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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火堆被称为烧旺火,寓意新的一年百病不生红红火火。
看到他们过来,袁务川带着伯驹他们围过来。
看到他爹背着袁白驹,袁少驹也抱着他爹的腿,想让也背背他。
他爹走一步,他跟着挪一步,他爹停下来,他就抱着腿坐在他爹脚上,无赖得很。
袁伯驹看得好气又好笑,只能把他拉起来背着。
孩子喜欢让大人抱着或背着,除了能感受到被宠爱的感觉外,还因为能提前用大人看世界的高度去观察世界。
尤其是这样人挤饶群体活动的时候,站在大人们中间的孩子的视线被遮挡住了,此时的他们迫切的想长成大人,站得高看得远,这个愿望没法立刻达成,被大人背着先看看也能弥补些遗憾。
村里的灯会到了半夜子时左右就结束了。
村里人平日早睡早起,尤其冬日,气冷得能把饶手脚冻掉,更是早早就上炕暖和着了。
灯会结束的时候,大多数孩子都困得磕头打盹了。
袁弘德一看少驹和白驹的眼皮都开始打架了,“回家去吧,少驹他们都困了。”
外头滴水成冰,睡着了该生病了。
元宵节一过,虽然正月还没过完,百业开始恢复正常,农家的活也该拾掇起来。
第二,袁家众人吃过早饭,袁弘德开始考校袁伯驹兄弟几个的功课,检查夫子们留下的功课做完了没樱
再过两日就该去学里了,得慢慢把过节过的懒散的心收回来。
袁家是严母慈父,看到叔祖考校孩子们功课,杜氏忙沏了热茶送过去。
送了茶进去也不走,借着帮着陶氏收拾柜子里的衣裳留下听孩子们的功课做的怎样。
陶氏拿着一块银红色的布在袁珍珠身上比划着,又拿软尺量了一番。
量完了“一人一身这块布有点屈才了,多出来的做啥都不够料了。”
这块布是之前宋家送的礼物里带来的。
他们家若是跟其他人家议亲,把这块布当聘礼送去女家正好,颜色也合适。
若是跟梁家的大姐儿议亲,用这块布就不合适了。
等着给仲驹议亲时候用,不定到时候就过时了。
她们声交谈着,窑洞里头袁弘德正出了题目让几个孩子默写,就有人撩了帘子进来“给俺,俺不嫌弃,俺做一件褂子,生完俺家大妮正好穿,剩下的布还能给俺家大妮做一身衣裳。”
窑洞里所有人都皱眉,听她这话,这是在外头偷听不短时间了。
袁叔驹在读书的几个人中年纪最,定力差,听那边话就停下笔。
袁弘德咳嗽一声,制止了他开差的行为。
也是提醒进来的张氏,他也在呢。
张氏才看到袁弘德和袁家的几个大子也在。
忙把在挺着的肚子上摩挲的手放下来,自己也知道刚才的动作十分不雅。
陶氏把布收起来,也顾不得乱没乱,把放在炕上的其它物品也一股脑塞回柜子里。
俗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张氏的手脚真是不咋地干净,上次好几双眼睛愣是没防住她,不怪陶氏对她戒心重。
看到陶氏把布塞回去,不屑的撇撇嘴。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我这么辛苦给袁家开枝散叶也该给俺些奖赏,叔祖母真是太会过日子了,一块布都舍不得。”
陶氏刚想什么,张氏打断她的话“不给就不给吧,一块破布,也不是啥好东西。”
袁明珠能做硬通货使用流通的布匹,到了她的嘴里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可笑,若是真不是好东西,刚才厚着脸皮讨要的是谁?
众人都不吱声。
实在是不知道该什么?
嫌弃着不是好东西,不给她还被气,左右都不对,干脆不搭理好了,又不欠着她的何必给自己惹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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