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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些不好的记忆也要清洗掉,唉……真忙啊……”
……
果果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了。身上的点滴跟插管什么的早就在她昨夜里情况稳定之后拆除了。
“唔……好难受……”她无力的撑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头疼欲裂,四肢酸疼,整个人都虚软无力,浑浑噩噩的。
而且,说出口的难听又干涩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的声音会变成这样?身体也是,感觉好像大病了一场……
“终于醒了?”正在床边看着什么的路西法听到动静,凉凉地抬起了头,一张冷淡冰山般的俊脸很有醒神的效果。
“路西法?!”在车子里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混沌的脑袋,果果眼神一变,戒备的缩坐到一边死盯着这个危险男人。
“是我,唔……你戒备的动作这么利落,看起来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啊。”路西法探究的犀利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她一会,嘴角凉凉地扬了扬,一边从裤袋掏出手机,一边对身边的格雷吩咐:“格雷,让厨房端一碗粥上来吧,她也应该饿了。”
“好的。”格雷优雅的欠身,迅速退下了。
而经过路西法的这一句话,果果霍然惊觉自己饿到前胸贴肚皮了n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了一样。
对她戒备警惕又疑惑的眼神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等会再解释,路西法按下了南宫烈的手机号码——
“烈,是我……别吼,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说,想骂想打我也等我说完先。”掏了掏耳朵,成功阻止那边暴怒的狮吼的路西法,露出与冰雪容貌不符合的无赖,冷邪地弯起了嘴角,“嗯,我要说的是——你可以跟你儿子来接你家的小女人了,我会派人去接你们的。”
说完,他立即切断了通话,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通话那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得呆若木鸡的男人。
“好了,你想问什么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抬头,看向同样因为这个电话有些发愣的果果,路西法撇了撇嘴,心情不怎么好——哼,虽说接下去的游戏已经不用再玩了,但是……辛苦费我还是要的!
除了那个即将失恋的归海云崖,烈你交的入场费就别想我退了,我正缺钱买军火呢!
“我……你……”果果张了张嘴,一肚子的疑问,却不知道怎么问起。她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还是我来说吧,嗯,你边吃边听我说吧,你昏睡了好几天了,只能吃一碗啊。”看着格雷去而复返手上的那个托盘,路西法慵懒的合上膝盖上的文件,在脑袋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淡淡地道。
“……”果果默然,显然她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迷要解答,饭也还是要吃的。
吃力的在格雷的搀扶下下了床,走到路西法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果果一边对路西法示意了一下他可以说了,一边不算优雅的拿起白色的陶瓷汤匙,就着面前的这一碗炖的稀烂的剔除了鱼刺的雪白鱼粥,狼吞虎咽了起来。
她都快饿死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
路西法移了一个位置,单手支在桌上,欣赏着她毫不作伪的进食,轻启薄唇,“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被我用一封信与你家的小儿子做鱼饵引了出来,然后对你催眠了一下就将你交给了凌……”
“扑……咳咳……咳……!”果果当场喷粥,悲剧的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早就不坐她对面的路西法,对她这意料之中的反应,戏谑地扬了扬俊眉。他就知道她会这样。
“咳咳……你……你说什么……”果果一边咳嗽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扯桌上的餐纸盒,一边用杀人的眼光穷凶极恶地狠瞪着路西法,慌乱与惊恐展露无遗。
“安心吧,没发生什么你想象中的事情,凌没有碰过你。”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路西法戏谑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谲,“虽然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跟凌相处不过半个小时就‘食物中毒’昏迷了……整整昏迷了五天半哦~~~凌因此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了,已经离开了,从今之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嗯,整件事就是这样了,你也听到了,刚刚我已经打电话让烈来接你回家了。”
这件事事关他的特异能力,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尽量少一个人知道吧……再说了,有些记忆想不起来,对她来说才是好事。
“啊?”果果瞠目结舌,惊悚了,什么?!食物中毒?怎么她没有印象?
而拓跋凌那个危险的妖孽,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努力的眯着眼睛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不是什么好记忆。
不过……她直觉,路西法并没有撒谎,拓跋凌并没有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是,她怎么感觉那么奇怪,那么不对劲呢?这件事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可……或许……有些东西想不起来,才是最好的吧?
无意识的往嘴里填着粥,果果绞尽脑汁想不出为何之后,果断的拒绝再去纠结这六天的记忆了,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反正事情对她无害,她没损失什么,也不用再生活在‘拓跋凌’这三个字的阴影下,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看着已经空了的碗,果果蹙着眉放下汤匙,心跳突然如小鹿乱跳般快了起来——就是,那个男人,要来接她了?
“好了,果果,既然你都吃完了,去外面晒晒太阳杀杀菌吧,你都躺了这么久,不活动活动都要发霉了。”从果果脸上的表情变化看出她的心情,路西法嘴角微微勾起,对格雷招了招手,在格雷耳边悄声吩咐了几句,格雷点了点头,按着耳麦式对讲器传达了下去,很快,两名女佣就带着一台轮椅进来了。
将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交给格雷捧着,路西法懒懒的站了起来,潇洒地对反应不过来的果果挥了挥手,“等下见了,果果,我去接你家男人跟儿子了。”
“……”果果呆。脸无端端的发烫。眼神却有些纠结。儿子与……男人么?
走远了的路西法,心头一动,突然停了下来,“嗯?格雷,我们是不是好像忘记了什么没有做,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