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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总算筋疲力尽地见到了那位险些要成为自己师祖的花木瓜——隔着帘子……他都能听清里面人津津有味在嚼的是什么,嘎嘣脆的是花生米,漱噜噜的是面条,啧啧的是糕点——他直接用手抓……手脏了就……这是吸手指声
他们四人候在外面,待花木瓜酒足饭饱后——林言已经想骂娘了……他终于示意四人可以进来了
花木瓜真就像一只木瓜——满脸没擦净的油渍黄澄澄,他看几人陆续走进,丝毫不避讳地掀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条红绳,一抹——林言起先如果从传言里揣测花木瓜喜好养花种草是因志趣风雅,那现在他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他种得那都是什么呀?窗边挤了几盆葱,书桌上是一株花生,屏风旁倚着一棵辣椒,这不是书房——是菜园子……
“府里来信,要我代他们去赴沈亦允那混蛋的宴会……”,花木瓜张口就是脏话,显然是老大不乐意接这差事,“你们收拾收拾,三刻钟后……”,他看向齐岸,齐岸拱手听命,“齐岸,你就先一步启程……”
“徒儿得令”,齐岸揖了几下,退出去
“你们跟着我明儿一早动身……”,花木瓜手指点点窗边的小葱——被伺候得白嫩嫩的,花木瓜看着几乎要流口水了
“为何我们也要一起去?”,林言心直口快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你们闻人府的,去了名不正言不顺,哦……我这张老脸豁出去给你们陪葬啊?”,花木瓜不耐烦,“这趟不是我去,是你们去,我只是作为师伯照看一二……”
“你早说嘛!我们不就是去做幌子的吗?”,林言吐吐舌头,“讲话那么绕谁听得懂……”
“只你没懂……”,破风喃喃
次日
“听儿,我弄好了!”,林言其实只要带上他的飞刀就行了,听雨早已经给他们打理好换洗衣物和平常用具
几人在楼间来来回回绕了几个大圈子,终于得以下楼,林言又望见他几月前初来乍到时惊叹过的那个谷口
一个熟悉的青影立在前面,朝这边巴望着什么,他们走近了——见那人高高地挥手,“喂!听儿!”
是夏竹在那——看门的弟子不许她进谷
“夏竹姐?你怎么来了?”,破风有点奇怪,他传信回去请示过林言的事——林言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他便只说自己找了一位愿意修习《昔水》的小师弟,春兰姐明明回信:君子不夺人志
这是又反悔了吗?可林言已经几乎背下了整部刀法——忘前尘可不是满大街的止血药
“我来瞧瞧听儿……”,夏竹看起来很是心虚,惹得破风一脸怀疑,林言倒没心没肺不觉有异,她直了直腰好让自己正气一点,“这是我们女儿家的事,你们先走开……”
都这么说了谁也不好再腆着脸赖下去,待他们离开,夏竹握着听雨的手,担忧和歉意浮现,“我是来……”
听雨没吭声,从袖里默默拿出三个小瓶——白瓷红布塞,借衣裳遮掩隐蔽地放进夏竹的袖口,“姐姐不必多言,听儿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