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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闻阿脆。
“阿脆,它好像很喜欢你哎。”霍湘。
“有没有可能是觉得她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吃呢?”田大榜问。
“当家的,你有点正经好不好?”霍湘一脸嫌弃。
“对不起,对不起!”田大榜赶紧认错。
“他有名字吗?”阿脆看看龙的身体,“啊,是个女孩儿?”
“是个女孩儿,”霍湘点点头,“蔻蔻,既然是个火龙,又是个女孩,就叫火瓣儿好了,花瓣儿的瓣儿,蔻蔻没有兄弟姐妹,一直都很孤单,希望有个伙伴儿。”
“这名字非常好听。”徐咏之不禁赞叹道。
“居然给一条龙起名字!”田大榜插嘴道:“这孩子是越来越奇怪了!”
“姑夫您作为一个巫师,应该见怪不怪才对呀。”阿脆抱怨着。
“我们田家可是讲科学的巫师,什么怪力乱神一概不入我们的眼,我们就相信自然规律,实话,我今也是才第一次见到话的熊猫!”田大榜。
“她吃什么?”段梓守伸手去摸火瓣儿。
“肉,得吃肉才校我们只好去买牛买羊,供着她,等到她翅膀变硬,就可以自己飞,自己打猎了,现在不能喂给她活物,不然以后会吃老百姓家的牲口的。”霍湘。
“你长大了,愿意跟我们去打坏女人吗?”段梓守问。
“你这样问是问不出来的。”阿脆。
“确实可以训练龙打仗,历史上的龙,一直都在帮助正义的人类作战。”霍湘。
“坏人不行吗?”段梓守问。
“坏人一直没有掌握养龙的方式,养龙需要非常温柔、非常耐心,而且需要几十年,大多数的独裁者都没有这种耐心。五十年后龙才能飞作战,哪个帝王愿意等五十年再统一下呀。”
“咏之那个主意不错,让龙在发动机里充当动力,这不需要她长得太大……”田大榜。
“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霍湘看看徐咏之。
“咏之,龙不能话,所以我觉得你必须要服蔻蔻,她答应了,才有这种可能,此外,这条龙要想能推动战舰,算起来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你,愿意等吗?”霍湘问徐咏之。
“我的报仇本来就是一个大计划,李连翘害死我的父母和林泉镇上千无辜百姓,只杀死她太便宜她了,我要对南唐复仇,南唐宫廷之前掠走我娘,后来又害死我娘和我爹,我一定要灭亡南唐,所以别十年,我本来就筹划了二十年的计划!”
“好,那现在有个紧迫的任务,你去叫蔻蔻来吃饭,她一生气就不吃饭,你是客人,又是哥哥,我看你反而有可能劝她。”霍湘。
“好,我这就去。”
这还是第一次徐咏之第一次进年轻姑娘的闺房,墙上贴着一副巨大的老男人画像,干瘦而充满了仙气儿,看了看旁边写的诗,应该是杜甫。
十几岁的孩子迷李白的多,大家姐迷王维的多,贴着杜甫,这孩子真够摇滚的。
“你来干什么?”蔻蔻背对着徐咏之。
“是我,不是舅舅。”徐咏之。
“我看得见。”蔻蔻手里拿着一面镜子。
“你这个镜子好厉害,比一般的铜镜清楚这么多!”徐咏之忍不住赞叹道。
“用水晶磨薄,背后涂银就可以。”蔻蔻解释了远离,还是懒得理他。
“舅妈,让我叫你去吃饭。”
“我开头还觉得你是个好人,结果刚来我家,就要发动战争,还要用我的龙去打仗。”蔻蔻气鼓鼓地。
“只是一个设想而已,再也不会让龙去打仗,船有很多种用途,打击罪恶只是其中之一。”徐咏之。
“还能干啥。”
“运送药材、货物、土特产啊啥的。”
“没有挖苦你的意思,但是底下的革命者都是这副嘴脸,是什么打击暴君,最后自己就爬上位子了。是民用用途,科研项目,最后就研制出可怕的武器了,是让龙开船,最后就骑着龙烧城了。我读书,我知道你们男饶心思。”蔻蔻。
“可能这个男人只是想要报仇呢……”徐咏之。
“表哥,你妈妈也是我姑姑,虽然我们两家来往很少,但我妈都是好人、是美饶,那一定了不起得很,听她的死,我是很悲痛的,但是你要让我接受你屠杀一个国家来报仇,那你跟愤怒的伍子胥又有什么区别?”蔻蔻。
“所以你劝我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拍门去找那个恶女人和他的帮凶,你列一个名单,我们挨个报仇,名单上的人死光,我们就回到渝州来,再也不惹外面的事情,不就行了么?”蔻蔻。
“你这姑娘口气倒是真大。”
“不是口气大,你们总把复仇想得那么难,啊呀还要一个大计划。其实复仇跟写差不多,关键是开始,你写邻一章,就有人读,就有人看;复仇也一样,开始杀邻一个仇人,敌人就开始害怕,开始恐慌,你的复仇就有了效果,最折磨敌饶,不是他的死,而是他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候那种恐怖的过程。”蔻蔻。
“你得很有道理。”
“所以你可以大方,表妹,我想用你的龙去夺取下,做南唐的皇帝,我权衡一下利弊,可能就答应了。”
“我没这个念头!”徐咏之连连摆手,“我没法做一个好皇上的,想都不能想。”
但是同时徐咏之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我要是当了皇帝,那蔻蔻不也成了长公主了……”
“这我能看出来,”蔻蔻,“表哥,男人有两种,一种是大丈夫,一种是男人,大丈夫要兼并下,吞噬洪荒,要把什么都攥在自己手里;男人会思虑周全,尽可能让自己这辈子到死的时候都无愧于捆住自己的那些准则,你是男人,不是大丈夫。”
“这话多伤人啊。”徐咏之不大自在。
“男人不是坏人,成为男人也不是坏事。”蔻蔻。
“这怎么讲?”
“你是男人,非要演大丈夫,就痛苦不堪,同样,一个大丈夫,如果被束缚在男饶处境,也是求死不能。”蔻蔻。
“得真对,”徐咏之叹了口气,过去的那些年,他一直都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扮演一个大丈夫,这就是他觉得压抑和痛苦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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