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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这是件很严肃的事。在这片江湖世间,就算是最弱气,只有几个人的小宗门,对于传承这块,都看的非常重,大宗门那就更不必说了。如玉皇宫,太岳山这样的宗门,并非年年都收弟子,还要选什么良辰吉日,看天象,算几卦。蓬莱身为仙家,在传承大事上,只会更加严苛。他们收弟子,如刘卓然那般,每一位灵剑君,每一代只会有一人,算上三执法的传承,蓬莱一代,最多只有六名弟子。这说的是真传。所谓真传的意思,就是各个弟子的命格,都要与千年前的三灵君相符。如李君临,刘卓然这两人的命格,就和东灵仙君一模一样。只待仙君苏醒,便可以转生夺舍,不会有丝毫后遗症。红尘君就倒霉一些。他的灵器红尘剑,被折搬山毁了,连带着传承都没落下来,只能临时寻一些命格相似的宿主。好在,红尘仙道,化身千万,倒也不是很讲究这些。真传弟子数目稀少,看重的是质量和千年大事,像是倭国阴阳师那种传承,连外门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丢给几门没太多问题的鬼道秘典,自己修炼去吧。不过,若是从这授艺的角度而言,那整个天下,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武者,都能算是蓬莱门下。但今日这场拜师,却是个例外。千人的仪仗,在皇城太庙前广场上,停了下来,在肃穆威严的鼓乐中,一身冠冕龙袍的赵鸣,在数名重臣的护送下,渡着沉稳的步伐,往太庙走来。道君在其中等待。搬山仙姑,则在门口接引。她握着自己那把心爱的紫色油纸伞,梳着道髻,带着面纱,大眼睛中意味难明。她看着眼前走来的赵鸣。尽管她对这个年轻人已经很熟悉了,但现在,她依然用一种相当挑剔的,审视的,仿佛初见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位国主。不是看脸。是看内在。根骨,天赋,灵韵,道心等等这些。修仙和练武,虽然各个方面都不太一样,但究其本源,也是殊途同归,努力可以决定大部分事情。但剩下的那些,包括起点和终点的高度,都是要由很多因素决定的。眼前这个年轻人。根骨,一塌糊涂。天赋,更不用说了。灵韵,完全没有,沐浴龙气,使他体魄健硕,精力充盈,但也洗刷掉了他仅有的一丝灵气,这世间之事,都是一啄一饮的。道心...呵呵,这个就更不用说了。虽说世间行走,红尘千万,各种各样的武道,各种各样的道心,究其执念,千奇百怪。有人为成就一代高手,扬名立万,有人为护的家人朋友,护道众生。还有人只想着快意恩仇,视规则于无物。搬山君也算见多识广,各种各样的道心,她都见过。就算没见过的,也都有所耳闻。她不敢说,已阅尽天下所有。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对于一个膝盖如此软的男人来说,道心什么,绝对不可能存在的。综上所述。赵鸣走仙道,一点希望都没有。还不如现在就开始习武,借着龙气加身,练几套蓬莱秘传的帝王武艺,什么北辰心经,紫薇刀术,天地龙拳之类只能借由龙气修炼的绝学。最后长命百岁,应该不在话下。想到这里,她往太庙内部看了一眼,或许,老祖本就是这么想的,就以他麾下东灵和红尘那个样子,这仙门传承,那容一个凡人进来?至于,眼前这场拜师仪式,无非就是走走过场罢了。其象征意义,要远远大于实际意义。至于象征意义又是什么?搬山君瞅了一眼另一边站着的圆悟禅师,后者今日竟如她所劝说,换了新的僧袍袈裟,龙气转化入万灵阵,已无需虬龙镇压。因而这位老和尚,今日也手持虬龙佛杖。这干巴瘦小,光头白眉的老和尚,配上威武霸气的黑杖虬龙,本该是不搭配的,但初看去,却没有太多错愕的感觉。虬龙佛杖沐浴龙气,灵韵越发真实,当如真正的苍龙盘旋,妖气欲破杖而出,震慑心神,但被老和尚扣在手里,又像是禅意伏龙,压得虬龙异常温顺。这老和尚,确实不一般。放在千年前,也绝对能闯出一番名头的。搬山君心思百转,收回目光,对眼前走来的国主赵鸣点了点头。他语气温和的说:“今日之后,孤就该叫国师以‘师姐’名讳了。”“哈哈,陛下说的是呢。”搬山君笑着点了点头,说:“今日,这可是我蓬莱千年中,再多一门传承的大日子,想来定然会肃穆的很,也会精彩的很。国主随我往里去吧,道君已经在等你了。”她转过身,引赵鸣往太庙中去。走出一步,又对圆悟禅师说:“今日大事,本该请天下豪杰贵人前来观礼,但却又生逢国战。大和尚你是天下武道至强之一,也曾身为护国国师,又与陛下相交莫逆,也跟着一起来吧。刚好请大和尚做个见证。毕竟是陛下的入门仪式,没有个高手见证,实在不美。”“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老和尚笑眯眯的,文绉绉的回了句。他苍老的脸皱成一团,将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线,塌着肩膀,跟着搬山君和赵鸣往太庙中走,看似垂垂老矣。但沉重的虬龙,在他手中却轻若鸿毛。“方才孤远远就看到,圆悟大师一脸笑容。”在行走间,赵鸣轻声说:“大师这是遇了喜事?还是因孤今日所为,预见未来而喜悦?”“不出陛下预料,确是有喜事。”圆悟老僧一边转着佛珠向前,一边说:“这些时日,在宫中护持国运龙气,难得离了世间喧嚣,佛法有所精进,老僧心中欢喜。却不知国主所言未来,是何意啊?”听到老和尚如此不识趣,赵鸣倒也并未生气。他今日心情不错。便主动解释到:“孤请仙人出手,了却人间灾祸,南北对峙如敌国,却从此不见刀兵,世间再无流血,天下一统,河山尽复,国泰民安,岂不美哉?”“唔,原来如此。”老和尚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说:“国主心中所想如此,确实是有大智慧,断去人间妄念,老僧竟都没想到这一层,也未曾识的国主苦心,实在惭愧。国主善良至此,是该万家生佛的。不若此后,老僧在寺中,也为国主立一道佛牌,使烟火人间传颂国主善念,如此可好?”“这倒不必了。”赵鸣笑了笑。也许是心理原因,让这圆悟禅师,今日说话都好听了很多呢。因为不是在蓬莱仙山本部,传承收徒的种种仪式器物都未曾有所准备,再加上眼下兵荒马乱的,再大张旗鼓去收集,有些太浪费时间。于是便取庄严肃穆之意,就在太庙这皇家建筑物的中庭院落中,摆上一尊大鼎,取一块自蓬莱山中来的山石,再加紫萱香炉。别说没什么历代祖师牌位,就连敬天地用的香案都没有。这着实有些太“简朴”过头了!让赵鸣和圆悟禅师,一时间都有些愣住,若非那独臂的蓬莱道君就站在前方,两位还以为,眼前这是场不伦不类的闹剧。似是看出了国主的疑虑,正抬头望天的蓬莱道君转过身来。他那两条和圆悟禅师非常相似的白眉,在脸颊边摇曳,青色道衣后,也有飘带飞舞萦绕,自所在之处,似有花瓣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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