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责。”
杜慎言开始便亮明了身份。
“哦......原来是杜将军,久仰久仰……”
“可惜我没听说过,哈哈哈......”
张仲清乃狡诈至极且不知死活之人,深处绝境,竟还出言戏谑侮辱杜慎言。
杜慎言当然不会被张仲清如此手段激怒。
“那好吧,既然你没听说过杜某,那只能劳烦这几位游奕营的兄弟,向你介绍一下末将吧!”
杜慎言向等候在一旁的四名游奕营将士作了个手势,便如同之前审讯施依依时一样,独自离开了这间狭小仓房,靠在仓房门边的土墙上等候。
仓房内不多时便传来了张仲清的嚎叫声。
虽然经过仓房特质的墙壁和门窗过滤,能够传到杜慎言耳中的声音已很微弱。
但杜慎言依然能够想象张仲清的惨状。
刑罚还是老式的一阶夹棍和二阶夹棍,杜慎言知道这些刑罚对肉体所造成的痛苦程度是如何深重。
杜慎言并不喜欢审讯时用这样的刑罚,太过于残忍,太没有作为人的尊严。
但似乎在这个时代,不动刑的话的确很难让人开口吐真言,特别是对于像张仲清这样的人,这真是一个令人烦恼的矛盾。
三轮昏阙与清醒之后,张仲清的意志力终于产生了动摇,杜慎言知道,面对如此残酷的刑罚,他的意志力已经算很不错了。
“愿意好好说话了吗?”杜慎言踱步在张仲清面前,冷冷地问道。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张仲清大口喘着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呼吸每一口空气都极为困难。
眼鼻的涕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全都滴在了杜审言脚尖前面的泥地上。
这是极度疼痛的生理特征。
“只有这一句话吗?如果只是这一句,那我只能先到外面再的等等了......”
杜慎言极其平静地说道,并且做好了往仓房外走的架势。
“等等......等等......我实在受不了了......求你们……不要再用刑了……”
张仲清带着哭腔喊道。
“说实话,杜某并非喜嗜用刑的酷吏……但是,情势所逼,不得不用!”
“若不用刑,如你这般的奸诈狡猾、冥顽不灵之辈,如何才肯说句实话?”
“你想求我们不再用刑,对于杜某而言,好说得很!”
“只要你愿意说实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简单吗?”
张仲清巴巴地用眼睛看着杜慎言,嘴巴不自觉地蠕动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被自己极力压制下去,
“非是罪人不愿说,实在是干系到罪人全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呐,如若告诉了你们,我们全家就没命了……哇……”
说到最后,张仲清已是忍不卓啕大哭。
杜慎言在旁伫立,静待张仲清情绪平复、没有那么激动时,才冷冷说道:“你是在担心你的家人安危吗?”
“我以为如你这般没有心肺的人,是只爱惜自己呢。”
“你连相好施依依都不择手段去欺骗,占了人家身体也就罢了,还去骗人家父亲用性命搏来的房产!”
“如你这般无心肺之人,现在却说担心家人安危,让人如何能信?”
杜慎言的一套言语上的“组合拳”,重重地击在了张仲清的心房上。
坏事做尽的人,往往也经受不起来自良知的反噬和拷问。
想到对处于世上最底层、最没尊严、最卑微的身份,却对自己深爱、深信的施依依的欺骗和剥夺,那种良知的反噬,让他的心脏有如被一只铁拳狠狠地捏住,无法跳动、痛不欲生。
“你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张仲清撕心裂肺地吼叫着。
杜慎言并没有被张仲清的撕心裂肺干扰分毫,作为审讯的老手,这样的场景他已经历了无数次,而且也早已在他的审讯计划内。
“只要你愿意如实交代,杜某以自己的性命向你保证,可以保全你妻儿老小的性命,也可以保全你的相好施依依的性命……”
杜慎言的语气依然冰冷,但却给了身陷精神旋涡的张仲清一根救命稻草。
这就是审讯的艺术。
张仲清此时已然抛下了所有顾虑,焦急地向杜慎言问道:“杜将军,此话可当真!”眼神里充满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