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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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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端来茶水,霍仁帆端来一口喝了个精光,爽快地舒了口气,素容,玉玲皆破涕为笑,众人依次坐下,霍仁帆说:

“弟兄们!不出半年,老子就翻烧。”

霍仁帆放了出来,浑身完全变了人样,瘦骨嶙峋,脸色惨白,虽是毒瘾不发,平时里不痒不痛,浑身上或寒或热,没撩没乱,满腹里又饥又饱,白日忘餐,黄昏废寝,还好完了官司,两脚站在平川地,得命思财,犹如绝处逢生,说不尽他那种苦恼情形,一生的积蓄,全部榨干,也丢掉全部公职,心上肉痛,幸亏得命舍财,犹如拨去云雾见青天,好了疮疤忘了痛,仍旧念念不忘他的鸦片生意,又想起冷作云,但凡世上的帮闲子弟,都是势利之人,想当初霍仁帆与冷作云的友情,如胶似漆,赛过同胞弟兄,那一日不吃他的,用他的,关键时刻,屈膝变节,便做出这种不义之事,问:

“你们看见冷作云没有?”

“大街小巷都搜查遍了,那见他影子!”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把他当个人看,谁知他是个人皮包狗骨的东西,要他何用?今生今世不要让我撞倒,只怕撞到定要叫他粉身碎骨,方解我恨!”

“大哥!大哥!听说谭济舟,张继炎正在组织部队,共党要打到广西,贵州了,我看早晚要打到重庆。”

“是呀!是呀!”

大家议论纷纷,莫哀一是,霍仁帆却中气十足地说:

“不管国民党,共党,我们袍哥弟兄们只要团结一致,他们敢把我们咋样?”

欧举子说:

“大哥!万一别人拉起了部队,兄弟们可是大多赤空拳啦!”

“在这块地盘上,他谭济舟,张继焱还没长这个胆_!”

陈翰屏说:

“现在国军在全国的各个战场上,几乎全部败北,欧兄的话也言之有理,作一下准备,万一共军来了,我们拉起一支队伍。”

“对头!对头!”

“说得轻巧,可军饷,装备何来?”

“这件事我立马去找刘孟加,向省党部打个报告,叫他们无论如何也批个编制,发点装备!”

“你去办吧!”

当夜无语,厨房里早已准备了饭菜,众人默默赴席不题。真是:须知钱财是蛇蝎,钱财聚处即亡家,从来枪打出头鸟,自古官斗民吃亏。

淑华见仁帆平安回来,吃了饭便直到自己常常念经的一间屋子里,就在观音面前,抖抖擞擞,点一炷香,这观音,香案是平日积蓄来购买的,那些经书也是在胜果寺,南华宫等去买的,她见他平安归来,心中无比宽慰,对着观世音菩萨虔诚地趴下磕了三个头,完了竟跪在地下,有好半天没有站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也不晓得祷告是些什么?后来起来,躺在床上念《忏悔经》,实在念不动了,朦胧之中睡着了。

霍仁帆被抬了出来,何母,玉玲,素容等慌作一团,抬到厅上上沙发上躺下,玉玲搂住问:

“我的哥哥!你身体感觉怎么呀?”

霍仁帆醒了过来说:

“我满身酸胀,头耳晕鸣,天黑地转!”

这霍仁帆只知贩卖鸦片,害人无数,自己大赚钱财,堆金垒银,欲淫无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时的他已近髓竭人亡,油桅灯灭之地,说完又一阵方才回过神经来,玉玲说:

“哥!你身子虚弱,吃点稀饭?”

那霍仁帆刚出牢门里面饿够了饭,吃够了鸦片,打足了吗啡叮,通不成个人样,其形态如同陈如舟一般。使丫环去厨房熬稀饭,寿泉,何母一把眼泪一声哭问:

“我的儿,他们到底在你身上干了什么?”

霍仁帆拎气虚神地说:

“那些狗杂种强行给我打吗啡!”

何母、寿泉,仁廉等听了魂飞天外,魂散九霄,知道已陷入深度毒瘾之中而不能自拨,一面叫厨房快递熬燕窝人参稀饭,不一时,淑华亲自动手熬来稀饭,叫玉玲拿着,素容一匙一匙地喂他,吃了半小汤碗,懒得吃,就放下了,何母说:

“我的儿!你心里觉得怎么样?”

霍仁帆说:

“我现在才知道鸦片,吗啡的历害,我只觉得身体虚飘飘的,懒得动弹!”

一面请来池龙珠开了药,那药如白药粉红末,何母说:

“快取牛奶来把药拌了,服下去!”

淑华从厨房端牛奶用汤碗盛着,药沫倒入拌和服下,那霍仁帆喝下药,强打精神要起来,要往花园去看一看,左玉玲,右素容挽扶刚走到花园门口,顿觉眼前一团漆黑,满脑犹如五雷轰顶,浑身犹如重疯麻木,身体晃荡,脚手不听使唤,东倒西歪,只好挽扶回来,素容说:

“依我你刚出来,躺他十天半月!”

躺在床上,稍为好些,那天众人都没吃好晚饭,草草收场。夜里,玉玲,素容合衣陪在床前,霍仁帆醒来,过意不去说:

“我不碍事,我意志坚强,戒得掉的,咬咬牙,过二天就好!就怕它发作!”

催促二人去睡,那一夜总算熬了过去,第二天,乔志首先来到,见大哥瘦骨如柴,脸如腊纸,口中仅有游气,同昔日威风四面的大哥判若两人,无不流泪说:

“大哥!你身上那点不好?”

霍仁帆说:

“不晓得啥原因,一旦上瘾,头晕目眩,身体软,走不出去!”

乔志说:

“请人看了没有?”

霍仁帆说:

“池龙珠来看了,也抓了药!他说没什大碍,只是上瘾,慢慢戒!”

乔志说:

“我看不仅这样简单!大哥还是把老中医傅占清请来,受了些苦,身体盈弱,痰火郁积,抓付药调理调理!我去请他!”

何母见是乔志说:

“乔兄弟!你吃了饭去吧!”

乔志说:

“我不饿!”

说完杨长而去,到中午,请来傅占清,傅占清慌忙诊脉说:

“舵爷幸亏无大碍,动了怒,虚火上蒸,肾水下竭,必须缓慢补其阴虚,方才回春。”

说完开了药,说:

“不日我常来看你!”

说完离开了,一会儿,冯浩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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