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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仁帆经过中统的敲诈,联一,安康银行相继倒闭,云南,重庆,成都各帮因川康稽毒专员已免,各帮均不卖账,无可奈何,幸好听了陈翰屏之言,县银行陆续由乔志,兰青云等带着一帮兄弟伙,四乡要账,要回了大部分钱财,彭秋白也辞了公职,跟着忙上忙下,不亦乐呼,参议长,三青团干事,国民党县党部执行委员陈翰屏,吴举宜,霍仁帆,吴尧阶四人正在县银行董事长办公室商议时局,此时已是七月的天气,屋外已是骄阳似火,市面上的货品也渐渐紧张,乡下的人大多相信黄谷与袁大头换货,在办公里茶房来回地穿棱,端西瓜,端茶水,陈翰屏说:
“霍先生应立即动员青帮,袍哥各帮口联名呈请县政府立即停止征兵,停止田赋的征实征借,裁撤田粮机构,裁撤党团会,停止活动等议案,在参议会二届五会上,我将对胡大斌提起贪赃枉法罪以予弹劾,以平民忿。”
“这个没得问题,我马上联系各公口,安排下去,择日集合请愿。”
吴举宜表情严肃,一副十分肯定的样子说:
“县里各中下盐商,近来叫苦不跌,各场保乡食盐专卖店的食盐进货几乎全都垄断到周根培的川盐公司,社会上早已传言胡大斌的秘书是周根培的侄女,里面必有蹊跷。”
“喔!”
一席话点破梦中人,霍仁帆筱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回在房间里走动说:
“老子先搞掉他!”
“搞掉谁?”
“没有谁……”
董事会办公室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蓦然电话铃响,吴尧阶接听说:
“喂!”
“喂!重庆市政府,我是社会局第一科刘容,我有急事找霍先生。”
吴尧阶把电话递给了霍仁帆接电话,刘容说:
“霍先生!杨市长同意你成立一支部队,准备要你来当师长,希望你立即来重庆谈一下。”
“让我考虑一下。”
“怎么?不是你们急着申请的吗?”
陈翰屏赶紧接过电话说:
“刘容!我们明天赶到市里!”
“好的C的!”
陈翰屏放下电话,霍仁帆瞥了一眼陈翰屏说:
“我本来不是军人,虽然在川军混过,也是文职,带兵打仗,确实不在行,怎么能当师长?”
“霍先生!目前的形势已经很危急,地方上的派系斗争又如此厉害,胡大斌对我方也有企图,谭济舟,张继焱都在组织部队,他们有了兵权,必然对我威胁很大,不如我们也干,如果组织了部队,拿到了一部分武器,解放军不来,我们也有升官发财之路,也可不怕胡大斌,解放军来了,我们又可以起义或者投诚,将功赎罪,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
一席话点醒霍仁帆,他不由信服地点了点头说:
“那好,明天我们二人下去看看!”
当天无话,第二天,霍仁帆,陈翰屏下重庆,霍仁帆临走前对奂明说:
“带二个弟兄去摸一下周根培的行踪!”
“要得!”
奂明叫上两个弟兄领命而去。霍仁帆与陈翰屏由王善夫驾车来到重庆市政府社会局找到刘容,刘容引着找到陈局长,陈局长引着二人到杨森公馆“渝舍”这里坐南朝北三间敞厅,绿油栏杆,朱红牌额,石青镇地。杨森与霍仁帆早已认识,此人虽然是行武之人,却饱读诗书,写着一首苍劲雄横,粗壮有力的毛笔字,尽有十几个老婆,奇怪的是:居然此人身体强壮,毫无哀态,杨森亲临大门迎接,笑道:
“霍先生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杨军长笑话了!杨军长身体安康!”
“哈哈哈……”
二人欢声笑语,携手入厅,陈翰屏见此也是颇为惊讶,坐于沙发上,佣人来回低头快速穿棱,端来水果与茶水,杨森端着青花瓷碗轻轻地咂了一口,放于几上,中指轻轻地捻了一下牛角胡须尖上的水珠说:
“现在我们国内战争形势不太好,奉命准备组织一个部队,霍先生在重庆附近号召力很大,我在委员长面前力荐霍先生任师长,兵源问题上你看有没有问题?”
“杨军长!只要努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时间稍长一点而已。”
陈翰屏立即补充说:
“但是杨市长,粮食,军饷,人事等等问题怎么落实?”
杨森以手轻拍着大腿说:
“既然霍先生同意了,我代表军政部任命霍先生为陆军第四师少将师长,但是装备经费你先垫支,兵员自己招收。”
霍仁帆一听,格老子钱先我垫支,说实了是一名光杆师长,说:
“杨军长!装备的钱都要我出,这个队伍恐怕拉不起来。”
杨森若有所思地说:
“上面也没具体规定下来,再等两天,弄清楚了我再通知你吧?”
结果当天没有个所以然。霍仁帆与陈翰屏辞别杨森,路上霍仁帆冷笑道:
“既然军政部,委员长都已准了成立第四军第四师,笑话还没有军饷装备?分别是想截掉军饷,刮我的皮。哼!”
“霍先生!那怎么办?”
“拖一下再说!”
二人一路无语,汽车风驰电掣回到县城,陈翰屏先行离去,霍仁帆回到恒昌裕,奂明回来说:
“大哥已摸清情况:周根培每隔三茬五必到聚花楼一遭,从城恒巷到聚花楼要过一个转角,那里过往人烟稀少。”
“叫上二个弟兄,趁着天黑,结果了他!”
“好!”
却说那天周根培依旧放着现成的家中老婆不用,新近刮上了聚花楼的近来的十七岁的妓女,自从这胡大斌来县之后,周根培便是春风得意,招摇撞市,周根培在聚花楼里弄耸一阵之后,天已黑了。周根培脚扒手软,东倒西歪,额上虚汗直冒,刚从聚花楼大门出来,奂明带着二个兄弟五十步之外看着,他出来,一招手,两个兄弟伙把面蒙上,走到转角处躲着,周根培走过转角,二人冲了过去,周根培似觉一阵风来,已是躲闪不及,一人拨出一刀,对着后背就是二刀,他一声大叫:
“救命……”
另一人把手抚嘴,对着肚皮连刺二刀,鲜血直流,周根培连哼都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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