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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要整他龟儿子王伯章!”
“霍绅粮准备如何下手呢?”
“兄弟你不忙上山,换了衣服,插在我的队伍头,我马上派人去请王伯章,请他来讲话到时候……”
霍雅晴做了一个摸颈的杀头动作。乔志心领神会。霍雅晴一面派吴队附去请区长王伯章一面暗暗布置。吴队附来到禹王庙对王区长说:
“王区长t队长正集合部队在新民大秧田,准备到铺子岗一带去剿扶欢的罗德卿,大家都邀请王区长到集合地点讲讲话,给大家鼓鼓干劲。”
王伯章自从霍仁帆夜袭后,就格外小心,锐气也被锉了一下,在石角前后加了岗哨,面貌不熟者不准进场,听说要打罗德卿,心中高兴说:
“好呀!这就是霍队长向人民立即功的表现,打罗德卿你们的人数可能不够。”
张献贵打断说:
“王区长,借一步说话!”
“张献贵,你啥话?就在这里说!”
“不行,必须进来说。”
王区长只好进屋,张献贵说:
“不能去,一定霍雅晴设的套子,来人的眼神躲躲闪闪的,对他说:你有事,不去了。”
“哎呀!我怎么没想起C!”
王伯章一拍老壳出去说:
“你回去对霍雅晴说,我马上要去县里开会,你们去剿匪,成功与否,我都向县里请功!”
吴队附见请不到王区长,只好回去,霍雅晴只等到天黑也未请来王区长,对乡丁说:
“兄弟们!今晚我们随乔弟兄一同上山,投奔霍舵爷,与共军决一死战,但是不能空手上山,总要有点见面礼,今天先杀了霍湘,看谁以后敢不敢帮助共党,走!”
“杀!”
乡丁们怒吼着,原来霍湘也是霍雅晴本家,霍湘家却一贫如洗,租绅粮的田土来做,自从来了工作队,霍湘便认为自己翻身有望,整日跟着工作队到处跑,成为征粮剿匪积极分子,来到霍湘家,乡丁破门而入,喊道:
“霍湘出来!”
霍湘家是草房,乡丁把枪对年迈的老母,老母吓得紧紧地抱着两个不满十岁的弟妹,哀求道:
“先生!我娃儿还小,你们放过我们嘛!”
霍雅晴走了进来,拿过歩枪扣动板机,打死了老母,弟妹二人哭喊着:
“母!母!”
弟妹二人守着母亲哭喊一夜,乡邻乡亲因为害怕霍雅晴,不敢来看,直到天亮才有人到石角报信,霍湘与几位工作队来到,料理了老母后事,把弟妹接到石角。
霍仁帆听到兰青云领着冯浩然,杨森林已到寨门,便与胡汉国,庹化南三人身正规国军的军装,冯浩然,杨森林一走拢,火炮齐鸣,锣鼓喧天,霍仁帆笑脸迎上去说:
“冯老弟!杨司令!辛苦了!”
“霍舵爷!”
胡汉国笑着说:
“对不住了!杨司令,上次的事不必介气,吴尔安这个胞包,跟着他,早晚也要葬送前程!”
说完还去主动握他的手,说着说着一行人进白云观,乡丁们在火房已准备好酒菜,端了上来,霍仁帆举起酒怀说:
“冯兄弟,杨司令,欢迎你二人上山合伙,使我们川东剿共九路军得以发展壮大,如虎添翼,现在我任命杨兄弟为川东剿共九路军第二副司令。”
“谢司令!”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霍仁帆说:
“明天杨兄弟带本部人马,防守玛瑙山沿线不得有误!”
杨森林倒满酒杯,离坐站起说:
“司令!各位兄弟,我杨森林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十年,一直未遇明主,所以终年漂泊,今日听了冯老板一席话,司令果然仁义之人,看得起我,从此我杨森林便死心踏地跟司令大干一场,请司令放心!只要我在,玛瑙山便在。”
说完一饮而尽,胡汉国说:
“杨司令所守地段,极其重要,你到了玛瑙山,马上修筑暗堡,准备滚木二千根,最高处用竹杆支起,白天升旗,晚上挂灯笼,一有情况,白天升五色旗,晚上升五颗灯笼,大本营自会派人来接应你。”
“参谋长高见!”
坐下来吃肉喝酒,冯浩然倒满一杯酒,走到庹自正跟前说:
“庹老爷在本县可谓诗书满腹,富甲一方,品行端正,可是,连这样仁义之人共军都不容实在可恶!”
“霍司令,各位弟兄,我祖祖辈辈苦心经营上百年,不瞒兄弟们,良田,金银无数。共军来者不善,我怕是不保,便带上金银上了山,我今日也想通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今天决定全部捐给川东剿共九路军作军费。”
“好!爽快!”
“庹老爷如此康慨大方,佩服!佩服!来干一杯!大哥!我这点钱财也是你大哥所赐,今天全部捐给九路军。”
“干!”
“我任命冯浩然为川东剿共九路军军需官,专门筹集粮款,购买军火,刺探军情!”
“请司令放心!方圆百里,大小绅粮都听我冯某人一句话,为了九路军!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一乡丁急冲冲地跑来报告:
“报告!乔队长带着一帮人正在半山腰!”
“喔!乔志已说动霍雅晴前来投奔,走!迎接一下!”
众人放下酒杯在霍仁帆的带领来到寨门。一时间,火炮齐响,锣鼓喧天,欢声擂动,渐渐乔志,霍雅晴来到寨门,霍仁帆笑着说:
“家门辛苦了!”
“舵爷!可惜我的房子,田土!”
“雅晴兄弟,你难道想作霍绍全么?”
“罢罢罢,也只有如此哟!”
“家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封你为川东剿共九路军人事官!”
“谢舵爷!”
于是重新开席,大家饮酒作乐。
第二天,杨森林带本部人马,直上玛瑙山,修筑工事,砍树造木,立起一杆竹子,平时上挂青天白日旗,夜间挂一灯笼,大本营,也移师天成庙,乔志,兰青云带人沿山修筑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