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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嘛!吃,她会啊,可是去哪吃?还有住,住哪里呢?摸摸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更是觉得饥饿难耐。实在不行就在地上挺尸,没准会有人愿意施舍一些。可是看自己这一身白衣,脏了再洗甚是麻烦,还是算了。
凌若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家医馆映入眼帘。
唔,在这里找份工应该就不愁生活了。凌若如此在心中盘算着,便一脚迈了进去。
管事伙计看到有病人来,先是嘘寒问暖,待凌若明来意,那人连忙拒绝,“我们这不缺人了,你要不瞧病就赶紧走吧。”着,就把她撵了出去。
“哎,不要我也协…好歹看看我的药啊……”怎么大地方的人这么不讲人情味儿呢。
好饿啊……好困啊……现在就算给我十盘青菜我也能吃得干干净净。还十盘,能有一盘我也都很满足了。凌若有些丧气,顺着城里的巷子七拐八绕的走着。突然有一团东西高速向凌若腿上撞去,“砰”的一声,随后传来“哎呦”一声。她闻声看去,咦?是个朋友。
被撞的是凌若,疼的却是那孩。凌若俯下身打算帮孩看看有没有山哪,谁知那孩子看到凌若的脸后哇哇大哭起来。
嗯?凌若一脸诧异,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之前又没带过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在水禾村时和闻相处不错,一度认为自己颇具孩子缘。赶紧想想自己怎么和闻相处的啊,想啊!想!啊……
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以往的相处模式后,凌若放弃了。刚才是谁给她的自信让她以为自己有孩子缘的?明明和闻相处的也是一塌糊涂。
“唉”除了叹气再也找不到其它能表达此刻的无奈,“朋友啊,你有没有磕到?”
闻声,孩停止抽噎。眼前这位面色淡漠疏离,冷若冰霜,给人难以接近之感,方才与她双目相接,周身空气都下降几分,现在竟然在关心他?孩狐疑的瞅着她问道,“你不是要揍我?”
凌若哭笑不得,“我为何要揍你?”
“那姐姐你干嘛对我这么凶,脸色太吓人了!”
欸?我什么都没做啊,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解决温饱,哪有心思想别的。凌若一脸尴尬,努力的勾起唇角,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道,“别,别怕……我没有要凶你。”
“姐姐你这笑的也太假了。”
不笑你我凶,笑了你我假,这孩这么难伺候。凌若收回“笑容”看着他,“看你刚才一股脑的撞上来,有没有磕到?”
孩看着眼前的大姐姐恢复成刚才面无表情的样子,的确是让人难以接近。若非提前知道对方是关心他,还真保不准继续大哭。“没事呀!再是我撞到姐姐的,应该给你赔不是才对。”
“还挺礼貌”凌若莞尔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乱跑,不回家吗?”
“我……走丢了……”
“难道你不是海宁人?”
“我跟家人是从北边的塘溪县来这避难的,前几日刚安定下来,还没摸清县城的路呢。这不,早上出来帮母亲买东西,结果就走丢了……”
“家人没找吗?”
“我也不知道……这县城的房舍弯弯绕绕的,我根本不知道家在哪。”
凌若初到海宁,对簇也不甚了解。刚来时看到房屋错综复杂的排成一圈又一圈,的确让人找不到北。两人都是刚到簇没多久,寻人问路这种事儿,她也帮不上忙。不过倒是可以将他带到县衙,如果孩父母发现孩子丢了,定然会去报案。
凌若跟孩明了自己的想法,孩点头赞同道,“姐姐怎么办就怎么办!”
县衙在哪,她可是不知道,不过只要走到河道附近就一定有办法,那里人最密集。到时随便拉来个路人打听,便能知晓县衙位置。路人,沿着河道一直走,只要找到连接河两岸的石桥,就离县衙不远了。
果然,石桥附近灯火通明,人也比别处多。这块河岸比别处宽出不少,如同一个广场,在这的人有饭后歇息的,三两猜谜答题的,还有一些妇女成群结队练习舞啄。而县衙不在别处,就在这石桥的正对面,立于闹市之中,甚是显眼。
凌若拉着孩走到县衙门口,刚好看到一位官差大哥出来,赶忙拦住他问道,“不知今日是否有人报寻人?”
“想找啥案子自己去看榜,我这忙着呢,赶紧让开。”着,县衙大哥推开凌若,快步走开。
剩凌若和孩愣在原地大眼瞪眼,“走吧,来旁边看看。”
榜上贴满黄纸,凌若扫了一圈,在左下角找到一个寻人榜文,榜文叙情况和孩的描述大体一致,她二话不便揭了榜,带孩进了衙门。
古话有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像凌若这种招怪事体质倒霉催的,就属于来的不早,也来的不巧。衙门里的官差奔走忙碌,没人注意走进来的二人。看来今晚有要事发生。
二人在府衙内等了一会,才终于看到个文人模样的人走过来,“我是海宁县衙的师爷,你二人来此何事。若是报案鸣冤,还是明日请早。”
“非来报案,也不是鸣冤。”着,凌若将揭下来的榜文交给他,简要明状况后,师爷便派人去寻孩父母前来领人。
“二位稍等片刻,我这就派人去寻。”
“如此,有劳师爷。”
等一会也是等,再等一会还是等。无所谓,找了一圈人,肚子早就饿过劲,现在反而不觉得饿了。这就是传中的因祸得福?凌若自我安慰着,不过好像这个词不能这么用,应该是物极必反。
没多久,一对年轻夫妇跑着来到县衙,年轻妇人看到孩一把抱过去,“你可吓死娘亲了!”
看到孩成功和父母团聚,凌若放了心,现在该考虑她自己的问题了。凌若对着夫妇了一声,正欲离去。孩父亲赶忙叫住她,“多谢女侠相助,心意不成敬意,请你务必收下。”
欸,还有东西送我?她帮忙是下意识的行为,并不图报答。凌若刚想拒绝,旁边师爷发话了,“你既然揭了榜,现在完成上面内容,理应收取酬金。”
没想到随手帮忙竟还有东西拿!收吧,有点不好意思。不收吧,囊中羞涩,酬金或可解燃眉之急。原本内心还有些挣扎,师爷一语倒给了她台阶下。既然是“规矩”,那就不用推脱啦!
凌若接下孩父亲递过来的钱袋,里面是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