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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着……”
“您也是,林仙一直也没看出来您是何人,可刚才您一番话我就明了了,嗯……这茶凉了……”,林仙把茶杯放下,“推衍之术,普天之下非阵宗莫属,神算子早年被自个教出的徒儿活活气死,因此……前辈是阵宗神算子同辈的师弟……天机子,晚辈多有冒犯,不知者无畏,前辈莫怪……”
“怎么叫起‘前辈’来了?都把我叫老了……”,林棣把竹筒里的水倒进茶壶里,放到小炉上烧着,滚烫的露水咕噜咕噜地顶起壶盖,他似是自语,“是呀……真的好久没出过这破道观了……”
二
林言林语昼夜不停,赶路五月,从乔洲中西部的洛城,北行到了阳城,药山在东北部,接下去东行再翻三座山,转水路越过七十七连湖中的第六十九湖——乌冥湖,当地俗称无命湖,即使是最好的船夫,也只敢在湖沿一带撒网摇橹,再往里走,水面平静无波下,暗礁丛生,深逾万丈,极易沉船,一旦翻覆,绝无生还
为省银两,两人被逼无奈,时常露宿街头,今日也是
林言为妹妹铺好简陋的铺盖,薄被单下垫上几层干草,林语呼着气,脸被凛冽寒风冻得通红
街那边的屋檐上忽而掠过一个人影,林语出声喊林言去看,那黑影忽又没了,她正想解释时,街那边又乒乒乓乓来了约十几人,其中一个人看看周围,道,“此处敲,这家伙竟敢独身一路追我们至此,鬼使,我们叫他……无命还家,如何?”,接着好像才发觉他们兄妹俩,为难地皱了皱眉头,抬步像是要朝他们走来,这时屋檐上跃下一个人影,站到二人面前,林语呼呼地喘着气,“可吓……”,吓坏我了……
那人是个二十上下的男子,是寻常江湖人的装扮,短袍,束发,然而尤为不同的是,他一身衣裳尽是黑色,一点其他的花色也找不出来,手腕上缠着一条红绳,脑袋跟前左边,那撇长出来的青丝醒目至极
“哇!是大侠!”,林言突然兴奋起来
“不,你应该说,好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举世无双的翩翩少年郎……”,少年甩甩垂在前面的那撇长发,自以为潇洒的一个回头
“那好一个……不对……”,林言反应过来了,打量了那人一会,“你谁呀?凭什么小爷要听……”
“玩笑话而已……”,少年及时打断了他的话,硬是将他即将出口的满嘴脏话逼了回去,忽然一个转身把两人推开,还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小娃娃急了?”
那边一个暗哑的声音道,“准……”
林言空张着一张嘴被推到一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才说了一句,“这玩得也过头了点……”
还有……小娃娃是说谁呀!林言心里给这少年下了定论——一个信的棣叔……
那群人一道拥过来把那“小棣叔”团团围住,这些人都手握一个长粗木棍,里层四人,外层八人,那边两个带头的隐在夜色中,看不清相貌
“起阵!”,那个弟子大喊一声,随即十二个人东南西北,齐齐挪动,林言看得眼都花了,只觉得那些人一味地打着圈儿,手里的棍子也跟着打转,偶尔有几人拿棍戳两下,“小棣叔”闪身一一躲过,大笑一句,像是对着在那边看戏的领头人,“乌冥阵也不过如此!”
那边不知是两人中的谁开声答话,只知道是一个沙哑难听的男声,“你待看好了!”
小棣叔正要回话,忽然斜角冲出一个弟子,叫道,“机会!”,一道白光刺得林言闭上眼睛,林语却看得一清二楚——原来在那十二条棍里,还藏了一杆枪!
被偷袭的人却丝毫不显慌乱,劈手夺过冲来的那弟子的枪,投掷出去,正好刺中街边的一堵屋墙,枪刃都完全没入了墙中,接着反手一挥,正中那人的后颈,林言看那一击,把脖骨都打得歪七扭八,那弟子挣扎了一会,便魂归西天了
接下的十一人未料这一击绝杀竟会失手,已先自乱阵脚,“小棣叔”趁此良机,以手刀劈颈与那十一根木棍缠斗,短短不到一炷香时间,又有七人倒地不起,剩余四人心神稍定,勉强支撑着战了个平局
这时对面带头的两个男女走出来了,也都是一身黑衣,男子一把巨斧如煞,女子张着十爪如魅,更奇特的是,这二人都歪鼻子,斜眼睛,血盆大嘴,大致是做着惊讶的样子,其丑相言语无法形容,若将当今武林第一美人辛锦柔之美貌全以丑陋替代,倒有几分神似
江湖上以丑着称的两夫妻,几乎如好出绝世美人的辛夷宫一样昭着,即出身幽冥岛的秦阿蛮与钱玟,并称冥狱二鬼,两人本为师兄妹,原本膝下育有三子,却都被暗杀而死,而钱玟在此事中受伤,不能再有孩子,秦阿蛮为此自断长发一缕发誓,此仇不共戴天,必手刃仇敌,使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
秦阿蛮恶狠狠地乌鸦叫丧般大喊,“你这小子是从哪偷来的我乌冥阵的秘诀?此阵一出,从无生还,说!你从哪个腌臜货色那偷学的?”
“这也配叫阵?”,“小棣叔”那副“就爱看你瞎着急”的样就和林棣一样欠揍……
“哼!配不配岂是你管得了的?”,秦阿蛮继续扯着那副破嗓子,“玟玟你身有旧伤莫过来,魑伏、魑魁、魑辕、魑悼,助阵!”
那女子收起惨白的十指,站在原地,一张丑脸煞是骇人,脸上的肌肉兴奋地抽搐着,扭曲到变形,林语根本不敢看她
其余四个弟子佯攻一阵,“小棣叔”赤手空拳却凭着身法渐占上风,秦阿蛮蓄势良久,抬头一双斜眼就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抡起那柄巨斧,四个弟子默契地一退,“小棣叔”这下避无可避,这一斧不比木棍,若是徒手接下,不死也得重伤
“小棣叔”却一甩衣袖,缠在手上的那条圈了几圈的红绳松解而开,原那红绳是一条极细的长鞭,凌厉的一鞭劈砍直下,力道之大,把先声夺人的一把大斧击得后退连连,一鞭一斧相交之际,隐隐有利刃相磨的猎猎声传出,定睛一看,那鞭上竟满满布着“逆龙鳞”,“逆龙鳞”是一种独门器术,制鞭时以某种纹路系细刃编就,顺则平平无奇,逆却刃尖突起,这制法早早失传,现世天下数得出名的“逆龙鳞”主,唯有许多年前已绝迹江湖一位绰号夜犬的刺客,鞭名分流,分流鞭,一鞭即出,断江分流!
“分流!是夜犬,是那条死狗……你……你别……”,在一旁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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