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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说来也话长,我在小的时候,亲眼看见我父亲艰苦创业,那些记忆我是终身难忘呀!摆谈三天三夜也是摆谈不完的,这些成绩都是得来不易,所以我老父亲从小就把我养成了习惯,在生活上,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就得行了,多花钱是浪费,自己浪费,不如帮助别人解难!”
“啧啧,哎!”
临近半山时,二人已走得口干舌躁,在田角用手撩开水草,捧水喝,喝完了水又继续走,远处的油铺传来打油匠扯开噪子高唱那悠扬的山歌,那綦河两岸,满山遍野都长满了桐子树,为了把桐子榨成桐油,乡民沿路都修有打油房,二人走近一家打油房,房内两三个精壮汉子上身光着膀子,头上缠裹白帕,挥动着悬吊在房梁上的上千斤重的榨油杆,悠摆几次,使劲将榨油杆的撞头击向油榨,旁边的汉子见油籽已榨尽,又重新装圈,一汉子用锤子打入短木楔子,一个汉子掌杆,其余汉子来回奔跑数次,借助撞杆来回积蓄的惯性用力地撞击,汉子们从胸腔中发出浓厚的号子:
“远看那大姐象朵花哟Y哟!
背上背一个奶娃娃哟Y哟!
拿你那个娃娃拜寄我哟Y哟!
包包那个掏钱打发他哟Y哟!”
打了几块油饼,汉子们已是满头大汗,却欢天喜地。
却说这天冷师爷引着一位长相黑肥,相貌丑陋的下江人来到,霍仁帆问他的姓名,那人说:
“霍舵爷!我在江湖上闻得你的大名,今日求冷师爷引荐,与你有要事相商?”
“甚事?”
“霍爷!我就实话实话:兄弟闯荡江湖几十年,赚了几分银子,谁知日本人来了,留下大片庄园与田土,逃难到了这四川,在本县买下了六百石稻田,当时买的时候花去我一万块钱,水旱无忧,前日夏奠言要买我的,讲定原价,我得赶快回乡,也打算卖与他了,谁知那些佃客不肯!”
“佃户为什么不肯呢?”
“此事也不怪夏奠言,要怪应该怪他老子夏华清是出了名的老抠,从不允许佃户欠租子,佃户联合起来,不种了,所以没有卖成。”
“哈哈哈……那你现在准备出多少钱才卖呢?”
“霍爷!佃户一听说我重寻买主,佃户有人说你霍舵爷宽洪大量,不像夏二爷吝啬刻薄,众人都极力推纵我来寻你,老家的人打了急电需要现钱,今天我也舍了,只要五成,不知霍舵爷的袁大头可现成?”
“五千块?”
“对!”
“我的银元怎的不现成?冷师爷,叫人去了把银元搬出来给他看。”
冷师爷叫二娃子,奂明到但玉玲的房间打开几个箱子,把银元抬了出来,往厅上一摆,那下江人伸手扳开一封,那银元在桌子上乱滚,眼珠子也跟着这银元滚,拿起一枚,用指甲夹住,使力一吹,银元振动在耳边嗡嗡作响,下江人说:
“成色,数量都没差,押画了便成!”
说罢便取出原契约交与霍仁帆,冷作云看,冷作云看罢点点头,双方画了押,下江人派人将银元运走了,冷作云拿着契约叫二娃子一同去收田去了,临行前还叮嘱少收二成租子。
陈翰屏,吴举宜走到恒昌裕,吴举宜开门见山地说:“霍先生!重庆时令发生了金融混乱!”
“早就听说了,县银行全赖我们准备有充足的现金,丝毫不损,听说好多银行,钱庄都垮了。”
“是呀!东原下属同丰,安康都垮了,东原也受拖累,停产了,现金全部用光了,今天正是来找霍先生商量,我准备把安康,同丰卖给你,价由你出,我决不讨价。”
“吴先生真是爽快之人,那你看四千万法币,怎么样?”
“四千就四千万,陈先生你拟合同。”
陈翰屏拿出笔,墨在一旁写合同去了,霍仁帆也无不焦躁地说:
“这抗战胜利也着实害了一些人,工厂,银行垮一大片,我的渝南中学也要垮啰!”
“怎么一回事呢?”
“渝南的教师几乎都跑光了,很多人原本也是共党呀!连校长也不辞而别了。”
“渝南中学千万垮不得,我保举一人。”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陈先生。”
陈翰屏也草拟完合同,见吴举宜举荐自已便笑道:
“霍先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任校长,我也可以暂时代一下,不过董事长顺便把危直士叫回来!”
“好!我顺便也到二十一兵工厂去!”
“危直士才算得上办教育的人才!”
二人不由分说,看了合同双方签字,陈翰屏也就辞去人事室主任,来渝南中学任校长,吴举宜得了四千万法币,辞别而去重庆二十一兵工厂,生铁预收款三千万法币,顺带叫回了危直士,又去找到黄季陆帮助向四川省银行贷三千万法币,拿到这些钱,急急忙忙赶回,购回原料,恢复生铁和铁锅的生产,调整了生产规模,总算躲过一劫,渐渐复生。
危直士与代菊菲拖儿带女地回到老家,陈翰屏一再劝说下,在渝南中学代国文课,所得工资将就把一家人拖走,一天他来到望江茶馆喝茶,一位青年隔着老远就在招呼他说:
“危老师!危老师!”
危直士一看,是瀛山宾馆出纳曹清泉介绍过认识的年轻人张天午。危直士说:
“张天午!你到城里来干啥子呢?”
“危老师!借一步说话!”
危直士刚泡的茶也不喝了,起身与张天午一起转弯抹角来到向天培设在城里秘密联络点,向天培惊讶地招呼说:
“哎呀!这不是危老师吗?”
主动向前紧紧地握住危直士的手说:
“危直士同志!我们一直在找你们,党没有忘记你们,好像我听有人说城里还看到了陈翰屏的。”
“你是?”
“他是向天培同志,是南方局派来我县恢复和领导党的工作。”
危直士听到这话,他似遗弃的孩子见到了亲娘,眼泪汪汪地紧紧握住向天培的手,哽咽不住,竟然哭泣一阵,几人劝住他,他叹息一声说:
“自从三、三一事件后,原特支的同志基本已经变节,我已经脱党,多年来我与党一直未联系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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