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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乐瑾,你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马车里劫持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被他抱回来的野丫头。而拿长剑戳着阮巡脊梁骨的正是野丫头的师兄肖尧,他扫遍车内,也没有找到禇仲尼的影子。
南歌的声音响起,阮巡也倒放了十二个心。
论武功,世上要单凭一己之力拿下南歌的没几人,反正是没有女人的。
论头脑,世上要单靠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南歌的,反正也是没见着的。
“阮巡,继续往前走。”他示意下属不要停止脚步,继续赶路回王府才是正事。
“朔王殿下,望蓉园我们就不去了。但是你得交出九莲妖的解药,否则——”
“否则什么?”南歌轻蔑地反问一句。
“否则你的好兄弟就会没命了。”岑乐瑾接过肖尧的话补充道。
“哼,悉听尊便。”南歌不受威胁的嘴脸真叫人看着想扇一巴掌过去。
“他中了百花蛊,世上什么能解你比我还要清楚,不是么?朔王殿下。”岑乐瑾冷冷说道。
碰巧肖尧这次留了个心眼,假意离开一会儿。再趁折返之际屋内只剩趴在桌上熟睡的禇仲尼,他便偷偷下药先绑走了。次日阮巡敲门说要走的时候,肖尧再扮作禇仲尼同岑乐瑾一道上了马车来个瓮中捉鳖。
自岑乐瑾从寒疾中醒来,肖尧告知一切——除了南歌用归一诀相救之事。
“你!”南歌一下子慌了,百花蛊最佳的解药正是夜萤蛊,另外还有一个失传多年的古法,但没人试过。
“那你还是杀了他吧。”南歌冷言道。
前一秒还有点慌张的南歌,下一秒就说出让岑乐瑾了结禇仲尼的话来。
“他——可是你兄弟啊。”岑乐瑾想:他果真人如其名,骨子里都是个冷血无情的王爷。
“你一直都知道夜萤蛊对我来说多重要,我又怎会因为一个外人而放弃。”
南歌狡黠一笑,若禇仲尼和他只能活一个,那么最后活下来的肯定是自己。
岑乐瑾看了一眼肖尧,是在求助于他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绑回谷中由爷爷处置么?
南歌镇定自若地坐在车内,殊不知驾车的阮巡却依着肖尧的指令行到了绵山谷附近。
听声辨位这一绝活要是禇仲尼在,什么就好说了,偏此时他却是被绑在了别处。
“你想多了,夜萤蛊对你重不重要我不在乎。九莲妖的毒你要是解了,或许能考虑放了你。”岑乐瑾吃过一次亏,后面再想让她上当也没那么简单了。
“是么?从望蓉园离开不第一时间回绵山谷,反倒是特意走了反方向的秋水庄去找解药,你可是真的辛苦了。”
秋水庄的方向和绵山谷敲一东一西。只是岑乐瑾纳闷这臭流氓怎么晓得自己哪里来的,她看了眼前面的肖尧。
“你……”岑乐瑾一想不对,万一是臭流氓在使诈呢,“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去秋水庄,不过是为了找人,才不是为了什么解药。”
“找人倒是有点可能。毕竟谢凉笙和你父亲是有些渊源的,我姑且信你吧。”
这话当然是南歌敷衍了事说的。
怕是岑北渊就算在世,也断不会让自己女儿踏入秋水庄一步吧。
当年火烧岑府的幕后黑手,秋水庄可是出了不少力。
“你认得我父亲?”岑乐瑾闪烁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和凉薄,似乎父亲二字与她有着莫大的恨意,身世一事亦成了她最忌讳的东西。
“不识。”南歌看岑乐瑾的神色变化,心中竟不愿再多提及往事一分。
他每多说一句,岑乐瑾眼中的恨意便会增一分。不知为何,南歌不想看到双目冷漠的岑乐瑾,她该一直是那番不惧生死的模样。
“停车,”岑乐瑾绝不肯放过任何一丝关于父亲线索的机会。
前方驾车的阮巡觉得胸口莫名疼痛难忍,但听车内人的对话,他只得紧咬嘴唇继续赶路。
自从山洞出来后,她就得知自己并非是谷主的亲孙女,而是某位天朝叛将的女儿。她一下子觉得他人口中的“小灾星”名副其实。整座绵山谷除了爷爷,自己不该对任何人抱有怜悯之心。
爷爷硬是用不知名的药抹去了她的这段记忆,而今重新拾起之际,岑乐瑾的内心又如何能轻易放下。
“小瑾,前面就快到了。现在不能停车。”
肖尧回头看岑乐瑾,她直勾勾盯着南歌,像是要对他拨筋抽骨千刀万剐。
“你看着我也没用,我并不认得你的父亲。”南歌索性闭上了眼睛——他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笃定岑乐瑾一定不会伤他。
岑乐瑾早就料到朔王会什么都无所谓,她提前就准备好了钩吻香,撒在了阮巡坐的位置上。只要南歌可以忍得住无视属下饱受折磨,那么她也能忍得住一声不吭。
南歌和肖尧同时嗅到熟悉的味道——肖尧目光撞上刚刚睁眼的南歌,眼神一波交流后得知是她下的手。
“小瑾,你答应过我不会伤人的。”
肖尧质问岑乐瑾,为什么无故又投毒。
“以你的功夫,打的过他么?”岑乐瑾不屑地看着南歌,这个臭流氓功夫出奇地好,内力也很高,要不使点手段,他决计不会乖乖听话。
“解药。”阮巡是南歌在这世上最看重的好友,禇仲尼在他心中的地位远不及这常年累月陪着他的属下。
南歌本可一招就夺走岑乐瑾架在脖子上的剑反过来挟持她,他倒是更想看看这丫头接下来会带他去哪里,又去做什么。
但,若是想动阮巡,连门都没有。
“无解。”岑乐瑾淡淡说道。
“小瑾,给他。你答应过我不伤人的,我也答应过师傅要将你安全带回。”肖尧这死守规矩的样子是岑乐瑾最厌恶的。
这个师兄哪里都不错,墨守成规最是麻烦。
“我说了无解。”岑乐瑾身上确实没有解药——反正她又不会被自己随身带的药伤到经脉,的确从没有顺带解药的习惯。
“岑乐瑾,本王再问你一遍,这解药,你是给还是不给?”南歌突然严肃了起来。
“不给,你能怎么样?”岑乐瑾轻佻地问他。
“那你就去死吧。”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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