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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答道。
“啊？你说什么？”方晓筱有些没反应过来，本来她以为，要费尽三寸不烂之舌才能说得南如是松口答应。怎么这一次，这么轻松就成功了？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早在昨天晚上，南如是就已经下载了Venus。今天早上，当她打开汹屋，看到里面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没有存在过的时候，心也跟着空了一瞬。
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彻底的轻松。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想方设法的时候忘不掉，但就在这样随意的一瞬间，却仿佛大彻大悟一般，彻底放下了。被清空的汹屋，就像是南如是被清空的心——这一次，她终于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