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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登记了吗?没有,没有就是非法!”
“啊……”
这下子人群爆了锅,把袍哥们都惹火了,仁字大爷石荣廷也七十岁的老头,山羊胡子也有一尺长,他吱地站起来,食指指天,口水滴哒地吼道:
“那样叫非法?孙中山先生不也是曾经与袍哥有关系吗?他非法不非法呀?”
“国父不是袍哥!”
仁字大爷李祝三不紧不慢指着二根指头说:“哪个说的?国父曾经参加过洪门,洪门哥老会嘛本是一家噻!”
“哈哈哈……”
顿时餐厅内爆发一阵嘲笑声,冯竹山坐在边角,将扇子一收,扑的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请问?谁人不知:重庆袍哥在辛亥夺权是有功的。”
“对头!”
田德胜一见表功的机会来,如鲫鱼般蹦起来,伸长脖子,拍着胸脯吼说:
“当年杨庶堪约况大哥和我组织敢死队围攻朝天观,还不是咱们带领着袍哥的弟兄伙们出生入死,那顶戴大人纽传善会交印投降吗?你称二两棉花纺纺,纽传善的狗尾巴是哪一个一刀剪的?”
石孝生接着说:“沧白先生是我的太老师。当年,家父受太老师之托,指挥卢汉臣的敢死队占领南岸。”
卢俊卿地站了起来说:“我伯父卢汉臣也是袍哥!”
霍仁帆说:
“连埔公及二十一军的全体将士几乎人人都是袍哥!”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义字大爷杨少宣喝了一口茶说:
“现在又孬了嗦?”
冯什竹跷起二朗腿说:“黄局长晓不晓得,就在去年弟兄伙们为了给委员长献机祝寿,我们重庆的袍哥又捐了多少钱呢?那十八架飞机现在还在嘛!”
唐绍武也插上话说:“黄局长!这个戴局长成立人动会,我们重庆袍哥都积极参加,大家都在抗战建国,为啥子专和袍哥过不去哟,委员长也是青帮出生唷!”
一时间大厅里如闹喳麻雀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倒变成了只有各位舵爷说,没有黄中强说话插嘴的机会,黄中强干脆把嘴闲到不开腔,任由各位罢谈。时近稍午,黄中强只好说:
“哎!大家的意见我负责向张主席反映,至于结果如何,还要由张主席定夺,其实本人也不是和各位过不去,公务在身,身不由已呀!”
“黄局长!不存在。都是梁山弟兄,不打不亲热。”
“兄弟略备薄酒,请各位大哥务必赏光,请!”
“不客气!”
这一席话才使袍哥们露出了笑容,大家你推我劝,入席畅饮,这一席酒宴吃得大家酣快淋漓,唐绍武对霍仁帆说:
“霍大哥,明日我带你去拜张树声。张树声在河南,河北诸受有势力,今后开拓北方很有用处。”
“要得!”
于是到了第二天,霍仁帆与唐绍武过河,坐着滑杆来到重庆玄坛庙,一路的古道上依旧马帮与力夫来往穿梭,有个夫子唱起山歌:
我是巴山背二哥,打一杵来唱支歌。
太阳接我上巴山,月亮送我下巴河。
这歌声悠扬了亮,不知不觉到了张树声的小洋楼,四周竟然站着一排青衣大汉,怒目相视行人,霍仁帆与唐绍武不慌不忙下了滑杆,唐绍武对门人说:
“给师爷通报一声!”
那门人小跑进去通报去了,不一会儿出来说:“祖师爷有请!”
唐绍武与霍仁帆走进大厅,大厅里雕梁画栋,古香古色,一个老者大概就是张树声约五六十岁上下,端坐于太师椅上,须髯垂胸,戴着墨镜,黑袍身上穿,一副道貌岸然,藐视一切的样子,十几条汉子,二人不敢怠慢,走到跟前,双手抱拳,深深一揖说:
“祖师爷万寿无疆,无量寿福!”
“唐兄弟!旁边的那一位是何人呀?”
“祖师爷!这位弟兄就是我时常提及,在二十一军任文书,川康禁毒专员霍大哥,霍仁帆。”
“久闻大名!”
“祖师爷!”
“霍兄弟!此是何意呀?”
“祖师爷!兄弟便是早在十多年便拜了杜月笙为师,这么多年以来,始终不忘师傅的教诲,今日决定拜祖师爷为师,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望祖师爷接纳!”
张树声微微一笑说:
“哈哈哈!来呀!设坛!”
十几个汉子便忙碌起来,在大厅中央安放一张茶桌,点燃牛油蜡烛,把大厅照耀得辉煌,张树声居坐于正堂上首,一个汉子把点燃的一注香递与霍仁帆说:
“兄弟只须跪在地下对祖师爷磕三个头,便是洪门弟兄!”
霍仁帆果然跪在地下,连磕三个头,张树声赶紧将他扶起,拉着手坐在身边说:“兄弟!自从以后,我封你为綦江首事,要广纳信徒,弘扬洪门!”
“祖师爷放心!”
唐绍武与霍仁帆闲坐一阵后,便出来,坐上滑杆,回进城中,在重庆城里消遥自在了三天,然一行四人坐着汽车回到綦江,冷作云,吴尧阶,周绍溪,陈希龄在恒昌裕的大厅里等候,经过一上午的汽车颠簸,几人都已口干舌燥,筋疲力尽,秋莲,罗芳端来茶水,洗脸水,几人洗毕才刚坐下,陈希龄说:
“霍先生!经过我们几位的努力,果然效果不错,闸坝管理处的七亿存款已到了我行,给对方少收了手续费和汇费达到一千多元,同时也每月代收盐款和学费八十余万元,各机关也存入经常性余款一百多万元,昨日我们算出余额达一亿之多。”
霍仁帆听罢欣喜不已,转而一想说:
“这么多钱怎么放得出去?”
“霍主席!既然钱已到了手,现在就是想方设法把钱花出去生利。只要在发放贷款之前,核实一下商家有好多本钱,再来核定贷款额,霍主席又是袍哥舵爷,钱放了出去,谁人胆敢赖账不成!”
“那好,你们几位再辛苦一趟,到蒲河去把那里的煤帮都给我请来,我要请客!”
“是!”
当夜,众人在恒昌裕将就吃了夜宵才散去,第二天王胖子,章淑华早早准备宴席,冷作云,周绍溪,陈希龄,吴尧阶坐着王善夫开的车直奔蒲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