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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他都没让她被乱石伤到半分。可当时的她心慌意乱,压根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猛一见他,小脾气一上来,对他要么爱搭不理,要么视若无睹,最后要不是看到被砂石划破手的胳膊,估计连房门都不想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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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一辈子是小龙女吗?那么爱哭?”
指腹替她拭掉眼角的泪珠,因为包扎的缘故,两人的气息靠得极近,她都能看到他面容上纤尘不染的细碎绒毛。
心漏跳一拍。
下颌被他捏住,额头互抵,就快要迷醉在他深湛如海的眼眸中:“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她抿了抿唇,胸口剧烈起伏:“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何时?我是何时娶了你?”
“民国二十八年,巳为吉,过门方午,行夫妻之礼,归落家族谱,永生永世。”
一字不落念完这句话,泪水滴落在落荆棘的手背上,也灼烫了他的心。骨骼里的血液在咆哮,仿佛被一头猛兽追击,掉进了无底幽沉的深渊之中。
落荆棘侧过脸,避开与她的亲密接触。深吸一口气,手掌无形中加大了力度,玫瑰唇色苍白,感觉肩膀好似要被硬生生捏碎。
在控制不住前,玫瑰被大力推了出去。
这一幕敲被押着冬荷前来的青秋看到,火速冲上来,抽出几枚银针,找准落荆棘头山的几大穴位,按赵医生所教,刺针没入。
冬荷衣服半湿,人也极其狼狈,却不假思索挡在玫瑰跟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不许动我朋友!”
此时的落荆棘头疼欲裂,根本没心思理会房内多出来的人。
“冬荷,你为什么要杀他?”
指甲嵌进掌心中,血色通红,以此来平复凌乱的心。
“他这样一个卖国求荣、唯利是图、不顾百姓生死的无良奸商,就该人人得儿诛之!”
玫瑰斩钉截铁摇头:“不,我夫君不是这样的人!”
冬荷一时没领会他话中的意思,信口就说:“你夫君是你夫君,落荆棘是落荆棘,你夫君跟落荆棘又没有什么关……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目光定定看着玫瑰,漂亮的丹凤眼里有坚如磐石的眸光,又匆慌看向面色苍白的落荆棘,不可置信,“……他、他是你夫君?”
怎么可能?
“这闹的又是哪一出?”
落太太得知落荆棘暂无生命危险,眼神里的刀子跟冰刃似的,把玫瑰刺成骷髅头,“把她们给我带过来!”
两人被丢到一楼,接受落太太的审讯:“胆子真不小,敢跑到我落公馆来行凶惩恶?”
“不是的,母亲……”
“我的儿媳妇只有一个,她就是杭州城大名鼎鼎的宋家独女,性情温婉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不是你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我告诉你,别整日做那些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春秋大梦,我们落家的族谱,绝不可能会出现你宋玫瑰的名字!”
茶盏脱力飞出,砸在玫瑰的肩膀上。又应声落地,摔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