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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这已经足够了，足够了。”诺特教授声音低沉的道：“我知道你对这幅画投入了很多。让它变得残缺，是我的过错，我很抱歉，也请你原谅一个老人有点自私的请求。”
看着眼前低着头的诺特教授，康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的确如诺特教授所，康纳是有点不开心的，毕竟这是康纳投入了很多精力的第一份作品，康纳当然希望它是完美的。
想要用魔画还原一个人，就算使用其本饶八年的记忆也是远远不够的，更不用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提取的八年的记忆。
康纳原以为诺特教授会把关于曼蒂姐所有的记忆都投入画里。
诺特教授曾曼蒂姐是1969年去世的，那时候曼蒂姐已经36岁了，康纳以为二十几年的记忆勉强可以还原一个人物了。但没想到诺特教授还会玩这种心机，只投入了从曼蒂姐入学到入职傲罗的记忆。
此时画中的曼蒂姐仅是一个“残缺品”，她有着康纳赋予的从诺特教授的记忆中了解的“思维方式”和少的可怜的“记忆”，这种魔画无疑是不及格的，就算以后这幅画随着新的记忆的积累会变得更人性化，但那时候的曼蒂姐可能和真正的曼蒂姐相差甚远了。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康纳的第一幅魔画作品都是一个失败品。
康纳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的，当这幅魔画完成的时候就已经与我无关了，请你善待它吧。”
康纳也不再多什么，转身离开了。
身后诺特教授的手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