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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土是松软的,看来这里有人来过。
摸金都能找到这里来,真是服了!
我挖了一些土,没有半米,土层就全都塌了下去,说明下面空了。
我用手机看了一眼下面,洞口周围打的不规整,说明做这事的人不是什么专业,我在周围看了一眼,也许是偶然发现,也就不难想到什么了。
我又用罗盘在洞口试了试,阴气确实从洞口下面冒出来的。
但罗盘有些奇怪,一直在变化方位,所以很奇怪。
我起身站起来,一边对照罗盘,一边算周围的风水,这才发现,我竟然在一个风水阵里面。
这个风水阵确切的说是风水局,而风水由五个方位的地势来做的一个风水阵,目的是用来镇压我脚下这个地方的东西,也就是风水局。
但是这下面的东西出来过,而且整个风水局也被破坏了,所以这里出现了漏洞。
天黑了,我根本判断不了那里出了问题。
看着盗洞,不下去的话,肯定出事。
我这才走到盗洞那边,准备了准备,下去了。
我刚下去,洞口就被堵住了,疏通的气都没了。
往上看一个人影站在上面,轮廓看,是个女人,但其他看不清。
上去是不能了,我只好下去。
摸金来说,洞口必须有人把风,不然容易出事。
所以要是两个人合作,最好是自己人。
想到季末扬的脸,估计要骂我一顿了。
盗洞有几十米,这么深根本就不是人盗出来的。
落到下面我在周围看了一眼,是个类似山洞的地方,洞里嶙峋,有山石,有灰土层,还有一些陶瓷瓦罐。
洞里面湿度很大,而且没有氧气。
我拿出火把,勉强点燃,举着火把在洞里看,地上有人的脚印,说明有人来过。
前后看,纵横有十几米,这么大的洞,像是人特意打造出来的。
但要是说这里是古战场的话,应该是一千多年前了,没有墓穴,土层在,说明这里曾打过仗,而后是一层层的被掩埋了,但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个洞呢?
难道当年这里出事,就有人下来封印的,封印不成,才摆下风水局?
到底怎么样,先看看再说。
说不定要死在这里了。
沿着地下洞往前走了一段,洞是越来越窄了,最后出现一条墓道。
墓道有两米多高,一米多宽,走在里面不规整,要左躲右闪,但也算是宽敞。
走了大概五十米,到了更空旷的一个地方。
手举着火把,终于见到这地下最恐怖的地方。
一个仿佛圆形的祭祀场,地上是无数穿着铁架的骷髅人,骷髅们手里握着青铜剑,森白的骨头狰狞可怖。
整个地方都是骷髅人,往上面堆积如山,虽高处的人同样穿着铠甲,但铠甲不是铁的,而是青铜,在千年的洗礼下,在这下面已经生出了绿色的铜锈。
骷髅人的头颅对着我,两个黑漆漆的眼眶仿佛能看到尽头,他手里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剑,而他四肢上面锁着手臂粗的锁链,锁链被打进了四周的夯土中。
夯土并没有硬物,也没有粗壮的树根,奇怪了,竟然挂住了。
我观察了一下,地上有一个圈,是在土壁下面的,地面和那些骷髅人是分割的。
我沿着这个圈走去锁链的下面,锁链离地面有十几米的距离,想上去也是有些难的。
我在周围捡了一些能用的残瓦片,插进夯土壁上,踩着往上面去,把火把插在背上。
“哈……”
就在我往上去了两三米的时候,身后传来哈气的声音。
我不能回头,只能往上去,感觉一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微微侧头,身后的火把忽然灭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对着我,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我转开脸,看了一眼上面的铁链,心中默念清心咒,身后的东西忽然消失了。
我继续往上面爬,爬到上面找了个位置站稳,拿出手电检查夯土上的连接处,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奇怪,仅仅是一些土层就能固定,这不可能啊。
我从身后拿下一把探墓铲,开始挖周围的土层,但我没等挖开,人就掉了下去。
我正想办法怎么摔得轻点,一道风席卷到身边,跟着被抱了过去,我回头看到玄君,他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不要命了?”
我看玄君生气,就想从他的怀里离开,但他用力拉了我一把,我又给他拉了回去。
玄君抱住我,眉头深锁,眼神很凶:“不许走!”
玄君说完看向头上我掉下来的地方,我也跟着才朝着上面看,上面并没有什么,但玄君拉着我朝着夯土壁走,到了下面玄君一把抱住我的腰身,抱着我迅速上去,我差点被他冲出土层去。
但他的本事比我大,上来就如同是站在平地上面,就是我也感觉脚下是平地。
到了上面,我重新拿起铲子来,开始凿土夯壁,我先在打入土层的外面画了个圈,沿着整个圈,去了一层,之后才往里面去,等到到了里面,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铁链打进了土层,还是能够固定住的。
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身后背着巨大的石头,锁链从女人的胸口穿透进去,捆住了大石头,女人坐在土里,被牢固的困在五块大石头的里面,微微低着头,面容已经被土封住了,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是她也不是被土糊住,而是在这里面渐渐的成了土俑。
土在周围凝聚到她的脸上,时间久了,她就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女人硕大的肚子,起码有六七个月了。
在我们现在人而言,六七个月的孩子生下来就可以活了,就是说,这里面封印用的是两条人命。
我看向玄君,玄君把我抱住,拍了拍我。
“这只一个陋习,在古时候,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陪葬的时候有女人和孩子。”
我看玄君,笑不出来,胡说也能胡说的这么有根有据,也是服了。
他说的是陋习,可这分明就是打生桩。
玄君带我去了一边,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