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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酒嘛……你自己到那边拿,老娘不伺候你!”,她转头往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嗓门喊着,“来客人啦!炒三个小菜!下酒填肚子的!”
飞鱼“呼”地长吁了一口气,拍着刑九的肩膀说道,“总算能吃上一顿好的了!多少天没闻到酒香了……”
刑九从他的钱袋里抬起头来,“什么是酒?”
三
刑九扶着醉醺醺的飞鱼,跟着樵女来到楼上的客房
“真是不公平……一点也不,为啥刑……刑兄你……不会醉呀……”,飞鱼一边抱怨着,到了房中,樵女已经为他们备好了洗脸的冷水盘,桌案上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
刑九把他放到床上,想去把毛巾冷一冷替他降降酒气,刚触到汤盘里的冷水,禁不纂身一哆嗦,“好冰啊……怎么这样冷的水?”
话接上回说起,刑九没听过“酒”这种称呼,却并非不懂酒,事实上,在他们那,酒不称酒,唤作“火汤”,火是五行之火,汤是药石煎汤,他们餐前先饮火汤一碗,除寒保温,连三岁孝也不例外,这回出来神婆又说了,外面没有族里的“火汤”,所以制了六瓶所谓之“流火”的药丸,融于水中即成“火汤”,一粒可稀三碗清水,如此要他定时“喝汤”
“外面真的和族里有着天壤之别呀……神婆婆说的到现在一个都没灵验……”,刑九叹着气,他想回去了
啊……不行不行,他要找回七宝的,“七宝,七宝……”,他默念着,给自己打气,“对了对了,流光!得找鱼兄拿回来了!”
飞鱼醉得一塌糊涂,他的扇子是樵女替他拿上来的,如今放在醒酒汤旁
刑九走到案边,端起汤碗,勺子轻轻搅了一会,放到嘴边吹了两口气,自己试喝了一点,“还行,不过还是有点烫,先凉一会吧……对了,流光收起来先……”,他伸手就要去碰一旁的流光扇
“噔……”,飞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刺耳响声搅醒了一趁梦,但酒劲还没消,眼皮都没睁开,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刑九的左手上,青紫的一片,经脉隐隐约约显现出来,描出血红得不正常的一笔笔脉络,他累得一屁股坐在床边的地板上,靠着床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没想到——千年无主的流光认主了,认了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醉鬼为主……
族中有九宝,他手上的剑就是其中之一,若是宝物认了外人为主,族人再触之,便有如祭泉之痛楚,现今该如何是好?他一宝都没来得及找回,这就先丢了一宝……
他早说自己带着流光出来也没用,可神婆婆偏偏要他带,还神秘兮兮地说“天机不可泄露,万物自有定数”
“除非……除非宝物所认之主身死……”,刑九拉下袖子,内力运于奇经八脉间,把窜入体内的毒素聚于血流中,“呲”的一声,他的右手食指尖迸出一道口子,一时黑血如注,“不行不行,族有训诫,杀人夺命,乃伤天害理之举,切不可为……不可为……”
床下垫鞋用的毯子上,染上了一大片乌黑,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四周
二肥慢慢溜过来,吐出一卷白缎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刑九扯下一截擦拭干净伤口,盯着床上呼呼大睡的飞鱼,还是决定先喂他喝下醒酒汤,至于流光……再做打算吧……
“客人歇下了吗?”,外面传来敲门声,叫门的却是男声
应该是樵女的丈夫吧……刑九还没有和这位老板见过面……
他走上前去,打开雕花木门,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在门口,长相只能说是一般,或者说是平凡应该更为贴切,“樵兄可有事?”
“无事,只是刚才经过这里,闻到屋里传来一阵异味,恐贱内大意,没除净一些虫蚁朽烂之处,扰了客人的安宁,这……这位小兄弟可有大碍?”,他看见床上的飞鱼
异味……莫不是指他刚才排血逼毒时的血味?这老板的鼻子也太灵了点吧……
“没有大碍,很干净……”,刑九想着,待会要不要偷偷打桶水,把毯子给人家洗好了……
“那客人睡吧……”,男子也没有什么疑心,只是临走时看了一眼他的袖口,刑九被这一瞥弄得挺不自在,好在他只是看,并没有说什么别的,刑九合上门又来到飞鱼身前,其实就算没有族规,他也没法对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也并非恶贯满盈之人下手
他坐在床边,把飞鱼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手里端着汤碗,照例先自己试一遍,吹一会,等到凉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下去,有时汤药从嘴里流出来,他就把碗放在底下接住,外面月影西斜,才好歹把一整碗一滴也不漏地让他咽了下去
刑九把空碗放在一边,现在去叫醒樵女他们夫妻二人来收拾碗筷也不太好,屋里只有一张床,酒馆里也只有一间客房,他只能坐在那条毯子上,把头枕在床板上草草睡了一夜
山林里落了雨
这几天来,飞鱼第一回睡到了真正的床上,又因为和刑九较劲喝了个烂醉如泥,再加上刑九灌的那碗醒酒汤化去了酒力,这一觉睡得真是踏踏实实,安安分分,五更天时就醒了过来
看见刑九东倒西歪地躺在床边,他松了一口气,伸伸懒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流光扇,推开窗户,“昨日喝得是过分了……”
“晨曦初露,玉秀其间,月魄留影,日照乍临,蔼蔼云峰,霏霏林雾,伊人入室揽芳馨,映映莲子心……”,林间踱步过来一对男女,男子手里挎着个篮子,小声哼着歌谣,走走停停,在树下挑挑捡捡摘蘑菇,一边自言自语,女子背着个竹筐,筐里满满的刚砍下的木柴,左手提着一捆用藤蔓绑好的细长树枝,右手拿着把斧头
女子就是樵女
飞鱼摸摸自己的脸,房里正对着窗户是一面大铜镜,他回头对着镜子仔细瞧了一会,看看流着哈喇子呼呼大睡的刑九,又看看樵女的丈夫,“我怎么看都是长得最好的那个,她怎么就偏偏对我没有好脸色……”
这时他们停下来了,樵女把木柴搁在地上,左手抽出一条手帕来,她的丈夫比她高上半个头,他就屈下膝来,樵女很温柔地替他擦着额上的汗珠,他用另一只手顺便提起了放置于地的木柴
樵女把帕子收好,伸过手去像是在问他要回来,做出小女儿家嗔怪的姿态来,她的丈夫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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