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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下鳞次,犹如镜子片片,照耀天空,大家唱着歌,你追我赶的向青年场赶,杨子超说:
“大家干脆比赛跑,不然天一黑,毛狗一来,嘿死人啦!”
“怕他个球,我们手上都有二十响!”
尽管大家一个劲地往前赶,天幕还是渐渐地暗淡了下来,到了瓮子塘就听到白露垭响起了骤然急聚的枪声,杨子超说:
“好像是白露垭!快!”
大家赶紧作好准备,离青年也只有几里的山间田坎路,又跑不快,肯定是邱排长他们与土匪接上火了。枪声,喊声越来越密集,大家心里很紧张,赶到白露垭,但见竹树扶疏,掩映一壑,枪声渐渐没有了。对上了口令,走近一看,几个战士正围着邱排长,另外几名战士警戒,王冠宣问:
“怎么回事?”
“我们刚吃完饭,有人来报告:万寿宫外一里地的染房遭土匪抢劫,邱排长叫人守屋,叫我们追击,追到白露垭,他冲在最前面,竹林四周枪声四起,中弹了,我们赶到时土匪已四散逃走了。”
一个战士哭着说:邱排长躺在草地上,王冠宣赶紧从挎包里拿出纱布条,把流血的枪眼堵住,杨子超取下米袋当枕头给邱排长头抬高一点,邱排长不修边福,大大的眼睛,健美的身材,更能体现一位铮铮男子美,他咳了几下,痰中带血,脸色煞白,子弹正中胸部,可能伤到肺,汪汪滚热的鲜血浸湿了一层层纱布,杨子超说:
“赶快抬回去!”
邱排长脸上露出了微笑说:
“不用了!我是山西省永济县人,刚才我就梦见了俺家乡。你们知道吗?那里可好呢?一马平川。我结婚一个月便参了军,俺老婆可贤惠了,前几天老爹来信说生了个胖小子,模样跟我一模一样……”
“排长……”
邱排长说着说着渐渐没了气,牺牲了。大家哇的一下子哭了起来,一战士将排长背起,其余左右前后保护,回到乡公所,整个场上的男女老少都静静地站在乡公所门口,有好心人找来一张门板,说:
“邱排长为乡亲们牺牲了,本乡风俗,死人不见天。”
老乡拿来白布盖在邱排长身上,下点一盏长命灯,战士们向区里汇报,杨子超,王冠宣,董全忠,罗伯祥等商议,在后山挖了一个坑,将邱排长安葬了。丧事完毕。第二天王冠宣对杨子超说:
“子超!你是本乡人,留在乡公所,多接近群众,了解匪情!我带人到山里去征粮。”
“要得!”
王冠宣带着全部队员出发了。留下杨子超,原伪乡长肖扬烈,王伯华。到了下午,杨子超叫二人,说:
“我出去四处转转,你们守住乡公所。”
“知道了!”
当即安排完毕,即出门,四邻街民并无异样,谁知走到半边街,不好!面对面迎到了李三王,后面跟着七、八条汉子,沿街的铺面老板,伙计对他点头哈腰,李三王也把杨子超看见了。二人迎面站住,李三王长相流里流气,专门见到那家女人漂亮,便千方百计想搞到手而后快,说:
“哎哎!杨三娃,到那里去呀?”
“赶场做生意!”
“哈哈哈……”
李三王打了个许嘴,仰天大笑,后面的汉子也跟着笑,李三王把脑壳摆来摆去地说:
“是不是要点三十二两净钢洋呀?”
“我还有事。”
“跟着!他走那,我们走那!”
杨子超单枪匹马,见势不对,边走边支吾,李三王则纠缠不放,到了田坝罗伯祥家,杨子超说:
“罗伯祥在不在哟?方便一下哟!”
罗伯祥的老汉赶紧招呼他进来,李三王见杨子超屙屎方才快快而去。
杨子超从罗家出来,直奔自己家中,路上人已是惊慌失措,关门闭户,窃窃私语,土匪劫场了。冲进自己家门,老母亲说:
“三娃!赶紧走!”
杨子超一看,土匪已是滚滚而来,走已是来不及了,心里格外紧张,拿来梯子,爬上屋顶的天花板上,老母亲抽掉梯子。
一会儿,犹国清赶到,一个老头挡住了他视线,犹国清的卫兵冲向他就是拳打脚踢,老头跪地求饶,卫兵到处打门,摊棚倒地,鸡飞狗跳,呼唤之声四起,街民被驱赶在晒坝站起,犹国清双手叉腰,洋洋得意,一身国军打扮,他说:
“我是九路军副司令犹国清,是保民保家,救民于水火的,都给老子听到:那个敢跟共党工作队通风报信,老子的枪子是认不到人的……”
这时二个九路军的卫兵来到杨子超家,骂骂冽冽地说:
“杨三娃这个酗不学好,要当土共,跟我搜!”
二个土匪房转了一圈,未找到人,气愤不已用枪托砸烂铁锅,卷走铺盖,老母亲被打了二枪托,杨胜鑫是杨子超的小兄弟,吓得躲在床脚也被抓出来,绑在大街的栓马桩上,一个卫兵用枪筒对着他说:
“说!杨三娃哪里去了?不说!老子把你老壳打开花?”
“老总!这娃儿还小!打死也不知道!”
四周乡亲都来求情说好话,杨胜鑫免遭毒手,到了晚上才由人松绑,跑回来了。老母悄悄开了门出去场前丑观看回来,爬上天花板悄声说:
“快起来走!没得人了!”
随手塞给杨子超两封米花糖,便引着儿子到对门蔡妈家,蔡妈赶紧点亮了菜油灯,在甑子里挖了一碗干饭,递给他,饿极的人黑实吃了几碗干饭。出门一看,天黑如漆,母子二人眼泪汪汪,母亲紧紧抓住儿子的手不忍分离。杨子超已顾不了许多,冲出门,绕过土匪在大路段设的哨卡,翻山越岭,天亮时分到了石角,石角区指导员老革命王伯章,区长韦殿峨听了杨子超的讲述,气愤不已,王伯章安慰他说:
“还好!不幸中的万幸,只要保住了性命,一切就好。”
杨子超在区府休息一天,便赶回赶水,经三溪,篆塘,盖石,东溪,当晚便在盖石乡乡公所住宿。漆宗贵为队长,大家早早吃饭,战士们坐在床上把枪擦得锃亮锃亮的,装填子弹,漆宗贵是老革命,很有军事头脑,他说:
“据线人报告:罗德卿匪部可能今晚袭击盖石粮库。哼!正好!老子手早就发痒了,兄弟你就在我身边,我教你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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