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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扔手榴弹,对方却说:
“是霍大队长吗?我们是宋区长派来接你们的。”
霍帮灿一听,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如梦方醒,一路走来,只去防匪,刚才在金银沟内折腾半天,完全搞忘了区长在电话上说派部队来接应我们的话,说:
“你们为什么不向金银沟进发?又不说出你们的身份?”
“我们还未到老拱桥,就听到桐桠枪声大作,我们也怕你们也是土匪。”
霍帮灿在地下摸摸搠搠找回盖子,盖好手榴弹说:
“算了!算了!误会了!”
二人走到老拱桥,心一下子都凉了半截,原来他们十几个都是未经改编的三角乡公所的乡丁,没有一个解放军,暗暗叫苦,宋区长呀!宋区长!你朗个派出这批人来接应吗?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抓住了他们的老上司,陈世煜,我们不吃大亏才怪,话又说转来,宋区长只是要我们从土匪的包围中撤出来,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上会抓到陈世煜,帮灿低声附耳说:
“你们快押送陈世煜二人过老拱桥,小跑冲向区公所,我在后面拖住他们!”
随即大声说:
“我们抓到两名小土匪。
“把他们交给我们押到!你们休息一下再走。”
“用不着,让工作队押送走前头,我和大家在桥头接应后边掉队的还有二十多个队员。”
“听从霍队长指挥!”
霍帮灿掏出一包纸烟,每个乡丁一支,坐在老拱桥上歇气,天色已近黎明,但仍然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看清石板路面,唐三娃将五花大绑,口塞手巾的陈世煜从乡丁的眼皮子底下连推带攘的押过了小拱桥,乡丁们丝毫未察觉。一根烟的功夫,霍帮灿估计押送人员已经走了三、四里路说:
“天快亮了,估计后面的队员已经走散了,走X区公所再说。”
等霍帮灿和乡丁们慢慢回到区公所时,宋区长在区公所里整夜灯火通明,正焦急的等帮灿,陈世煜绑起在大厅的柱子上,乡丁们惊讶的说:
“哎呀!你们抓到的是陈区长!”
宋修德板起脸说:
“什么区长,是匪首!”
“是!是!”
“怎么这么点路,走了一个通宵?”
霍帮灿把一路上的情况对宋区长讲了然后说:
“……宋区长,你给看一下枪,查明在金银沟枪毙陈世煜,枪打不响的原因,我才不信鬼封枪的胡说。”
宋区长接过枪来,对天连扣二下,然后拆开枪栓,又装上,再用改刀把枪体后部螺丝使劲拧了半圈,头摆了摆,笑嘻嘻的说:
“哎呀!你们这些娃子,没有使用老式步枪的常识,拆御洗擦时,都没有将枪机后部的螺丝使劲拧紧,以致击发时撞针抵不拢子弹的底火,当然打不响。”
队员们听后不禁哈哈大笑,一查果真如此。
话说龚自国自从解放后,整日呆在家中,预感末日来临,如坐针毡,大儿龚昌明说:
“爸爸!我看你整日长呼短叹,是不是共党得了天下,会算老帐?”
龚自国一听,犹似针尖刺心,抖了一下,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
“明娃!你们有所不知,我原本也是共党,是邹进贤他们培养了我,我是做了许多对不起他们的事,怕是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哟!”
龚昌明愤然地说:
“爸爸!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一条独路走到底。罗德卿、谭济舟、庹化南、胡汉国等都扯起棚子,不如我们把乡公所的人抢拉上紫荆山,那个张天午我早就怀疑他是共党了,临走前端他狗日的窝窝,我再去联络霍舵爷,拉他入伙,此人一呼百应,害怕部队拉不大?”
“看来也只有如此哟!明娃通知下去,全队立马集合,上紫荆山,先端张天午的窝窝。”
二个儿子龚昌明、龚其可分头行动,龚其可在乡公所说漏了嘴,乡丁将情报给代文峰讲了,代文峰给张天午家人说了,家人逃了,龚自国将乡公所能搬的全都带上,搬不动的一把火烧了,然后将张天午家团团围住,龚自国右手举枪,左手举着火把,大声嚎叫:
“这家是共党的窝窝,经常有共党的分子进进出出,捉住这家人,不管是大人还是
娃儿,一律处死!”
“杀!”
乡丁们齐声吼叫,一脚踢开房门,冲进房内,翻箱倒柜,大包小包抢出来,龚自国喊:。
“倒煤油!烧!”
邻居听说烧房,苦苦上前哀求说:
“龚大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张家娃儿得罪了大爷,我们几家没有得罪大爷噻p一烧这几十家人连街连房的,都得遭殃!”
乡丁们早已倒好煤油在张家房内房外,邻居一劝,龚自国竟忍了心说:
“张天午!跑得脱初一,跑不脱十五,走!上山!”
乡丁们背着大包小包,直上紫荆山,这紫荆山本是陈占荣的地盘,山寨设在乐嘉坪,陈占荣被赵宗炜枪杀,其兄陈瑞祥带着残部被国军几次围剿,元气大伤,仅有二十来人守在山上,来到山麓,遥望山峰峻极,其上古树参天,诡态尤甚,有耸立众峰间,卓如嗜笔者,盘根错节者,千姿百态者,山高路险,上山寨仅一条独路,四周荆棘丛生,幽邃自成一天。龚其可身强力壮,带着乡丁悄悄靠近乐嘉坪。陈瑞祥自以为山高皇帝远,整日饮酒作乐,麻痹大意,连哨兵也喝酒,龚自可爬上崖壁,靠近哨所,两个哨兵喝得烂醉如泥,桌上还剩有一只烧鸡,正倒在桌上酣睡如雷,龚其可一刀一个捅下去,当场毙命,开了大门龚其可一招手,乡丁们蜂拥而上,陈瑞祥与兄弟们早已喝得大醉,龚其可大吼:
“举起手来!”
“干……干……哈子?”
陈瑞祥麻木不醒,龚自国冷笑三声,拨动板机,“砰”一枪正好打中陈瑞祥的面额,当场毙命,重重的从太师椅上滑了下去,喽罗们惊了一跳,朦胧中看见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的脑壳,吓得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龚自国命人全部缴枪,五花大绑,赶下山去,从新布置岗哨,一查山寨的存货,好家伙!腊肉、盐巴、谷子堆积如山,后院里还关押着六、七个妇女,专供陈瑞祥享受的,龚自国将这七个妇女押出来,忍俊不住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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