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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张文波激战龙山场,英烈碧血喷洒黄土。
冯浩然奸计袭乡场,罗德卿大抢赶水场。
张文波指导员一有空闲便组织这些年轻的队员学习,以提高他们的政治思想水平,他的左右得力干将程宏远,陈维贵都被县委调了。他倍感自己的肩上担子更加沉重,必须加快培养这些积极向上的青年。办公室里坐着王汉民,霍煜常,周永怀,熊典模,周世义等,王汉民给大家读《论联合政府》,八月的赶水,窗外静静的河水一片镜面般晶亮透明,竹树森郁,水中荷花吐艳,倒影山岭,树木。真是立夏不下,犁把高挂,此时的乡民已无农事可做,火辣的太阳如红炉般烘烤着大地,四方的乡民,衣着渐薄,为了生计挑着鸡鸭米菜来赶场,卖掉土产换油盐,稍有余钱男人便进茶馆,酒馆,女人便进店挑选布料,针线麻头,这是勤劳朴实的人们,千百年来的循环,从古至今也没有改变。
十几个工作队员,也只有七个男同志,其余全是女同志。王汉民刚念完三个自然段,电话铃响起,张文波示意了一个静音的动作,王汉民便停止了念书,张文波拿起电话,里面传来急聚的声音说:
“指导员!我是吴连长,据可靠情报:安稳乡长,保长们都受罗德卿支使,可能要组织土匪暴动,要拖枪上山。”
“你们先稳住,我们明天一早赶到!”
张文波啪地放下电话,心中很是愤愤不平地说:
“这些叼民,比正规军还难对付!”
“指导员!咱办?”
“明日一早全体出动,男同志把枪检查一遍,女同志负责准备炒米,到安稳可是要走一天的山路。”
同志们都站了起来,各自工作,吃了晚饭,早早地安睡了。
第二天一早,繁星似灯的天空显现出鱼肚白般的片片白云,子夜的寒风依旧阵阵吹来,东方的曙光渐渐地显露了火红的朝阳,片片朝霞显出菊红的色彩,腾炎焕赤,霞光万道,大地在朦胧的晨雾中渐渐苏醒。不知谁家的公鸡伸勃叫了第一声报晓,引来沿街满巷的公鸡响成一片,穷苦乡民已开门干活,挑水做饭,工作队早早地吃了饭,张文波说:
“带上二支轻机枪,二支冲锋枪,二支慢机,其余步枪,每人五颗手榴弹,子弹带够,出发!”
男女队员各自背枪,站好队,王汉民走在队伍的前面,走出场口,阵阵清风徐徐吹来,满山遍野的松树梢发出簌簌的声响,石板路两边满是湿淋淋的青草与苔鲜,草尖还悬挂着晶莹璀璨而又折射出七彩光芒的露珠,远方的山峰参差森列,队员们的全身披着金色的霞光,在那漫山遍野,姹紫嫣红,喷香吐艳的野花丛中穿棱,一路走来松连箐坠,绿暮翠屏,山势秀丽,水绕峰环,男男女女,你追我赶,欢声笑语,荡漾在绿水清山间,随风吹散。到了白石潭,见许许多多从松坎下来的背盐乡民都躲在路边,王汉民喊:
“老哥子!干啥子躲起呢?”
“长官!前面有棒客缴钱,走在前面的都遭起了!”
“老乡们!不要怕,都出来,有我们在,但要你们作掩护。王汉民,霍煜常,周永怀,你们把长枪交给其他人,手枪别好,走最前面,我们押后。”
张文波说:乡民们见是工作队,纷纷从躲藏地出来,霍煜常,王汉民,周永怀走在前面,背盐的乡民跟随,其他队员押后,一路上崇岭高悬,山层叠错,丛箐密翳,翻过山凹便是白石潭,山下一汪碧翠如嫩玉般水潭,晶莹剔透,再往前,便到了大沙沟,到九盘子必过这条溪沟,溪流不大,溪声沸然,白沙碧水,两岸斑竹成荫,在河沙坝上,王汉民见十几个乡丁背着步枪,掉二朗当,围着两个坐在太师椅上的人,一个文质彬彬,满腹经纶,白净面皮的是张玉书,他是国民党保民学校的教师,任师爷,专摇鹅毛扇,出谋划策,另一个则是五大三粗,光头,络腮胡,厚嘴唇,大眼睛,黑皮肤,浑身长着黑毛的谭少云,张玉书见山上下来似长蛇阵般的背盐人来过跳凳桥,说:
“司令!财神到了。”
“弟兄们!作好准备,挨个收钱,那个敢跑,当野猫子打!”
谭少云站起来拨出驳壳枪,气势汹汹,乡丁喽萝们不敢怠慢,操枪上阵,王汉民悄悄地说:
“哼!他们的武器不过是几把破步枪,不用怕,吓唬人的,不用说是经不起我们打。”
霍煜常轻轻点点头鼓起勇气,最先走到河沙坝,乡栋:
“稳起做啥子?缴钱!”
霍煜常假装害怕,慢不吞声地说:
“先生!我们没得啥子钱,我身上只有两块洋钱。”
张玉书却大声喝道:
“两块洋钱也要拿出来!”
霍煜常便伸手去摸腰间,飞快地摸出手枪,张玉书见状,大叫不好,吓得拨腿就跑,“砰”一枪打去,没打着,张玉书在河沙坝上飞叉叉地奔跑,王汉民见状,追上前去,瞄了又瞄,一枪打中,张玉书倒地,王汉民继续追拢,张玉书忍痛拨枪向王汉民打了一枪,子弹从头飞过,没打着,王汉民赶紧连射二枪,打死张玉书,王汉民怕他不死,又猛踢三腿,见死去,才回过头来,此时张文波已率众端着机枪围着了那十多乡丁,工作队员高呼:
“举起手来,放下枪!”
乡丁们惊惶失措,纷纷放下枪,潭少云和几个乡丁却跑到了斑竹林中去了,还继续打他们,子弹将河沙打得四处飞溅,王汉民,霍煜常,周永怀三人神色相对,点点头,分头包抄班竹林去,王汉民低头小心翼翼走到乱坟堆堆,不料潭少云突然从坟后跃起,朝王汉民背后猛劈一刀,林中也有太阳光似银箭般射在地下,刚好从王汉民背后投射一影子在眼前,本能地一闪,马刀从身旁劈下,陷进了地下,谭少云丢了马刀,提枪便跑,王汉民回过神来,紧追不舍,谭少云毕竟是草莾英雄,脚腿似飞轮般转动。很快跑上一个土坎,不见了。王汉民气喘嘘嘘地追到土坎,杂眼的工夫不见人,只见不远处有座独草房,一个苗族汉子站在门外抽旱烟,走上前去问:
“里面有人没有?”
“没得人!”
王汉民左右一看,没得躲人的地方,一定在屋里,便进屋搜查,刚到门口,“砰”从屋里打来一枪,着一点打到王汉民的连二杆上,急忙闪在一边,从腰间拨了一颗手榴弹,拉了引信,朝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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