之际说:

“二太太只是生了气,头疼心胀,胳膊麻木,饮食无味,精神不振!”

傅占清说:

“我已明白了!”

霍仁帆说:

“不瞒傅先生说,我一生闯荡江湖也算是阅人无数,唯独这二房是我最爱,我也算赚下若大的家产,唯有我在重庆,宜昌避难时与前妻生下一子,幸哉!幸哉!这二太太最为年轻迷人,为人又聪明而又有文化,我一直愿她为我生得一男半女,生个女是最好,象她一样美丽动人,所以请先生留神斟酌,讨付药来调理调理!”

傅占清肃容起敬说:

“我已知道,请舵爷放心:学生无不尽心尽力,我开一付方子,安神理气,养荣蠲痛,吃下去之后,还需戒气恼,平心静气调养数月,自然血气理顺,舵爷也不宜天天行房,两个月经之中间二天最为适当。”

霍仁帆见说话真诚,越发骇然尊敬说:

“傅先生的话,我已谨慎记心!”

那傅占清出门打恭又打恭,揖让出去,派弟子送来药,罗芳下厨熬去。吕梅,淑华与众位做完活路的丫环们在何母房中看经,打纸,准备在冬月间上水月庵还愿打斋,吕梅说:

“妈也!那玉玲平时都是最积极的,未必她病了?”

何母说:

“有啥子了不起!要死要活随她的便!都是他的老婆,男人喜欢那个是男人的喜爱,她把持住男人,众人都沾不到边,这淑华十年没沾男人,也没死!”

淑华说:

“妈也!少说两句吗!”

吕梅说:

“妈也!你是一家之主,万事都由你说了算,你老人家大人大量,你那幺儿也是爱她,不然一个二婚老婆娶在家里干啥子?”

何母说:

“一辈难管二辈事,随他嘛!”

吕梅说:

“妈!你顺顺气!我去叫她这条赖龙来给你陪个不是,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大伙们笑她一笑,不然的话,你幺儿也是两边作难,象耗子钻风箱一样,进这家又怕得罪这个,进那家又得罪那个,妈是当家人作个公断。”

何母一声儿也不吭声,自古慈母多宠儿,儿的心思当母的最为明白,吕梅抽身就往外走,何母说:

“吕梅!不消去喊她!随她来不来!”

吕梅笑道:

“她不敢下来!赖虫,老娘去把她拉起来!”

径直走到玉玲房中,见她头也不梳,把脸绷着象门神似的,吕梅说:

“玉玲你装啥子傻!起来!梳头,妈那里忙着呢!我摸摸,下蛋没得!”

吕梅揭开被子露出白馥馥的香肌,玉玲慌忙起身穿衣不跌,吕梅平日里二人最好劝道:“我说你还是跟妈赔个不是,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俗语说:甜言美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这样硬下去到那天?你下个矮桩,天大的事也就顺了,不然你叫他幺儿两边做难。”

玉玲还恼说:“她二媳妇是青头姑娘,真才实料,我这过婚嫂有啥子了不起!”

吕梅笑道:“你又来了,我原来跟你说过的,她再宠也是他的小老婆,正经老婆才会为人呢,万事不关已,做自己事,世人都说她好!”

那玉玲见吕梅百般劝说,寻思无计,忍气吞声,镜台前拿起象牙梳子梳头,洗脸,整衣,同吕梅到何母房中,吕梅推门入内说:

“妈!怎么样?我就把她拉得起来,玉玲呀!给妈磕个头!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回吧!”

那玉玲极不情愿地磕了一个头,何母一把拉起,笑道:“吕梅你这死头!玉玲呀!不是我老婆子多言多语,俗话说:忍气家不败。”

众人都笑了,何母一把把玉玲偎在身边说:“那几年我那可怜的幺儿也多亏你的照顾,要说起来,淑华和你都是苦命人,一家一计,男主外,女主内,争风吃醋成什么体统!”

二婆媳方才搞好关系。

转眼半年光景过去,一九四三年的冬季来临,前线战事异常艰苦,那年的冬天也异常的寒冷,不过霍仁帆却跟常人完全不一样,鸦片生意为他赚得金满银足,俨然是个大富豪,有银元五千万之众,按现时的现钞也有十亿元之金,出门前呼后拥,五湖四海,送礼参拜者此去彼来,霍仁帆只须行坐礼而已。天天霍仁帆坐于大厅上,看着打点收拾礼物,乔志,兰青云,师爷,奂明,二娃子自去帮他打理生意,一点不用操心,蓦然师爷来到厅上,神情慌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丫环,佣人都在厅上不敢说话,霍仁帆骂他:“嘿!师爷!你屁股长有痔疮?”

师爷起来,低声附耳说道:“舵爷!大事不好,春兰生了!”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惊得一身冷汗,快速赶出大门,四处无人,低低地说:“混账!冯浩然为啥不给我早说!”

师爷急得跌脚说:“冯浩然说:他也怕风言风语,一个月前便叫人抬到了老瀛山清风庵躲起,由二个丫环服侍,今天才说昨天生了个女!”

霍仁帆大惊地说:“快!到那里去看看!”

二人招呼也不打即出门,坐上滑杆,但见天色阴晦,彤云密布,西北风阵阵袭来,象有大雪来临的征兆,那些沿街乞讨的叫花子,乞乞缩缩卷住一堆,霍仁帆则戴着毛毡皮帽,韶鼠暖耳,貂皮绒毛氅袄,牛皮尖鞋,养得白白胖胖,红光满面,油头大耳,很是富态雍容。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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