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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中峰乡那里群山茫茫,一山接着一山,山高林密,地势险要,中共特支书记向天培通知各地党员在中峰第八保李家培家开会,这是一家单家独户,四周古树参天,春天的农家有自然丰盛的蔬菜里来招待客人,老腊肉也是有的,大家边吃边聊,杨尘,张仿陶,曹曙中,陈希龄,张天天午见来了几个新面孔,很不习惯,也不敢问,向天培说:
“同志们!这位是何琦,贵州湄谭县人,老党员。”
“大家好!”
何琦长相清瘦,高个子,中山装。微笑着与大家打招呼:
“这位封思善,本县人,老党员,才从外地归来。”
“大家好!”
封思善也同大家点头打招呼,陈希龄说:
“这位是霍帮灿!这小子真不简单呀!他么爸叫出国留学,这不!他却在我的感召下非要来这里,并已入了党。”
只见他向大家点微笑说:
“大家好!”
张天午说:
“这是王汉民!”
“大家好!”
向天培环视一下说:“同志们!边吃边说,南方局已经同意津綦特支的人事认定,向天培任书记,杨尘任组织委员,张仿陶任宣传委员,曹曙中,张天午任统战委员。同意了我们筹建川黔边区津,綦,习游击根据地。”
“喔!太好了!”
“由于我们中峰地处川黔边区,津,綦,习三县交界处,适合于开展游击活动,四0年的黔南事变,即独山失守,上级党组织就指派渝南中学的李可风等人到中峰观察地形,并和上层人士研究过联合抗日,为开展游击战争作过准备,后因日军未继续进犯,才终止了游击计划,国民党反动派目前的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是假和平,真战争的画皮,我们必须全面调查这里的地形,武装,经济,粮食等情况,大力发展党的组织,为开展武装斗争,而打下基础,目前中峰地区只有国民党的一个区分部,情况相对比较单纯,区分部书记李西成,此人袍哥大爷,收租一百多石,头脑简单,几次接触,比较好应付,乡长龚治国在大革命时期混进过我。‘三、三一’惨案发和一后,在涪陵被捕变节,成了判徒,便当上涪陵清共委员会侦缉员,掌红吃黑,另有一人是乡民代表会主席程俊逸,当过盐商,是一个较为正派一点的人物,所以地方上的斗争,还是比较温和的。”
同志们边吃边听,李家培是一位忠厚诚实的农民,自己祖上留下了几亩田土,再采点野味,一家人勉勉强强过得去,他生怕大家吃不好,说:
“向先生!你只顾着说,来吃块闪闪。”
“老李!你也太客气了。”
陈希龄站了起来说:
“根据特支的部署,陈翰屏已经表示与我们配合,打入县参议会,我也进入县银行,对霍仁帆,吴举宜这样的人正作渐进的策反工作,张佐赋已经调往万县去了。”
“你继续潜伏,伺机作好统战工作,帮灿!听说你么爸是哥老会首领,你一定要找个机会作他的工作,把他争取到人民这一边来!对了,何琦同志你想办法在城里找个职业,他三十年代后就入了党,后因湄潭地下党组织遭到敌人的严重破坏,他只身外出找党,来到我县通过在綦江中学任教的老乡刘国镒的介绍才找到组织的。”
“书记!要说他也是穷人出身,没问题!”
“正好陈翰屏前几天给我讲过一件事,由吴荣逵,肖朝镛发起,邀约了志成中学,渝南中学等三十多人,在古南小学创办了《一一闻刊社》,社址设在城南路,吴荣逵任社长,肖朝镛编辑,正好的缺采编人员。”
“好呀!写作编审正是我的本行。”
何琦见自己的社会工作有了,心里特别高兴,会散了,大家分头散去,何琦与陈希龄,霍帮灿一道来到县城已是万家灯火,三人分手,处处街民吃夜宵了,二人便在街边的小店随便要了几个菜,简单地吃了饭,陈希龄引着何琦来到城南路,吴荣逵是个老师,正在那里与几个青年正在忙碌,看了陈希龄,便说:
“陈先生!媳!”
“吴老师!我给你找来一位人才,何琦,他可是鼎鼎有名的贵州文胆哟!”
“欢迎6迎!”
吴荣逵把二人请进屋中,坐下,吴荣逵说:
“《一、一闻》开初是由我们渝南中学的一群学生办起来的,我们在学校出过多次墙报,对办报有浓厚的兴趣,所以我们联络了校内外二十多名爱好文艺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学术团体,取名为一一读书会,一一就是寓意从一而起,大家对一些进步学者和民主人士甚为敬仰。比如说:郭沫若的着作,闻一多主办的《民主周刑》,储安平的《观察》等都是我们喜欢的诸物,也是我们经常谈论的话题,所以我主张取名《一一闻》,借以表达对闻一多的敬意。何先生来了,所有的工作你要挑大梁,只是报社给你的待遇,无非是维持个人简单的生活。”
“吴老师,我已经苦惯了,不在乎!只要有口饭吃就行了。”
“要是这样的话,太辛苦你了。另外我想介绍一下县的各派系的情况,各派系的组织为了争权夺利,一时剑拨弩张,当然国民党最为强大,跟着国民党摇旗呐喊的有青年党,社民党,他们自认为国民党帮忙有功,成天闹闹嚷嚷,喋喋不休,此外,袍哥,青、洪帮都拥有打手,争权夺利上也不惜弄枪弄刀。”
“你放心,我会小心。”
陈希龄把何琦安排妥当了,才回了家。
民国三十六年,也就是一九四七年的开春时节,大地还没有从寒冷的冬天中苏醒,白雪依旧在大地上覆盖着,汉国虽然不到三十岁的人,这场战争却让他老了许多,他在战争中学到了许多,他在湖北徒步回到重庆,日本投降后,他解散了团练,几经周折竟然徒步沿长江边崖回到重庆,一路乞讨,但见一路上所见:崎岖山岭,寂寞孤村,拔云雾夜宿荒林,带晓月朝登险道,落日趱行闻犬吠,严霜旱促听鸡呜。汉国在路上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竟走了一月才到重庆,本来胡汉国与所有壮丁一样,欣喜若狂,四川已为国牺牲了三百万多人,此时抗日战争已取得了节节胜利的巨大鼓舞之下,大部分壮丁转业,胡汉国独自一人离开了前线,流浪到了重庆。此时的重庆还是一座沉睡的古乡场一样,人们依旧遵循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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