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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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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看着看着天已渐黑,只好赶回乡公所,吃过晚饭,天已沮,高镇如说:

“冉乡长!给我们找个地方住下。”

“高局长!根本没有地住,最好是你们回县城里住。”

“你这话啥意思?”

“高局长呀!那个正自,万兴两个乡正在闹土匪,离新盛很近,万一有个三长二短,是不好向上级交待的,所以不让你们住。”

“什么土匪!今天出来,我们几个就是想见识见识!既然来之,则安之,而且一定要完成征粮任务之后才走,去!找一个住宿的地方。”

“高局长实在不走,我看只有到街上织布厂二楼住,那里地势高,墙厚。”

“好!派人引路。”

冉乡长叫乡丁前后打起灯笼,街上一片萧瑟,街民早已吹灯睡觉,场口早已关门,来到织布厂,厂房为砖混清瓦,二楼一底,早已停了产,上了二楼,乡敦去了,厂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些纱绽,战士在街房檐口下拿来几捆谷草打了地铺,铺上自带的被盖,五人挤在一起睡下,临睡前高镇如说:

“我们要警惕!不能睡大觉,上半夜我值班,各人的武器各人管,如果发现有土匪包围,要听我的指挥,这房子结实,土匪少了是攻不上来的!”

同志们早已困倦,二人一团,背靠背取暖,不脱鞋,把枪放在旁边,蛟子嗡嗡叫,轮翻攻击,也挡不住梦乡的甜蜜诱惑,不一会便呼呼大睡。

高镇如背着枪在楼上走动,从窗口看去,但见:火轮低坠,玉镜将悬,遥观野炊俱生,近睹紫门半掩,僧投古寺,云林时见野鸦归,渔傍阴涯,风树犹闻蝉噪声,急急牛羊来热坂,旁旁驴马息征途。真是日月如梭,弹指一挥,十年过了,这十他由一个懵憧小儿变成了一个革命战士,思虑之间,远方都是绿油油的稻田,月光洒着清幽的余辉,一轮晚月如银盘般悬挂在天空,原来高镇如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儿子,山东人,因为他哥参加了地下党而被白狗子活活打死不说,完了还割下人头悬于城门上,寒冬腊月,北风呼啸,全家人一派哭涕,他爹一气之下提起一把刀冲到城门口准备夺下人头,白狗子以为是共党人来劫法场,便乱枪扫射,他那可怜的老爹当场打死,消息传来,老母哭得死去活来,气不过一头投井自尽,这下子全家只剩下他与几岁大的妹妹,孤苦伶仃,凄惨悲凉,半夜里是地下党的同志将兄妹救出来,从此走上了嫉恶如仇的革命道路,睱想沉思间,蓦然场口传来了人喧狗叫声:

“砰砰!”“兄弟们爬过去!”

枪声惊动了同志们,纷纷起来,作战斗准备,高镇如轻轻地说:

“小牟!你枪法好,你看那个爬得最快的土匪,你见他一露头就一枪搞定他!”

“嗯!”

牟云农气定神静,织布厂与场口足有三百米,土匪奋力爬门,刚一露头“砰”的一枪不偏不倚打在他脑门,重重地摔在地下,吓得哪些土匪不敢动了,高镇如他们一阵射击,土匪们便四下逃了。直到天亮,也未见土匪再攻新盛场了。第二天,冉乡长惊魂未定地也带着乡丁们急急匆匆来到,高镇如说:

“冉乡长昨天听到枪声没有?”

“当然听到!”

“当然听到,还睡得着,你这个乡长是怎么当的?”

“高局长!哪些土匪人多枪多……”

“人多枪多就怕了,去,叫二个人把场口的尸体拖出去,埋了!”

“是!是!”

“还有!你给那些各保长,甲长,大绅粮传个话,明天务必到乡公所开会!”

“是!是!”

冉乡长带着乡丁去了。满街的居民议论纷纷,当晚平安,仍是一人值岗,四人休息。第二天上午,保长,甲长稀稀拉拉地直到下午陆续到齐,地主只有苟志中一人到,高镇如说:

“怎么?这些大绅粮都没通知到?”

“都通知了,今天还有苟志中,平时的话,一个也别想看到。”

“把名记到,明天一个个找,现在开会!”

战士们持枪在会场四周走动,各保甲长都把脸低着,默不吱声,高镇如继续说:

“各位保长!甲长!同志们!经过几天的调查了解,各位都普遍消积应付,不认真去督促征粮工作。当然有两个保的征粮工作还是有成绩的,关键是把保甲长发动起来了,至于征粮大户特别是加征户软拖硬抗,叫苦无粮,或者躲避找不到人,这都缘于我们征粮宣传工作没有展开,很多绅粮不了解征粮政策,不了解为什么要征粮,所以不积极支持征粮。但新盛乡没有发现政治性的土匪活动,这是好的征粮条件,特别值得表扬的是苟志中先生,他带头积极完成了征粮任务。现在我再说一遍,未完成征粮任务的保甲长,将撤换公职,由工作队员亲自担任,下面请苟志中先生讲话!”

苟志中乃新盛乡大绅粮,祖辈传下上千亩良田,花白头发,饱读诗书子史,清瘦斯文,为人豁达通泰,审格局,识时务,他站起来说:

“各位长官,我苟志中的祖辈是留下有几亩薄田。我苟家祖训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试想: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共党得了天下,非独偶然,实属历史发展的必然。今天共党为了解放全中国,多征点粮食算个啥哟?回去多谈谈,效看大户,群众看干部,高局长!若是任务还完不成!只要留足我的全家口粮,剩下的谷子,不用量了,全都送给政府。”

“好!”

几名战士兴奋地鼓起了掌。高镇如见天已黑,站了起来说:

“散会!大家回去后,定期到乡里汇报,限时完成任务,另外,愿意吃饭的吃饭!”

各乡甲保长纷纷起身回家,大都吃不惯解放军的伙食,冉乡长,苟先生留了下来,吃完饭,高镇如说:

“小牟!把灯笼点起,走!到织布厂!”

“哎呀,高局长!你们在场上总危险的,万一那一伙土匪来报仇,我很担心他们知道你们的住地,最好上我家去住。我家有个炮楼,保险!”

冉乡长也说:

“对对!最好上苟老先生家住!”

“那好吧!麻烦你了!”

一出门天正下着麻飞的小雨,细风吹来阵阵寒意,途中黑路瞎火,走到田梗坡路,土已松软,一脚踩虚,苟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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