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的失眠,头发也比平日里掉得多了,这就是忧虑所导致的后果。
因为这个事,他还动起了“歪脑筋”,想破脑袋去团里拉关系和走后门。
在月初的时候,他请假买了礼物,去拜访了现任的副团长,也就是前任的榴炮一营营长谢华宜。
虽然老领导并没有收下他买的礼物,但是亲口承诺一定会在其他几个团领导面前,努力为他去争取。
哎,老领导连礼物都不收,不禁让他对提干或是保送军校,又平白无故地丧失了一些信心。
去年直接提干的班长是原火箭炮营的赖平泽,听说当时那是挤破了脑袋,由火箭炮营营长和教导员两个哼哈二将拼了老命不停举荐,才最终成功突围的。
如果说考军校是万人过“独木桥”,那么,提干和保送军校则是百万人过“独木桥”。
一年又过去了,他相信在全团范围内,符合这些硬性条件的人,相比去年又增加了不少。
“以后不要再胡编乱造那些没影的事了,丢不丢人啊,捕风捉影要不得!”等那几个人陆续散去后,宗儒麟开始对梁荆宜进行说教起来。别人他可能耐不活,但自个带出来的徒弟,他认为可以拿捏或是把控得死死的。
梁荆宜识趣地点点头,他也强烈地意识到留给老班长提干或是保送军校的“窗口期”,可能就在这十多天里了。而一旦在这十多天里,上面没有什么通知下来,老班长想走职业军人的这条路,恐怕大概率就只能是“南柯一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