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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唐星星,他:我们班长老厉害了,一个人把四个九七年度兵招呼得服服贴贴的。还有个老兵做俯卧撑,想蒙混过关的,当场被班长赏了一记铁肘,那记铁肘打得老兵都现场飙泪了......
“我们班长呢?他没上吗?”梁荆宜不相信苏辉建有这么狠,在他的印象中,像宗儒麟这种莽汉,其实更符合打手的角色。
三班的人给了他否定的答复,令他觉得有些遗憾。
难道班长只是在新兵的面前装x装狠,叫得欢而已,在老兵面前是纸糊的老虎一个?
各排集合晚点名的时候,两个班长仍然没有回来,二、三、四班是翁敢一个人负责的。
排长姜子军问翁敢:“二班长和三班长哪里去了?”
翁敢回了句:“老连队整顿。”
姜子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苦笑:“哎,每年到这个时候,老兵们的螺丝都得紧紧才校”
“紧螺丝”又是个什么东东?梁荆宜面对博大精深的“军事用语”,是一头的雾水。
九点熄灯后,二班的人比往常更自觉地做起了体能,他们知道班长今晚肯定不高兴,所以千万不能招惹他。
两个班长过了十点才回来。
宗儒麟进了宿舍,轻咳一声:“二班的人都睡觉吧!”
班长发善心了。这个念头只是在梁荆夷脑中一闪即过,随之而来的便是怀疑,他怀疑班长是在故意考验他们。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梁荆宜不为所动,他选择继续完成五百个下蹲。
“班长。”刘强富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塞给了宗儒麟。
“你这是?”宗儒麟被搞得莫名奇妙。
“对不起,我以后肯定端正态度,努力训练。”刘强富完,上床开始一通猛操作,随即床板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
梁荆宜借助外面反射进来的灯光,看清了班长手里拿的东西,那是两张信纸。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刘强富写的悔过书,要么就是道歉信。
这明两个道理:一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二是再硬的骨头,也怕温柔的化骨绵掌。
梁荆宜继续下蹲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