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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跪舔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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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好给自己冲泡了一杯咖啡,坐在旁边陪着老公。

“哎,这次《钢的琴》这么受欢迎,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获奖?”

“这个得看评委怎么选,但应该有机会,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拿个鲍尔奖!”这货埋头喝粥,头也不抬道。

“才鲍尔奖呀,难道你就不想拿个影帝?”程好噘着嘴。

她来之前对柏林电影节的奖项是做过一番研究的,一般来说每届电影节会颁出两座金熊八座银熊。

金熊授予最佳影片和最佳短片,象今年因为是六十年大庆,又增加了两座终身成就荣誉金熊奖,早在电影节的开幕的第二天就已经提前公布了获奖人选,。

八座银熊奖,除去最佳短片单元有一座评委会大奖的银熊之外,其余都集中在主竞赛单元,分别评委会大奖、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男演员、最佳女演员、。

杰出艺术贡献奖相当于最佳摄影奖,,是柏林电影节的创始人,奖项授予的对象是那些对电影艺术提供了开创性思维的影片。

听起来好象很有逼格,其实就是一鼓励奖。相当于其他电影节在评委会大奖之后再列一个评审团特别奖意思差不多。

听到媳妇这话,贺新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碗,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半晌才苦笑道:“如果这次拿不到,以后我就不做梦了。”

程好一听,忙安慰道:“别呀,你才多大呀,别着急,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一罐粥,算是早饭连同午饭一同打发了。下午两点钟,一袭黑色礼服打着小领结的贺新和媳妇以及俩拖油瓶张蒙、周舒豪一起准时来到电影宫。

国师到底是国师,《三枪》的首映安排电影宫最大的主会场,而且红毯周围早已是人山人海,影迷、记者,规模甚至都不亚于开幕式。

国师依旧是一身万年不变的黑色中山装,标志性的平头和那张满是褶子的脸,一亮相就引得影迷们的一阵欢呼。

红雷哥今天没有戴眼镜,礼服考究,神采奕奕,身边的闫昵一身曳地礼服性感撩人,身上早已找不到昔日土气的佟掌柜的影子。

“导演,您好!”

每次面对国师,他总是一副打心眼里的毕恭毕敬。

“哟,胸,恭喜啊!听说你们那部《钢的琴》很受欢迎啊,可惜我这次来的晚了点,没来得及看到你的作品。”国师笑容可掬地跟他握手。

贺新忙道:“国内下个月五号上映,到时候导演如果有空的话……”

他的话还未说完,国师便笑着道:“好,有机会我一定捧场。”

“谢谢导演!”

他跟国师不算陌生,每次见到国师,他总是想说自己特别希望能够上国师的电影,哪怕演个配角都没问题,但每次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可能还是紧张的缘故。都说国内三大导,国师、陈大导、冯裤子,但是在他心目中,国师永远是站在顶峰的那一位,至于陈大导和裤子,他们两人倒是半斤八两,但绝对不可能跟国师相提并论。

“哈哈,红雷哥!”

接着他跟颜王抱了抱,还开玩笑道:“不戴眼镜了?不装知识分子了?”

颜王不是头一次来参加欧洲三大节,但是带着入围主竞赛单元作品来,今天还是头一遭,心情既紧张又兴奋。

他悄悄朝正在和闫昵谈笑风生的程好瞄了一眼,小声道:“你媳妇儿又说我坏话了吧?”

“哪能呢,她说红雷哥戴眼镜特别帅!”

“哈哈!”

颜王是小气,但看在贺新的面子,他不会跟程好一般见识。明知道是假话,但依旧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还手指点点道:“你这家伙!”

……

《三枪》首映,能够容纳一千八百多人的主会场座无虚席,而且除了一小部分是东方人的面孔绝大多数还是西方观众。足见国师在海外的影响力。

不过在电影放映的过程中还是有观众零星的退场,估计这部和国师以往风格迥异的电影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

好在退场的人不多,依旧有近九成的观众坚持到了最后。

《三枪》在国内上映时,两口子都看过,但是今天放的版本比国内版影片长度要短,部分内容有删剪。

比如片中程野和毛毛那段着名的“大专辩论”对白被整段拿掉,小沈羊的“当初我就是太好奇了,其实这玩意儿吧,没啥意思。”也消失不见。国内版本片尾的“复活”和“集体舞”也没有在今天放映的这版片尾出现。

这个倒是挺新奇,以前总是国内版本有删剪,海外版往往更长,今天居然倒过来了。

而且贺新还注意到,虽然电影在放映过程中,观众席上有零星的笑声冒出,但是跟国内放映的现场相比,观众笑点更少。

出于文化的差异,曾经在国内引发大笑的东北方言在今天的放映场没有展示出“笑果”,而台词上具有中国特色的类似“生活作风问题”也没有引发笑声。

只有在小沈羊、毛毛、程野制作油泼面的段落,波斯人推销枪炮的段落,才引发了最大面积的笑声。显然,西方观众还是抱着猎奇的心态关注着这部带有杂耍风格的电影。

放映结束,主创们上台。等候已久的记者纷纷抛出自己的问题,不少西方记者还表现的特像国师的粉丝。

有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哥们特别有趣,上来就肉麻的向国师表白:“能够面对面地向您采访,我感到非常荣幸!”

不过这哥们的提问却相当犀利:“您的这部电影很风格化,强调视觉手法,而且非常闹腾。一般来说,这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保护手法。是因为您想避免直接讨论一些社会上敏感话题,而用风格化的手法来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吗?”

依旧是西方记者的这种对中国的传统偏见。

相对于贺新的反感,国师可能是见多了,坦然且诚恳道:“这种闹腾的风格是一种中国艺术的传统。前两天的中国春晚就会有很多小品,都是讽刺和喜剧,触及老百姓感兴趣的话题,几亿中国人都看,是一种传统。

我自己觉得,我没有尝试过这种风格,我拍了二十多年电影,都是严肃的。我很想尝试,想冒险,观众有时候不一定能马上接受,但我自己觉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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