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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条干涸的杏,河床上满是雪白的碱盐土。老伯说这河里以前还淌着一股苦水,咸涩难饮,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就流干了最后一滴水。
一眼望去,村子里有十几户人家的样子。就几家人家是在西山上打了窑洞,还有些是茅草屋,用木篱笆做围墙,简陋破败。要不是傍晚时分回圈的羊群和犬吠声,人会觉得这就是一个废弃了的村落。
郑老伯家在沿河的一块土台子上,木篱茅屋三合院,简陋得不能再简陋。江涛不禁在心里唏嘘一番。
“他娘,老二,允儿,你们快出来,迎接客人嘛!”
“谁来了,阿爷?”
最先跑出来的是一个小姑娘,十多岁的样子。头上扎着俩羊角小辫,大眼睛,长睫毛,光着脚丫子啪啪啪就跑到了老伯面前。
“允儿,快见过你刚大哥!”
“小女子见过‘刚大哥’!”
她学着大人的模样打躬作揖。
“不对,尕妹妹,我姓‘江’,‘江河’的‘江’,你该叫我 ‘江大哥’。”
“‘刚’大哥,我明明叫的就是‘刚大哥’嘛!”
“尕妹妹真逗。”
江涛心想,莫非这里人都把“江”呼作“刚”。
紧接着,大娘、老二也出来了,他们都把“江公子”叫“刚公子”。
“今儿个要不是京城来的刚公子,我这条老命早就被狼叼去嘞!”老伯激动地拉着江涛的胳膊,“你们还不谢过救命恩人?”
第二天,全村人都知道郑老伯家昨晚来了个“京城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