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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眼神闪了闪：“因为这世间本就有很多不能之事，女子不能的尤其多罢了。”
“为什么？”杜鹃越柳儿越糊涂。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杜鹃手搭到柳儿肩上，对着柳儿的眼睛，“姑娘还。比如你是姑娘，也是姐，我们这里叫得随意，但是在京里就只叫姐。不然是要被笑话的。”
杜鹃这样，柳儿就明白这其实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了，她只能接受。只是她还不愿意接受，古来尤是，万一古人错了呢？
在她时候柳夫人就不会对她讲不能，只会对她因为这样不好，所以如果那样可能会更好。
现在突然听见杜鹃的话，柳儿的心态有点崩，她低落地：
“是不是我也不能去？”
“当然不是。”杜鹃摇摇头，“虽然礼教对女子苛刻，但是对孩子还是宽容的。”
“我不是女子吗？”柳儿心情仍然低落。
杜鹃难得笑了：“姑娘是女子。”
“所以我娘和姨母是大女子，就不能去了吗？”柳儿问，“那杜鹃姐姐呢？”
杜鹃看着柳儿微笑。
柳儿明白了：“大女子真可怜，我想一直当女子。”
“姑娘！”杜鹃失笑，“大女子也有很多趣事是女子不能理解的呢。”
柳儿奇道：“什么趣事？”
“我一时之间也难以详细明，但是姑娘不想成为像夫人一样的人吗？”杜鹃走过来拿梳子给柳儿重新梳头。
柳儿乖乖坐好，点头道：“想，我想像娘一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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