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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
然而,人面魍魉却在床前一步紧似一步地算计着他,汉武帝已身处绝对的凶险之中。 张公唤来老态龙钟的前县令孟常在,劈头一阵冷笑道:你不姓孟,也不叫孟常在。你,是刘小宝。此言一出,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将屋中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张公缓缓起身又道:在景帝初年以前,根本就没有孟常在这么个人。景帝初年,你刘小宝因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率部下逃离了禁军卫中,来到本县,在沂蒙山深处建起了刘家庄。当时除了你的部下外没有人见过你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刘小宝这个名字。你为怕禁军卫追查,化名孟常在,买通当时的官吏,替你增补了身份文牒,将家人留在刘家大院,而你便住进了县城之中,再也没有回过刘家庄。两年后,也就是景帝三年,你混入县衙,做上县丞的位子。
景帝八年,禁军卫得知了你的线索,便派出军官来此侦缉追捕,没想到的是,接待他们的人就是你。过了几天,你诈称找到了刘小宝的落脚之处,将军官们骗到了刘家庄,住进了你没有住过的家,刘家大院。当天夜里你的部下趁雨闯进院中,杀了个鸡犬不留。就连你的家人也未能幸免,因为他们走露了消息,才使你险遭杀身之祸的。一番话说得刘小宝无处隐身,只好如实招供。于是三个月后的纵火案随即告破。原来那是第一批禁军卫遇难后,二批禁军卫前来调查,你又将他们骗到东林庙中伏杀,并趁夜来到岗上纵火将自己的刘氏旧部一并烧死灭口,因为自己的家人都出卖自己,对部下他就更不信任了。而他之所以当初从禁军卫出逃,是因为被发现参与了咸阳集的谋反活动。
燕南飞问张公,就凭撕了两页旧档,怎么就能断定刘小宝没有死,而且他就是孟常在呢?张公道:我们昨晚到档案库查证是突然决定的,决不可能有人知道。这就说明,做这件事的人并不是因听到风声为了阻止我们查案才干的,也许他根本就不会想到我们会查这里。他撕去档案完全是另有目的。那么如果刘小宝已死,他此举就无法解释。因为世上决不会有人对一个死去几十年的人发生兴趣。那么既然刘小宝还活着,必是年已九十多的高龄。方佑拿来的旧挡又告诉我,当年两批禁军卫曾到县中追查判将刘小宝,而接待他们的人正是孟常在,两下印证,禁军卫大都是武林高手,如果不是孟常在这样隐藏极深,身份特殊的人从中捣鬼,他们怎么会轻易失手惨遭厄运呢?而如果孟常在不是刘小宝,他干嘛要与禁军卫过不去呢?
所以我断定,孟常在和刘小宝是一个人。那么那位撕档页的人又目的何在呢?燕南飞问。张公道:这只有孟常在能够回答。
据孟常在交代,是一个身穿黑衣之人,于半个月前持那两页旧档前来要挟他,要他一定将七十年前的血案咬定是蒙恬的厉鬼做作祟,否则就将他送官。他问黑衣人怎么知道血案是他所为,黑衣人告诉他是当年一位帮他散布闹鬼谣言掩盖事实真相的道人指点的。这也是唯一躲过被灭口的漏网之鱼。
那么,这位道人是谁?黑衣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位道人姓甚名谁?”张认杰问。孟常在:“他叫空道子。”“空道子”,张公沉吟着,思索着,他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济同庄,张公当着全村百姓的面公审孟常在,揭穿了七十年前血案的真相,他告诉乡亲们,鬼是不存在的,七十年前是这样,七十年后的今天仍然是这样。
群众中有人发问,那最近发生在庄里的血案也是人为的吗?张公道:当然是人。他宣布:今天我之所以在此筑台,就是要告诉乡亲们,本钦差要在济同庄抓鬼。让大家亲眼看看所谓无头厉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长安汉武帝寝殿,汉武帝因为袁天罡驱鬼有功,封他为辅国大法师,赐金珠一车。 这边张公在济同庄也摆开了抓鬼的阵势,还请来了养马厮李昭李大人。捉鬼捉得热火朝天,只是苦坏了李昭李大人,因为他对案情的进展太过关心了。经过一番设计,上演了一出假捉厉鬼的游戏后,真的“厉鬼”终于落入了张公的法网。
原来那是一个穿着鬼面道具的大汉。全村老少无不惊诧万端,拍手称快,只有李昭一人心事惶惶坐卧不安。张公笑着向他致谢,从而道出了滴血虎符一案的每一步侦破推理过程,将李昭的真面目置于光天化日之下。 李昭坦白道:厉鬼将军名字叫刹儿汗,乃是两年前百越小国进贡骏马时随行的一名马夫,此人天生神力又是个哑巴,被他收留培养。那匹宝马名叫赤兔儿,乃是戎马和乌孙马的混种,他利用工作之便将他们收编,惊心打扮化成厉鬼模样,随时调用,立刻出击。
发生在四州十道的滴血虎符案都是他一手制造的,旨在对内卫进行一场必要的清洗。当张公问他清洗内卫的目的时,李昭就是不讲,他只是说,讲了会死得很惨。 济同庄的全体百姓冒雨送张公还朝,张公缓缓地走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青衣观正殿中,田酚正在大骂袁天罡,告诉他张汤已经大获全胜了。现在李昭、孟常在都在他们手上,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他命令袁天罡不能再等,明天夜里立刻行动。 张公面圣要汉武帝无论如何看看奏折,又问起驱鬼法器,汉武帝告诉他那东西很管用,是袁天罡和他师傅空道子研磨出来的。张公听后似有所察,满腹狐疑地退了出去。
夜,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宫中的汉武帝已戴上黄铜手镯准备就寝,而宫外赶来的张汤却是焦急万分。他清楚地预感到汉武帝的生命危在顷刻,但他们被挡在殿门外进不去,一筹莫展。张公只盼汉武帝能看他的奏折,只要他此刻能开始看,就有望躲过性命之灾。汉武帝确实已经躺下了,但他想起张公退朝前的殷殷叮嘱,便拿着奏折读了起来。渐渐地,他浑身发抖,脸色煞白,大声疾呼传张汤、燕南飞进殿。
夜,汉武帝戴好手镯已然睡去,殿门外雷声滚滚,闪电频频,驱鬼神铁导引电流冒出一片片火花。殿门吱的一声轻响,一双脚缓缓走了进来,一根铜链拖在他的身后。床榻中的汉武帝睡得深沉,一只手将连着铜链的铜钩轻轻挂在了手镯上。这双脚回到门外,手将铜链的另一头钩在了神铁之上便迅速消失了。 动摇天地的闪电惊雷横空炸响,神铁导引电流顺着地上的铜(银)链飞奔着蹿入殿内。幔帐中发出滋滋的一阵巨响,床不停地颤动,一阵轻烟从幔帐中渗了出来。
殿内的风灯亮了,一双手撩开幔帐,拿下烧黑的头罩,露出一张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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