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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俱亡宗庙不存,张良纵然不孝,却也不愿以张代韩,再者良也不愿耗费上柱国之兵与粮,良累了,日后只想遁于山林之间,追随上古大仙赤松子的脚步,做一个逍遥之人了此残生罢了!”张良倾慕赤松子,楚营之中无人不知,眼见如此项籍眼底有喜色闪过,旋即却是惋惜的叹了一声:“既然子房不愿,那我也便不勉强了!”说完这话,项籍又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结拜兄长”刘季,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安置此人。“刘季无功,不敢向上柱国讨要封赏……”刘季见状则是拱手下拜以退为进,听见这话项籍眼底先是有冷光闪过,只不过很快却又一笑:“兄长说的哪里话,你攻破函谷关,按照约定,亦当为王,只是这天下半数归秦,半数有主,我却实在不知该将你封到何处!”听见这话,刘季一愣,有些不太明白项籍想要说些什么,但紧跟着范增的一句话却是让刘季不由的又是欢喜又是愤怒:“上柱国,刘季有大功,你既能借兵与臧荼上将军,助他取辽东,那为何不能借兵与沛公,助他自南郡顺长江而上,直取蜀地巴中,彼处土地肥沃,民风淳厚,兼且天下大乱之时,秦人驻军稀少。以沛公之能,得之定然易如反掌,进更可以北上出剑门得汉中而慑关中,既然如此,何不将巴、蜀、汉地封于沛公,自可以号为汉王!”“妙啊!”听见这话,项籍当即一掌拍在案上,不等刘季出声反对,当即下了定论:“兄长,你可愿往?”听见这话,刘季暗暗咬牙,他心中庆幸项籍说的不错,巴蜀之地确实驻防空虚,可以大有作为。而恨的则是,这天下明明还有许多地方,项籍却偏偏将自己丢到那鸟不拉屎,到处都是蛮夷的巴蜀之地,简直其母婢也!如今形势比人强,刘季自打此次回来之后,就发现项籍或者说范增对于自己的关注有些过了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若自己此时不去巴蜀,相比日后还有更多的绊子在等着自己。于是刘季也只能硬着头皮,拱手应下了这份差事。“好!诸位!”眼见利益分配完毕,都合了众人心意,于是项籍站起身来,高举长剑,在掌中轻轻一划,顷刻之间血流如注。旋即早候在一旁的项庄,便捧来一坛美酒。“哗”项籍伸手一甩,酒坛之中当即一片鲜红。一旁刘季见状,自然明白,同样拔剑割破手掌,将鲜血滴入。于是下方赵王、魏王还有臧荼见状,接连割破手掌,滴入鲜血。如此歃血为盟,立下誓言,定要齐心合力,合纵灭秦,若有违此誓,天下共击之!…………“子房!子房,意欲何往?”月色之下,楚营之外,张良形单孤影,独自上路,身后突然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扭头一看却是故交项伯。“兄长是来杀我的吗?”张良没有多余客套,却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倒是让项庄一愣,旋即呆在当场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子房都知道了?”被挑破心思,项伯神色有些尴尬,反倒是按在剑柄上的手掌轻轻松开了。“我自然知道,亚父为上柱国导演了方才大帐里的戏码,而见我不入榖中,不能为其所用,定然会谏言上柱国派人杀我,只是我没想到,来的居然是兄长罢了!”“唉!”听到这里,项伯长叹一声,当即将腰里的长剑掷于地上,低声说道:“都是亚父的主意,上柱国不曾应允,若非亚父苦苦相逼,我也不会自告奋勇,前来追你。子房你快快走罢!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是真的去随那大仙赤松子一同逍遥自在去罢!”说完这话,项伯扭头便走,而月光之下,张良却是不免悄悄摇头:“汉王,你即来了,不妨也出来一叙罢!”“子房何以教我?”隐在一旁的刘季应声而出,手里却是捧着一坛美酒:“子房当知,我视你如师友,自不会害你!”一边说着,刘季一边还喝了一大口酒。眼见如此,张良哈哈一笑,接过酒坛就口就饮,喝罢十分豪迈的伸手在唇边一抹:“汉王之势已成,若能取巴蜀进而得汉中,秦未必不可灭!良言尽于此,还忘汉王珍重了!”说完这话,张良转身便走,一边走还一边低声笑道:“可叹项氏凤凰儿空有羽翼,却无见识,谁又能想到,在他的杀伐果断之下,居然生的一颗如此优柔寡断之心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