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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真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既然他们都认定她是季泠寒,她就用季泠寒的身份活下去,从此无心无情无爱。
拓跋真粗鲁的将季泠寒打横抱起,用力的摔在床上。
身体重重的撞击在床上,季泠寒顿时感觉到后背一阵疼痛,眼前一片漆黑。
晕眩消失,回过神的季泠寒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褪去,而拓跋真却没有任何动作,神色复杂的看向她胸前不起眼的木制项链。
拓跋真用力的拽下了项链,用力的将外面的木头压碎,露出了里面金色的虎符。这是他们摩耶历代可汗用兵的虎符。当初他登上可汗之位,用的是武力,他将虎符留在了燕云染的身上。
如今虎符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摩耶的可汗,但是他却无法高兴,因为他此生的挚爱已经永远离他而去。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带着我送给云染的虎符。”拓跋真又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季泠寒的脸上。
这次季泠寒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心已经疼的无法呼吸。
原来他的四哥自始至终没有信任过她,她派人去陈王朝打探她的消息,却不愿听她解释。她将虎符留给她,却在外面包了木头,即使她以为那条项链一点也不值钱,她却随身带着,只因为它是四哥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季泠寒甚至怀疑曾经的美好回忆都是镜花水月,她的四哥一直在利用她,只为找一个可以替他暂时保管虎符的人。
即使在拓跋真进入她的时候,季泠寒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身体未动,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绝望的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
看到那双和云染相似的眼眸中流出绝望的泪水,拓跋真停止了动作,然后又重重的甩了甩头,逼迫自己不去想,身下的女子不是燕云染,是她欺骗了他,她就要承受他怒气的自觉。
拓跋真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不带一丝感情,只有粗暴。
发泄完后,拓跋真毫不犹豫的起身,不在看季泠寒一眼。
“既然来了摩耶,你就好好活着。不要把自己当成后宫的主子,你只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你比后宫中任何一个宫女都要低贱。以后你就住在宫女的房间,在杂役宫工作。”拓跋真一字一句的说道,转身离开自己的寝宫。
季泠寒凄楚的笑了,忍不住缩成了一团。
冷,好冷,为何明明应该穿着单衣的季节,她却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季泠寒缓缓地坐了起来,这里不是她能呆的地方。
除去燕云染三个字,她什么都不是,可笑的是,燕云染就是季泠寒,而季泠寒就是燕云染,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她的四哥甚至不愿听她的任何解释。
燕云染未死,却被他们扼杀了,从此她只是季泠寒,再也不会奢望自己能变回燕云染。
吃力的穿好衣服,季泠寒蹒跚的走出了拓跋真的寝宫。
杂役房,摩耶的后宫,季泠寒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走,身体又累又饿,脚步越来越虚。
季泠寒很快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却置身在温暖的房间中。
“你醒了?”耳边传来男子温柔的声音。
季泠寒缓缓地转过头,眼神渐渐停留在男子脸上。
“你是谁?”季泠寒沙哑着嗓子问道,不知是否晕倒在路上,感染了风寒,季泠寒感到此刻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我叫拓跋弘,你呢,你是谁?是可汗的妃子吗?”拓跋弘柔声问道,看向季泠寒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复杂心痛的神色。
季泠寒吃力的摇了摇头,“我不是你们可汗的妃子,我只是比这里宫女还要低贱的人。谢谢王爷的好意,这里终究不是我住的地方,请问王爷,杂役房怎么走?”季泠寒挣扎着坐了起来,和拓跋真同姓,又生活在皇宫,想必是拓跋真的兄弟。
既是王爷的寝宫,又岂是她能呆的地方。
拓跋弘小心翼翼的扶起季泠寒,接触到她眼神中的坚定,拓跋弘无奈的说道:“我送你去杂役房。”
季泠寒轻轻地摇了摇头,拒绝了拓跋弘的好意。他是王爷,是拓跋真的兄弟。
拓跋真将她扔在杂役房,就是为了羞辱她。
她很感激拓跋弘在她晕倒的时候,将她带回了他的寝宫,只是她不想拓跋弘利用自己的身份,让她在杂役房少受欺负,这样只会让他们兄弟失和。
拓跋弘自是知道季泠寒拒绝的原因,不舍的放开了握着季泠寒的右手,仔细的将去杂役房的路告诉季泠寒。
季泠寒只说了一声谢谢就走出了拓跋弘的寝宫。
有了拓跋弘的指路,季泠寒很快找到了杂役房的所在地。
所谓杂役房,就是为可汗和那些身份尊贵的人洗衣的地方,虽然辛苦,却也安静。
如果拓跋真从此不再找她麻烦,即使被人欺辱,季泠寒也能忍受,她不能忍受的,是拓跋真仇视的目光,即使他们再也回不到在山谷中纯真的岁月,她也不想心中美好的回忆被破坏。
“你就是新来的宫女,不管你在陈王朝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就是宫女。若是不能按时完成交给你的事情,你就不用吃饭了,摩耶的后宫不养没用的东西。”杂役房的管事冷冷的说道。
“谢谢嬷嬷的指点,奴婢知道自己的本分。”季泠寒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