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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鬼蓬夜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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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液,这些宝贵的血液,一部分在身体里奔流不息,运输各种营养物质,另一部分贮存在肝脏脾脏等器官中以备不时之需,当一个人动脉受伤短期内大量失血时,将出现将出现面无血色、口唇苍白、手脚无力、全身冰冷、呼吸急促和脉搏微弱等症状。在气若游丝的时候,艾草威突然聚集精神,鼓起勇气,跌到了床下。然后艾草威捂住伤口,连跑带爬地,忍痛向外面走去。艾草威要到李府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李克松,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要找人替他报仇。艾草威爬到李府门口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把《鬼蓬夜话》的事告诉李克松以后,就咽了气。

李克松听完艾草威的话,吓得不行,怕惹祸上身,把死神招进门来。于是命仆人把艾草威抛尸到荒郊野岭,然后让管家李伦偷偷摸摸地送请帖去把罗思褔的弟弟罗瑞根叫来商量对策。

罗瑞根坐着李伦雇的小轿屁颠屁颠的来到李府,然后李伦把罗瑞根引到了议事厅,中途罗瑞根碰上了李克松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李爱兰、李尔兰,她们正在院子里打雪仗,还不小心把雪球扔到了罗瑞根身上。雪花在空中纷飞,像极了爱情。

“不好了,出大事了!极乐之宴上参加过的人都被杀掉了,连《鬼蓬夜话》也消失不见,这可如何是好呀?”李克松见罗瑞根来了以后,赶紧把他让到上座,然后焦急地说道。

罗瑞根掸了掸身上的雪,说道:“难道是谁泄了密?这事我们做得这么隐蔽,不能够呀!”

李克松若有所思地说道:“谁说不是呢?大家当初歃血为盟,谁要是说出去了是要头生疮、脚流胧,来世做个大王八,这么恶毒的毒誓,有谁敢到处乱说呢?”

罗瑞根斜了李克松一眼,“你难道不敢吗?你忘了还有最重要的一句,如有谁背信弃义,人人得而诛之。”罗瑞根补充着说道。

李克松面皮一红:“罗兄指教得是。这事儿既然你我都不曾往外说,看来只能是叶福特和叶卡特干的,这两个人面黑心恶,居心叵测,再者也不是我们的谪系,应该有很大的嫌疑。”

罗瑞根问道:“你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吗?”

李克松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书信,认真的念起来:“李贤弟,极乐之宴后,我叶福特每每感到坠坠不安,与内弟叶卡特思量逃到关外逍遥快活,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染俗尘杂事,不知你可愿意与吾等同往?”然后李克松解释道:“叶福特是姜肯迪介绍到极乐之宴的,但是姜肯迪一直跟燕啸天不睦,所以燕啸天肯定会派他手下的第一打手何马州以及第一谋士孙林登去暗中对付叶福特。叶福特生性胆小,干不成大事,必定会权衡利弊,向有头有脸的强大势力摇尾乞怜,告密投诚。”

罗瑞根点头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我们不能只凭一纸书信就认定叶福特是叛徒,我们要搜集更多确切的证据,才有说服力。不过你的话我会慎重考虑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李克松摇头说道:“没有了。”

罗瑞根转身告辞,走了几步突然记起了什么,对李克松说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这几天要到扬州去一趟,查看一下极乐之宴的进度,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李克松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暂时没有。不过你若要去扬州,不妨给妻弟张之涣带一封家书,我们有几年没见面了,我这就拿笔墨出来写给你。”

李克松把书信写完装进信封交给罗瑞根,并郑重地说道:“妻弟家住乌衣巷26号,劳烦你一定要把这封书信交到妻弟手上。”罗瑞根领完书信辞别李家,却觉得李克松的行为有些古怪。既然李克松与妻弟感情深厚,为何好几年都不走动?而且李克松与叶福特关系向来交好,为什么今天反而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罗瑞根把这些疑惑搁在了心间。

罗瑞根来到扬州以后,在镇江楼开了一间豪华包厢,摆上七荤八素山珍海味若干,邀请杜卤门、戴维特、马歇尔和王权等人前来赴宴。杜卤门坐在左边,马歇尔居下;戴维特坐在右边,王权居下;罗瑞根作为东道主,坐在了众人的中间。罗瑞根背壁面门而坐,让马歇尔起身把厢房的门从里面反锁起来。

众人依序坐定后,罗瑞根把罗思福的死讯公布了出来。大家听完后惊慌失色,戴维特夹菜的手抖了一下,菜掉到了餐桌上,杜鲁门的眼睛亮了一下,王权以手托腮沉思,马歇尔则哑口无言,静等罗瑞根继续说下去。

“凶手可能就在我们这几个人里面,我想听一下大家前天晚上都在干什么。我前天中午还在罗思福家吃贾大嫂包的冬至饺子,下午在他家跟张三刘四搓麻将搓到九点多才回去,第二天就听到我哥遇害的消息,所以我推测他的遇害时间是在前天晚上。”罗瑞根一脸严肃地说道。

马歇尔掏了支烟斗出来,点燃后吸了两口,吐出一嘴白色的烟圈,望着烟丝儿若无其事地悠悠说道:“晚上能干什么,跟媳妇在坑上困觉呗,难道还能去杀-人放火?”

王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犹疑了一下,指着马歇尔说道:“你撒谎!我前天晚上去你家,发现你家门户紧闭,黑灯瞎火的,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你昨天晚上肯定不在家里。”

杜卤门笑咪咪又稍显淫-荡地说道:“哟呵,我说王权,你大晚上的不在自家呆着,往人家马歇尔家里跑什么呀?人们都说马歇尔娶了个俏丽的婆姨,你也不知道避下嫌疑。”

马歇尔一记重拳敲在杜卤门身上,对他阴森地说道:“你小子说话给我注意点!”然后马歇尔用凌厉的眼神盯着王权,“说,你前天晚上去我家干啥?”

王权吓得打了个哆嗦,吞吞吐吐地说道:“还不是那个事吗?欠别人的钱总该还了。”马歇尔听了神色一变,赶紧制止王权,“我知道了,你不必再说下去了。”

戴维特大夹了口肉放进嘴里,然后满嘴油腻地说道:“都给我闭嘴,一进门就吵吵嚷嚷地,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戴维特拿起酒壶倒了盏酒,用嘴呡了一口,对罗瑞根说道:“你凭什么说凶-手就在我们几个人里面,有什么证据吗?我们前儿晚上干什么跟你卵-子相干?”

罗瑞根冷静地说道:“没有证据自然是不敢把在座的四位请到这里来。”说完罗瑞根从胸口掏出一张纸条,让四人依次传阅。众人见纸条上确实是罗思福本人的亲笔笔迹,写的是:“极乐之宴以后,我每辗转反侧,良心难安,欲找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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