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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到被退货后,别人是怎么看你的?还有自己面子上的问题吗?
岂料王威国当即反驳道:面子是靠自己挣来的,至于背后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那是人家的言论自由。
梁荆宜替王威国感到惋惜,毕竟人才就要人尽其才。
谁知人家甩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豪言壮语。
这下子,他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过中秋得赏月嘛,柚子和月饼这两样,连队也有表示。
八点,一班宿舍,排长黄广雄和班里其他人都出去玩了,偌大一个宿舍只有梁荆宜坐在靠背椅上看书。
耳朵里那“嗡嗡”的蝉叫声,还是一如既往稳得一笔,而且伴随着蝉叫声,还有那令人头疼的失眠。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听力算是基本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不过有时候,人家说话声音小了,他要想听清楚,还是挺费劲的。
连长姜子军和指导员姚江生都找过他,让他请个假,去团卫生队让军医们看看。
可他不想去,他不想在耳朵这个问题上,承认自己不行。
他也咨询过营里的孟军医,人家说:耳朵里嗡嗡叫,在医学上称之为“耳鸣”。而“耳鸣”这个毛病,几乎可以说是炮兵的职业病,没关系的,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
所以,他想硬杠一段时间,看会不会如孟军医所说的那样“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
“班长。”窗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唤声,是徐拥军。
“哟,你忙完了?”梁荆宜放下书,站起来招呼他进来坐坐。
连队加餐嘛,最忙的无非就是炊事班的那几个人。别人是吃完饭后,拍拍屁股溜了,可他们还得收拾残局。
“不坐了班长,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徐拥军从窗外递了一个大碗进来,“快点,冷了就不好吃了。”
“这是什么呀?”伸手接过大碗的梁荆宜手感沉甸甸的。
“狗肉,全是狗腿子上的肉,是我截留下来的。”
“那你吃嘛!要不,我俩一人一半?”
“不不不,我不吃,以前在酒店当厨师的时候,我都吃腻了。”徐拥军说完,转身欲走。
“等一下。”梁荆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上衣的后衣领。
可奈何人家奋力挣扎,面对揉了一年多馒头的小徐,一只手使劲的老梁根本遭不住啊!
“你就不要客气了,慢慢吃,我等熄灯了再来拿碗。”挣脱了那只手的束缚,徐拥军笑着挥挥手,身影随即消失在漆黑得夜色之中。
么的,这新兵蛋子没白带!去年过二十岁生日,他偷偷给我整了一碗丰盛的生日面。今年过“双年”,他又端来了一大碗狗肉。掀开大碗的盖子,狗肉的香味扑鼻而来,梁荆宜不禁暗自洋洋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