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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勾当似的。
“九莲妖……”禇仲尼看到岑乐瑾胳膊上赫然出现的三瓣莲花,不禁失声叫道。
他当日赠予南歌此毒决计不是这样用的。
“玄胤!”
“怎么了?”不远处的南歌听到大师兄这样称呼自己,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依旧是懒洋洋地走了过去。
“你看看!”只见禇仲尼掀开她的衣袖,三瓣莲花花瓣生于胳膊上分外妖艳动人。
“怎么可能?我已经用归一诀逼出了部分毒素,只要再两次,毒素可以全清了。师兄,难道我修的是假的……归一诀。”振振有词的南歌突然默然了。
他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竟然白白耗了自己的心力去加重岑乐瑾的九莲妖。
这绝对不是自己想看见的。
“你是不是忘了?男子中了九莲妖的确可以用归一诀逼出毒素,三次过后可以清空体内全部九莲妖毒素;而女子,需要逆行归一诀运功。我记得将九莲妖交于你时有叮嘱过的,还留了字条。”
“若是——没有逆行呢?”
“也还好,不过是中毒者离死期近一步。”
“那现在来得及再……”南歌甚至想再逆行归一诀一次为岑乐瑾解毒。
“玄胤,你不要命了?胡闹总有个度,我倒是你宁愿和从前一样不近女色,视生命如草芥。”
禇仲尼是不允许昆仑弟子为一个外人而平白丢了性命,更别说是个女子了。
“我只是想要救她。”
“那你何故要下九莲妖?”禇仲尼反问道。
“我……”南歌一时语塞,是因为岑乐瑾那张不饶人的嘴巴?还是因她摔碎自己的古玩而不认账?他自己下意识间竟找不出对她下毒的理由。
“她是岑北渊的女儿。”过了半个时辰,南歌才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岑北渊?镇守西藩的那位铁面将军,他的坟头早就长满杂草,鲜少有人去祭奠。”
禇仲尼对岑北渊知之甚少,只听说当年的荣王一案此人提供了一份关键性的口供。
他并不知悉南歌的身世,如霜长公主和荣王年纪相仿,姑侄俩关系密切,想来南歌对荣王应是和对长公主情感相近的缘故吧。
不然,禇仲尼实在想不到岑北渊能和朔王有何瓜葛,对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会迁怒于其女。
“就是他。我答应过长公主,要翻案还——还荣王一个清白,所以才用了九莲妖。”
禇仲尼告诫南歌的时候,居然没忍住多看了岑乐瑾好几眼:很干净的气息,是他多年没有嗅到的那种。
“师兄放心,我留着她自有用处。”
南歌笑着说道。岑乐瑾既是岑北渊的独女,那么去秋水庄取个夜萤蛊可谓全不费工夫。
秋水庄的老庄主谢凉笙和岑北渊是生死之交,兄弟独女有所求,哪怕是他的命也会给。
天下最讲义气的人非谢凉笙莫属了。
送走禇仲尼后,南歌坐着守了岑乐瑾整整一夜。几乎是一夜未眠,还是端木良来叩门他才缓缓起身。
靠在椅子上好几个时辰,他的腿脚都麻了。
他看了眼床上的小可怜,睡姿比第一晚要乖巧许多,双眼紧闭,粉唇微阖,一副睡得香浓的样子。
看样子,她应该是没事了。
南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但仍是隔着门回应端木良。
“王爷,您醒了吗?”一句来自端木管家的真切问候,他刚上任,对待主子态度那是一个恭敬有加。
反观阮巡这个贴身侍卫,该有的称呼是一个都不落,但敲门的时候声音可是震耳欲聋的,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他来请安汇报民情。
“早膳准备了吗?”
“回王爷,现在已是接近午时了。属下看您熟睡,就没敢打扰,方才听到动静才斗胆来敲门。”
午时!他这是同野丫头一起呆了大半年光景阿,那三人呢?走也不打声招呼的,什么塑料情意。
“阮巡呢?我要见他。”
“阮大人一大早就去送几位官爷了,这会儿应该从镇上回来了。”
看来三人已经走了,南歌忽然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把正事儿忘了!
南歌觉得以轻功去追赶应该来得及,只是这屋内的要怎么办,他又陷入了沉思。
不过,这倒是个可以测试端木良忠心的机会。
“你旁边还有其他人吗?”
“现在没了。”端木良挥挥手让旁边的小厮都退下,只一人站在门外静听朔王吩咐。
南歌迅速地将端木良拉进了屋内,另顺手点了穴不让他动弹。
“我要出去三四个时辰。这个丫头醒了要好好照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屋内有个女人,你明白吗?还有,我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好好地在这里。除了你,别人不能进来半步。”
南歌交代着交代着就从窗户里翻出去了。
“属下遵命,只是王爷刚刚门外……”
端木良本想告诉南歌门外有个大汉来找他,但还没来得及,南歌就消失在他眼前了。
他轻功绝不逊于长天门越寒蝉。端木良不知在哪里得知的消息说云京朔王体弱多病,不会武功。
是哪个眼瞎的在胡说。
端木良还以为自己的武功不会在望蓉园有敌手怎么也没想到朔王一会儿就收了,打不过,我还是老实点做事吧。
端木良默默收起了挟王爷以令精兵的心思。
他看那躺在床上的娇弱美人,床单边缘似有红色的血迹,立马想到了——原来昨日是。
难怪难怪,端木良瞬间领会了南歌的意思。
同为男人,这一点他设身处地还是想得到的。
王爷,但是你要我看着她不得给我解穴?端木良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南歌走的太快,连这个都忘了。
以他的普通内力,冲破穴道不可能的。唯有静静等上一两个时辰,可这一个时辰这丫头要是醒了岂不是……
端木良默默闭上了眼睛——自己选择效力的对象,哭着也得忠心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