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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拎着蜥蜴,皱了皱眉头,对陈岩道:“就我个人而言,应该比压缩饼干好吃多了,要是有堆火,剥了皮净了膛烤着吃,也是很好吃的”说着,看了看我,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怎么小夜猫子,嚼一条?高蛋白,还能补充水分,“说着一脸坏笑。
我恶心的脸色雪白,忙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
猴子他们如获至宝,捡起地上的另外一条,用匕首割掉蜥蜴表面的韧皮,将整块蜥蜴放到嘴边嚼了起来。孙天炮也如法炮制,切了一半给菜芽,自己也嚼起来,感觉似乎很享受。
这才是人类茹毛饮血的本来面目,在亿万年以前,我们的老祖宗也是这样的吃像。可是我却觉得十分骇人。果然啊,说我是个废柴真的不为过。我低下头不去看他们的吃像。默默的啃完我的压缩饼干,没有水,干噎的难受。
不过比起吃蜥蜴,我还是觉得压缩饼干简直是美味。
陈岩等大家吃完,就招呼我们上路,看看太阳刚刚升起的方向,我们还是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