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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脸色蓦地变得异常苍白,眼眶里不停地闪烁晶莹的泪水,抑制不住掩面痛哭,坐于沙发上顿起脚来。玉玲被吵闹惊醒来了,说:
“奂明!我跟你一起上山!”
“三太太!危险,外面到处是共军,大哥说了,一有机会我们来接全家人上山!”
“我不管!”
玉玲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淌,她以牙反着下唇。抑制不竟哭出声来,淑华说:
“你看见了帮灿吗?”
“他在哪里?”
“在隆盛场当队长!”
“糟了,老爷,大哥,王胖子,大哥特别杂服;一定要守好家,我要走了,有机会来看你们!”
“不要走!要走我跟你一起走,我不怕……”
奂明不顾素容的呼唤,一溜烟地消失了,一家人都流泪不止。无奈地将后门关上。李长根第二天像往常一样来乡公所,刚一坐下来,抽了一根纸烟,乡丁把盖碗茶彻上端了上来。门外来了一位身材魁梧,腰杆挺拨,四方黑脸,大眼睛,厚嘴唇,虎臂熊腰,身穿一身破旧的军装,面带威严而又不苟言笑的表情,操着山东口音的大汉,背上背着铺盖,布鞋,一进门便问:
“哪位是乡长?”
“同志!你是?”
“我是王宗德,昨天接到电话通知:交待完了工作,一早就到县委,领了介绍信赶来的。”
“我的妈呀!你几点出发?”
“二点。”
说完递上介绍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介绍信
北渡乡:
兹介绍王宗德同志接任北渡乡征粮剿匪工作队队长,望予以接待。
——中共綦江县革命委员会。
李长根一看此人不好对付,心中暗暗叫苦而面带微笑说:
“欢迎6迎王队长!”
王宗德将铺盖放下,取出毛巾,他的身上发出阵阵汗味,他找来脸盆,打上水,自己洗,李长根对一个乡丁说:
“去打点酒,买点肉,招待王队长!”
“不用了,把原队员和民团都全部集合。”
李长根只好派人通知集合,工作队只有四人,赵峰为队长,住在一家铺子里,四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学生,细嫩得很,往往被李长根牵着走,赵峰四人一看来了一位老同志,高兴得不得了,王宗德问:
“北渡乡下管几保?”
“王队长!下管四个保,十二村。”
“天色还早,留一半人守乡公所,另一半人随我马上下乡,李乡长,你负责守乡公所!”
“王队长!今天就不去了,一则你刚到,二则你看山罩雨,河罩晴,满山罩子晒死人哟!再说啦!下乡很危险,还是我去。”
“我刚来,应该下乡!”
于是王宗德气都没有喘匀,带着工作队员四人,再加十个乡丁,从乡公所出发,直上鸡公嘴,挨家挨户访问,又爬过三角桩,一路上果然天气闷热,沿路回峰四辟,雾倏开合,日色山光,远近迭映,幻影无穷,真是:山径崎岖静复深,西风黄叶满疏林。同志们走得汗流浃背,口干舌燥,走着走着天已渐暗,走到庆林庄与石板脑壳之间的小路上,四周群峰环拱,林壑蒙沓,古树参天,不见天日,赵峰拿出手电筒照地,走在前面,突然“砰”的一枪射来,大家赶紧趴下,关掉手电筒,原来与卢开华的土匪遭遇了,卢开华还以是前面那个工作队长,卢开华拦住去路,大模大样高喊:
“活捉共军奖十块大洋,打!”
“砰砰砰……”
王宗德对赵峰说:
“你带上五人想法绕到敌人后面去。”
“王队长!敌人那么多,咱们撤吧!”
“胆小鬼,快去!”
赵峰只好照办,后退几百米,然后穿过森林,绕道到达土匪的后面。王宗德对乡丁们说:
“谁敢逃跑,老子当野兔子打。都听好了,一人瞄一个,我一开枪,你们便开枪。”
乡丁们不敢抗命,纷纷趴在田梗下,把枪架好。王宗德则不慌不忙,趴下装弹瞄准,卢开华见共军人数不多,便大喊:
“冲!”
子弹似冰雹般落在队员们周围,小树与青草被子弹栏腰打断,还冒着丝丝青烟,冲在最前的土匪快近三十米,王宗德从准心里看得真真确确一枪打去,第一个人胸部中弹,应声而倒,其他队员与乡丁纷纷射击,也打倒三个,冲锋的土匪见前面倒下几个,怕了,不敢向前,竟自掉头后跑,卢开华发展是从无到有的,虽有一百人之众,每抢一处竟与当地乡长分成,因此得以存活,但手下多半是无业游民,仅会打枪而已,从未真正遇到过强劲对手,他见自己的人当场打倒四人,也不免有些手足错乱,嘴里还喊:
“格老子!那个还敢退,就打死那个,给我冲!”
兄弟伙只好又把头低着,猫着腰慢慢靠近,王宗德见视线渐暗,目标又小说:
“扔手榴弹!”
三颗手榴弹一扔,在队伍中间开花,炸得土匪东倒西歪,死伤一片。赵峰已绕到后面,找了个制高点,“砰,砰”几枪,卢开华始料不及,以为中了包围,纷纷狼奔鼠窜逃走了。天已沮,大家集合在一起,赵峰说:
“王队长!到下墩子去宿吧!刘祥玉家,他是个积极份子!”
“好吧,把土匪的枪收起,死了的盖上树枝!”
队员们把土匪的枪收起,将尸体拖起一边盖上树枝,天已快大黑,来到下墩子,这是一个几十户村民的村庄,四周全是绿油油杨花抽惠的稻田,村庄由几十颗合围的黄桷树掩蔽,乡民的房子大多为土墙草房,皆分茅各架,不相连属,满地跑的男女娃儿都还没有穿上衣服,傻傻地看着陌生人,一位二十来岁眉目清秀的酗子招呼说:
“赵大哥!赵大哥!”
“王队长!这就是刘祥玉,他一直想加入我们的队伍。”
“兄弟!多大了?”
“王队长!今年满二十了。”
一间草房里菜油灯在山风吹拂下忽明忽暗地闪烁,里面传来悠扬沙哑的歌声:
“手抓石头脚登砂,为儿为女把船拉哟!……”
“谁在唱?”
“我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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