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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何物。
正是他曾经刀刻出来，送给王语嫣作为生日礼物的小玩偶。
他不知道，自从王语嫣回到凌云阁后，便将所有的四年全部寄托在了这件不起眼的小玩偶身上。
对着它发呆，对着它微笑，对着它诉说衷肠。
渐渐地，王语嫣的依赖便传递到了小马的身上，让它有了灵性。
最后，小马的灵性又反馈到王语嫣的身上。
帮她压制着心魔。
两者相互依赖，密不可分。
王语嫣之所以能保持着清醒，不至于发疯。
靠的就是最后关头小马的压制。
如果没有它，只怕王语嫣跟魔宗的那些屠戮者已经没有任何的分别了。
林凌云心里感动，这得是多么炽烈的情感才能凝结出来？
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就算将心魔引入到自己的体内，也不会让王语嫣再受一点的痛苦。
更多的灵魂之力从他的额头激射出来。
就连维持着结界的王有天都头皮发麻。
强大的灵魂之力冲击得他的结界猛然晃动。
“哇！”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王有天来不及擦拭嘴角的鲜血，抬头看到了一副让他心神俱当的画面。
灵魂之力幻化成的林凌云，如同一个杀神。
仰天长啸。
双手抓起盘绕在小马身上的红光。
高举过天。
“噗！”
随着一声大吼，红光被扯碎。
化为了最为纯净的灵魂之力。
杀疯了！
与此同时，藏在灵魂深处的赤色圆球暗淡了下去。
示弱了吗？
太晚了吧！
又是一声大吼，高高举起拳头，对着赤色的圆球猛力咋了过去。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