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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这件事发生之前,黄姨娘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名字,只是个符号,让她真心实意的去关心一个不算熟识的人,想什么呢,一点也不现实。
她就只是担心这事不顺利。
袁明珠抚了抚自己葱白的手指,“真逃不出来我们再去。”
郑妈妈愣了半天,想不出现在派人接应和黄姨娘被抓回去他们再去抢人有什么区别。
最早她跟不上袁明珠思路的时候,还会沮丧,会失落。
慢慢的被打击习惯了,也就没那么多心思了。
直接问了出来:“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袁明珠把晾干的信折起来,“逃不出来我们去抢人,就能推说是听到风声,防止大胡氏灭口。”
郑妈妈听得有点迷糊,思索了片刻才理清其中的区别。
顾舟病重,侯府如今正处于新旧交替之际,也是权利争夺的关键时刻,为防止功败垂成,惟志院放些眼线盯着侯府那边也是情理之中。
发现点异常,借机给大胡氏添点堵也是顺理成章。
一拍大腿,“可不是这么回事啊,是奴婢糊涂了。”
郑妈妈协助袁明珠封上火漆,盖上印鉴。
袁明珠把信交给她:“还得劳烦妈妈跑一趟公主府。”
“顺便吩咐下去,盯紧主院那边,不能有丝毫松懈。”
郑妈妈郑重的点头:“是。”
“夫人放心,这回安排的都是可靠的人手,都盯得紧着呐,眨眼也不会眨。”
袁明珠对她还是挺放心的,她的忠心和办事能力都没有问题。
她也不想兵行险着,但是这样关键时刻,她更不想棋差一招,只能冒险。
她很自私。
拿黄姨娘冒险,总比顾重阳去犯险强。
她现在比郑妈妈还紧张,怕黄姨娘出事,只是她不会让人看出她的紧张,她还是那个从容不迫的她。
郑妈妈刚走不久,顾重阳就回来了。
进屋就看到袁明珠在叠着他的一件中衣。
别人看不出来,顾重阳能看得出来,她叠着衣裳的手带着一丝晃神。
把衣带捋了三次了。
顾重阳上前握住她的手,“累了吧?”
袁明珠把手抽出去,“不累。”
顾重阳手中落空,坐到桌前,自己倒了一碗茶,默不作声的喝完。
问:“黄姨娘那边怎么样了?”
袁明珠召了人问那边怎么样了。
召来的人回道:“我们的人怕被看到,不敢靠得太近,还没看到黄姨娘出寻芳院。”
吩咐“有情况随时回禀。”
让人下去。
袁明珠问:“在这吃饭吗?”
顾重阳应着在这吃。
这两日应酬多,他都是在外院陪客人吃的,昨日也借口晚了宿在外头。
心里有埋怨和委屈,想躲着,却忍不住思念。
刚摆好饭坐下,外头就有事回报。
“黄姨娘带着银杏出了寻芳院,在花园里见到了跟她住一个院子的岑姑娘,不过岑姑娘没声张。”
袁明珠听了,手中给顾重阳夹的一筷子鱼就转回了自己碗里,问:“这位岑姑娘……?”
顾重阳眼珠子跟着易主的鱼肉转了一圈,抿了抿唇。
不过还是回道:“岑姑娘是娘当年接进府里来的,她祖父原是祖父帐下的一个副把总,祖父归顺朝廷的时候,岑副把总和其长子带人断后,在那一战中战死。”
一将功成万骨枯。
“祖父在长源买下两个庄子,安置战死将士的家眷遗孤。”
岑姑娘父亲祖父皆战死,跟其家人一起安置到到那里,但是其母软弱,被她娘家人哄着让她招赘娘家好吃懒做又嗜酒如命,脾气暴戾的侄子。
那样的话,她侄子就能得到丈夫名下的抚恤银子和土地。
顾氏那时候怀孕了,为显妇德,正准备给丈夫挑选侍妾。
岑姑娘就进了府里。
顾重阳三言两语讲完,讲得干巴巴的,袁明珠勉强听明白了。
心说就这么听的话,还得以为这岑姑娘攀龙附凤,正头娘子不做自甘下贱做妾呢。
不知道他是心里不舒服,不想说话,所以说的简短。
也就是袁明珠了解他,才能听明白。
更不知道,他这会还因着她碗里的一块鱼肉正委屈着呢。
袁明珠都是无心之举,她就是想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找个地方放下。
哪里知道顾重阳一个大男人会小气成这样,因为一筷子鱼就生闷气啊。
他往日也不是这样的人呐!
袁明珠听他说完,低头把碗里的菜吃了。
顾重阳盯着她的嘴巴看她咀嚼。
我的鱼肉,委屈巴巴。
袁明珠:“怎么了?”
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巴。
顾重阳拿大拇指蹭了蹭她的唇角,“没什么,就是沾了些酱汁。”
知道袁明珠嘴角什么都没有的春荞,快速地低下头。
吃了饭正漱口,外头再次来禀告:“黄姨娘带着丫鬟过来了,求世子和夫人给她做主。”
做了那边多准备,终于尘埃落定。
袁明珠把漱口盅放下,“让她们进来吧!”
帘子掀开,袁明珠看到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有些吃惊。
她没见过黄姨娘,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黄姨娘一进来就扑倒在二人脚边,哭得跟寡妇号丧一般:“求世子和世子夫人给奴家做主啊。”
也不要人细问,跟银杏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交代起事情经过。
“奴家当年是廖家采买来送进府里的,进到府里之前,就曾在廖府住了七个多月。”
袁明珠觉得,孽缘(女干情)大概就是从那时候结下的。
果然黄姨娘就说起那段孽缘来,“那时候廖峎那厮就经常借机对奴家动手动脚。”
“有一次廖峎吃醉了酒,对奴家用强,奴家抵死不从,惊动了他们家大老爷,才保住清白。”
这话她就这么一说,袁明珠也就那么一听,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