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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天睿不知道说些什么。
“叶炼呢？”
沈素挤开众人，重复道。
二人没说话，都同一时间低下了头，沉默和寂静充满了整个天门。
战神的死，是叶炼换来的，这天下定了，可是叶炼却再也回不来了。
......
一年后。
天下大势已定，灵天睿作为大战之后唯一一个神，自然是接管了天下，而此时的灵天睿，站在无双台之巅，看着早已经重建的天下，心中感叹万千。
“天神。”
沈素的声音响起，灵天睿回头，苦笑。
“你也想神帝了。”
灵天睿猜到了沈素的想法，问到。
“可惜，炼哥哥永远看不到这天下太平了。”
沈素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所有人都刻意逃避着讨论关于叶炼的任何问题，可是一旦提到叶炼，都是一副感伤。
这样的情绪，更适用于沈素。
微风轻轻吹动着，鸟儿啼鸣，百姓欢唱。
“谁告诉你我看不到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灵天睿和沈素不自觉的转过了头。
“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