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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
可这些,也仅仅是岑乐瑾个人的浪漫幻想。
岑乐瑾只记得晚上和又他吵了大半个时辰,而后又摔了些东西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男子在一旁看着她接二连三地拿起一样珍宝就砸,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竟十分美妙,比之芍药居柳青青的琵琶声还要悦耳。
大珠小珠落玉盘说的不过如此。
他听见了一阵微弱的鼾声,右眼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人儿在那张大圆床上懒洋洋地睡着了,连被子都没盖,张开的左右胳膊连成了一条水平线,双腿也自然地叉开。
这睡相——难看死了。
男子却是鬼使神差地又悄悄走近大圆床,她的呼吸均匀而平静,脸色水润,双颊微红,睫毛微翘。
男子觉得这丫头长得还凑合——可没有拿到需要的东西,便是不值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明日再遣她出去。现在外面月黑风高的,这荒山野岭的要是被阿猫阿狗叼去了,男子竟是有点担心她的声誉会有影响。
直到次日卯时末,岑乐瑾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房里除了个衣冠整齐的男子,并无旁人。她反倒没有过多拘束,见他慢慢朝这边走来,问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怕惹人闲话?
南歌:又没人认识你。
岑乐瑾:我说出来怕吓死你!
南歌:我死了你还能活着出去?
岑乐瑾觉得他说的挺在理——他看上去是这个宅子的当家主人,要是真的被自己吓死她怕是也没好果子吃。
只是明明在绵山谷能言善辩的她,咋就碰上了让自己吃瘪的人。
“咳咳……那你好歹也顾及一下我姑娘家的名声是不是?”岑乐瑾换了个角度继续质问南歌。
“那不重要。”
岑乐瑾被这四个字堵的哑口无言。好有道理的样子: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不重要么?是因为不需要解释所以不重要么?是因为他府上妻妾成群所以不重要么?
岑乐瑾还欲张口继续辩驳一二,却被前来叩门的阮巡打断了。
“王爷,秋水庄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