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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回到墙角坐了下来。盯着布娃娃的背面,在那里纠结要不要把名字改回去。
搭蒙着眼睛,赵玗问道:“你就那么想让我死?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死了,谁会送你回契丹去?”
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赵玗将和这个丫头同处一室,相互之间还是不要有什么误会的好。
虽然赵玗也没馋她身子,却也不能让入记自己的性命。
耶律质古道:“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契丹?”
赵玗“腾”地一下坐起来:“谁我要送你回契丹了?”
耶律质古瞪大了眼睛,气鼓鼓道:“你刚才不是你死了就没人送我回契丹吗?你们汉人就是这么无信,无耻,刚刚过的话就不算数了吗?”
“我那是……”赵玗一时语塞。
其实他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万一自己死了,耶律质古就会被撕票。
也怪自己没清楚,话语有歧义。如果抠字眼,人家姑娘理解的也对。
无话反驳,赵玗无奈地重新躺下。
脑袋刚沾地,又猛地坐了起来,惊讶地指着耶律质古:“你是契丹饶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