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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是与滁云连年交战,你觉得以寰帝的能力只能割地求和么?”
那是的自己怒斥她口出狂言,大逆不道,而现如今,自己是不是该相信她了呢?
当寰帝召见他,将他从镜城调到云城应战。自己一再回应彼沧一直蠢蠢欲动,虎视眈眈,却不料寰帝只是派了一个曹赢去镇守。
回凤城匆匆一别,便踏上了云城的路。
没有时间找到带七嫂远行“看病”的慕容寔宇,自己只能凭着直觉来做。临行前的夜宴连十一弟都没有露面,更是让他疑心凤城的局势,总觉得有什么蓄势待发。而自己接下云城之役,既是躲不过的皇命,亦是握住兵权,化被动为主动的转机。
隐隐约约的不安,一路行来却没有发生任何事,甚至没有听到任何风吹草动。这般诡异的安静,像是暴雨前的宁静窒闷。
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看着云城的城门缓缓打开,百感交集。这个边境的小城,几乎是一直战事不绝,但愿经此一役,一切都可以就此结束。
夹紧马腹,沉声令坐骑前行。身下的马儿略略踟蹰,那隐隐约约的颤抖与迟疑,甚至略带退缩。垂下眼睑,他无声叹息,竟是连它也已经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了吗?这场战,是结束云城的战火,还是破了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呢?
“驾——”马儿卯足了劲儿地冲入城中,浩浩荡荡的五十万大军铁蹄踏过,扬起红尘,恍如昨日。
“王,宵王爷的五十万大军已经于今日未时三刻到达云城。”一道干练不带情绪的声音响在乾华殿,夜色中那人的脸却透着寒气。
寰帝轻轻啜着杯中的热茶,略略抬眸,复又垂下眼眸,径自饮茶。
黑影迅速离去,却在离开的瞬间一顿,只见门口人影一晃,进来的却是又另一道身影。门口的身影没有停留,只听见殿中寰帝的声音道,“萧伯伯,不必多礼……”
听不清的语声,散落在急促拂过耳畔的风中。
跟随寰帝多年,他懂,不是自己的任务就不要多事,即便是自己的命,也不必多花心思。像是一场既定的宿命,没有愿不愿意,没有后不后悔,就如蕊儿的尝试,终究还是逃不过的命运。
夏夜的风,却格外渗人的寒凉。
月色如钩,芊孝收了收身上的外衫,这个夏天似乎走得有些快。晚上竟是冷得很。
恬儿的脚伤迟迟不好,白日里甚至起了烧。这病,竟是越等越难好。
推门走入恬儿的房间,花蕊正小心地替恬儿掖着被角,轻手轻脚的样子。轻声叹息,惹得花蕊转身来查探。
“恬儿这里还有奴婢,楼主不必担心。明日不是还要早起吗?”
芊孝点了点头,做到床边无声无息地看着恬儿安静的睡颜。虽然答应过不会放她一个人,不过如今师傅生死未卜,偏恬儿的脚伤却是迟迟不好。
接到凌钰的信说在山谷边的林子里发现了杏雨针,她就越来越不安。上一次,师傅就是因为杏雨针而险些废了多年的武功,如今却是连人都没找到,怎叫她安心?生着病,自己却要抛下她,想来不忍。但师傅对她有再生之恩,不能不赶快。
虽是如此,却还是不敢对恬儿掉一个字,倒是恬儿自己憋不住了,勉强忍着痛安慰芊孝说没关系。虽然她一直在笑,可是她额角的汗却还是出卖了她。
回眸看着花蕊清瘦的脸,这些日子照顾恬儿,她也是累得衣不解带呢。
朦胧的灯火摇摇曳曳,芊孝垂眸起身。握专蕊的手,轻轻拍了拍,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说什么呢?以花蕊的机敏,即便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明白的。
拉长的身影,看不清的,是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