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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眼急手快呯地关上了门,手枪对着他的后背,张元祥伸手摘下他的枪,钟排长慌了问:
“哎!你这是干什么?”
“哼!少在我面前装蒜,徐树林与你打得火热,老子早就知道了,你这个伪兵痞!老子早就知道你要办这个灯,绑起来。”
霍煜常,陶登甲一边架个膀子,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绑,绑得紧,痛得他哎哟啰子地叫了起来,王汉民说:
“叫,再叫老子叫你老壳开花,封他的嘴。”
霍煜常拿根毛巾,使劲地按进嘴里,关进一个房里。当晚无人合眼,紧闭大门。黄永芬很快将情报传到区府,周世义连夜用电话向县委汇报,向天培,柳西明紧急派张文英副营长前往羊角,张文英连夜率众出城,在城门口拦了四辆贵州车,于贵州日上午十点赶到张文英脾气暴躁,满脸凶相,黑脸膛,他率先跳下车来大喊:
“准备战斗!”
大家纷纷下车,张文英直扑钟部驻地,大喊:
‘不许动”
张文英率先将钟排长所部全部缴枪,雷班长除外,押到乡公所门口,王汉民也将钟排长押出来。张文英问:
“你们是不是想造反?”
“张营长,钟排长叫我们先锤平乡政府,然后上山,我们是当兵的,只有听话的命!”
“噢,看来债有主,冤有头哇!”
张文英走到钟排长面前,见他有个挂包,取了下来,沉重,一倒竟有十几块洋表和一百块大洋,几根金条,大怒:
“哼,看样子你本性不改,把他押下去,枪毙!”
霍煜常,陶登甲把钟排长一推一拉,钟排长情绪一下子落了下去,软弱无力被推到墙角,张文英对着脑壳“呯”的一枪,鲜血如泉喷水般地射出,重重地倒了下去。张文英说:
“如果不出什么耽搁,估计张华清马上就要到了,把他抬到河沙坝去埋了。把这些人先关进乡公所。咱们兵分三路,王队长守乡公所,我守前场口,霍班长带一班人守后场口。”
同志们分头行动。中午时分,大家都草草吃饭,立即在两个场口布防。张华清坐着滑杆,徐树林一路上不断表功说:
“司令,钟排长本身就是咱们国军的排长,他的兵也全都是不心甘情愿被共军策兵的官兵,还是我们的川军,都是些袍哥弟兄,我把二百块大洋送到钟排长手上,他也爽快,估计王队长早就下封都去了···”
张华清来到场口时已是下午五点,天色已昏,大街上清斯哑静,张华清毕竟是拖枪上山的绿林中人,起了疑心,下了滑杆说:
“徐队长,你带上一队人先进城,没得问题,再回来跟我说。”
“是!”
徐树林则满不在乎,大摇大摆走在前面。张文英躲在场口的居民房中,从夹墙中看见张华清大部队持枪远远站立等待,暗暗叫苦。这回又不能全歼土匪了,悄悄命令说:
“张华清派人进场想摸情况,我本想闷他的葫芦,现在看不行了,大家跟我冲,能打多少算多少,机枪第一排,冲锋枪第二排,其他跟进。”
张文英端着轻机枪,把门打开,口中高呼:
“同志们,冲!”
“哒哒···”
战士们从房中猛然冲出,机枪,冲锋枪射向徐树林,躲闪不及,乱枪打死,其余人等被打得东倒西歪,退了回来。张华清听到枪声,命令手下还击,解放军的机枪子弹似雨点般射来,前锋阵脚已乱,解放军火力强大,越冲越近,子弹在张华清头顶上呼啸,身边的中弹者呻吟不停,他趴在地下动弹不得,只好命令:
“撤!”
兄弟们一听撤,纷纷拥着司令,往回跑,解放军边打边赶,赶过垭口,不再追了。回到乡公所,雷班长也率众归来,刚入党的金玉珍早组织人员把饭菜煮好。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完了饭,王汉民问:
“张营长,你估计打死了多少土匪?”
“王队长,明天天一亮,派人把土匪埋了一数,不就知道了吗?”
“哈哈哈····”
“王队长,我来你乡一看,怪不得工作没有进展,你们原来还没有实现土地改革,只要实现了土地改革,大力发展农协会,把这些受苦受难的农民武装起来,我看他土匪还神气不?不要怕,要大刀阔斧地干,明天我们走了,留下一部份枪,我向县长说:派梁仲恒这小子来搞土改,他有经验。”
“张营长,太感谢!”
当夜无话。第二天张文英押着钟排长的部队回县,留下了一部份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