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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扛在后面的她,头发散落,像是被
“你名气不小啊。”南歌嬉皮笑脸地逗她。
岑乐瑾的半个身子耷拉在后面,一路上总觉得是倒着走路一样,很不适应。因而看见认识的谷民,也干脆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你听错了,我是个无,名,小,卒。”
她却真真切切听得南歌咧嘴笑着说道:等下就知道是不是了。
岑乐瑾见他走的路是直通曲阑亭的另一条小径,不禁纳闷:这路谷中都没几个人知道,臭流氓难道以前来过?可她居然没见过。
二人总算在日落前到达了曲阑亭。南歌从袖口拿出一只炮筒,钻石瑞后点燃放了出去,只见远处的山谷传来一阵狼烟。
“你怎么会这个?”岑乐瑾对这番操作实属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他拿着的这个小玩意儿和岑乐瑾幼时调皮捣蛋的东西一模一样。
岑乐瑾记得是在百宝洞找到的炮筒,莫非是他遗落的物件?可是看臭流氓年纪,也才弱冠,不至于小小年纪特意大老远来升狼烟?
“我会的还多着呢,想看吗?”南歌继续挑逗岑乐瑾。
“不想。”岑乐瑾拒绝他的时候都是非常果断,这一次也不例外。
绵山谷最高处的曲阑亭,放眼可以望遍整座山谷,谁家在炊烟,谁家在采药,谁家在高歌一曲,又是谁家在凭栏眺远,尽收眼底。
“你总是这么拒绝别人吗?”南歌的语气忽而又温情许多。
岑乐瑾其实是喜欢温润如玉的男子,恰如他这般说话的口气,不掺杂着任何杂质的柔情似水。可她知道身边的男子并非是自己能掌控的那个,与其说拒绝,不如说是逃避。
她第一次在望蓉园被他压在身下就小鹿乱撞了,怎么会不喜欢。只是有些情,有些人,只能掩于唇齿罢了。
“臭流氓,你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岑乐瑾故意岔开话题,九莲妖能否解才是她最该关心的。
南歌笑了笑,继续在亭内徘徊,似是在等候某人。
曲阑亭狼烟被点燃的瞬间,绵山谷谷主邱一色,也是岑乐瑾的爷爷就看见了。
在曲阑亭发信号的,除了那位朔王,还会有何人。
只是,邱一色对于他的突然到访颇感震惊。论起时间,南歌应该是三月后才会来。
“怎么,是朔王来了?”
沈清荷瞧见邱一色慌张的神色,想来只有南歌的“大驾光临”他才会有此反应。
关于朔王在绵山谷囤兵一事,沈清荷也是很清楚。那是在南歌与邱一色达成囤兵协议的第二年,沈清荷在采桑回去的路上捡到了一支箭——是西藩大漠的雄鹰尾羽做的箭,又名西漠箭。她知道邱一色一直瞒着其余长老在筹备军队,可这西漠箭在天朝境内甚为罕见,唯有云京那不堪重任的朔王南歌有亲戚久居西藩大漠。沈清荷也是直接了当回去就问了邱一色,究竟为何会与朝堂有来往。
邱一色解释道:他手里的那块玉佩,是长公主的。我答应过她,手持玉佩,必允一诺。
沈清荷却斥责他:小瑾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
邱一色只求沈清荷替他守住朔王这桩秘事,关于岑乐瑾那边自己会处理好的。
沈清荷却是不信,以岑乐瑾这个捣蛋鬼的脾性,怕是早晚有一天会找到军营的。
邱一色发誓说不会:她只会在她以为的绵山谷内活动,绝对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嬉戏,这一点我很放心。
沈清荷冷笑一声,她的性子可像极了她的父亲,认准了的事情谁还能改变什么。
邱一色眉头一皱,表示坚持相信岑乐瑾不会违逆自己的。若是终有一日他们会针锋相对,自己作为个局外人绝不拦着,但也绝不会任由朔王蹂躏她。
沈清荷无奈地摇了摇头,怕就怕,小瑾会喜欢上他。陷入爱情的女人总是盲目的,脑子都是浆糊的,拎不清什么重点,没有一个例外。
沈清荷说的陷入爱情的女人,其中也包括她自己。
岑乐瑾就是她亲手抱回来的,为了留下他唯一的血脉,可是拿着亲侄女的命换下的。
随着岑乐瑾的长大,她的样貌愈来愈像沈清荷痴恋男子的发妻,沈清荷心中的妒意日渐高涨。后来,邱一色觉察了她的反常,干脆禁止她去探望岑乐瑾了。再后来,岑乐瑾嚷嚷着要出谷看看江湖,她也是站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才交给她锦囊。锦囊里头装着的则是千年难得一见的血灵子,若不是被戳中心脉,什么情况下都可保人性命无忧。
“我也去会会他。”沈清荷打算和邱一色一同去见见朔王。
“你留在这里,肖尧会带小瑾回来的。”邱一色当然不想让沈清荷知道更多的细枝末节,便以肖尧和岑乐瑾要回来为借口推辞。
“你不让我去,难道是怕我杀了他?”
沈清荷才不想一个人干巴巴地坐着等两个没什么可能回来的人呢。
她就是很想瞧瞧,能让如霜付出生命保护的孩子,过了十二年长成什么样子了。
沈清荷时常也在感叹:要不是她俩都喜欢上了岑北渊,或许真的会成为一对姐妹吧。但岑北渊那个榆木脑袋,眼里居然只有他的正室夫人覃芊,其余女子从不多看一眼。
“不,”邱一色似乎猜到了岑乐瑾可能此时就在曲阑亭上,若是让沈清荷看见了孤男寡女携手月下,凭栏跃,大抵孙女儿的脸面是直接扫地了。
“朔王的事情,你要参与那么多作甚,还是留在这里。”邱一色脚步很快,话音未落,人已无影。沈清荷暗自骂自己有点迟钝,他说着自己还就跟着,腿脚却是没有跟上。
“师傅……师傅……”肖尧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清荷面露不悦——他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偏打断了自己要追踪的计划。
“师兄有事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