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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说了嘛,不是淋雨才感冒的!
南柯就含着眼泪,带着哭腔说:不就——不就两件吗——一个短袖——一个长裤——“鬼哥”看着她盈盈粉泪,脸颊涨起的红晕,似朵张开的荷花在枝头,滴滴水珠在花瓣上嬉戏,时不时揽起荷叶遮住娇羞的脸庞——
南柯被“鬼哥”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洗好了!“鬼哥”回过神说:哦——哦——给我吧,我拿去晾!南柯轻轻地把盆子从水池推给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摩挲了落下耳畔的头发,跟着“鬼哥”走向宿舍。
晾完衣服,“鬼哥”肚子在“咕咕”地叫,南柯咯咯咯地笑着说:还以为你不饿呢?“鬼哥”狡黠地说:刚顾着赏荷花了——南柯自以为是,红着脸说:我又不是荷花!
“鬼哥”“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抹着笑出的眼泪,指着水景墙说:我说的是水景墙那水池里的荷花,别自作多情了!这一下南柯的脸更红了,粉色T恤露出的屁股都变成红色。“鬼哥”没理她,放下盆子,锁上宿舍门,拿着药,看了她一眼,摆了摆手说:我去吃饭了,你吃不?
南柯低着头使劲摇着头,说:我跟你一块吧,我要回去了!“鬼哥”蹙着眉头,看了她一下,南柯笑着说:我妈说,雷阵雨要下三场呢,今天应该还有呢,早上走得急我也没带伞!
“鬼哥”心里有些失落,但没有在表情和言语上表现出来,两人就走出校园。
“鬼哥”一个人完饭,乌云就开始遮蔽太阳,风就开始肆虐起来。他急匆匆赶回学校,先收了晾在外面的衣服,喝完药就在宿舍等着雨下下来,等着药劲上来就又开始迷迷瞪瞪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