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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岩习惯性在又点燃一支烟,丁雨薇看到他烟盒里已没有几支了。青灰色的烟雾罩着他光洁的脸,他说听看得他心凉想起牺牲的战友。她问他战友有牺牲的吗?追捕犯人时没的吗?
钟岩把烟重重地掐灭在烟缸里,用力捻着转了好几圈儿。“是,是被人用刀捅死的,三年多了。刑警就那种,那种早晨出差,不一定能回来的人,指不定啥时挂了,昨儿还在一起瞎吹胡侃的朝夕相处的兄弟,早上一起进办公室,下午说没就没了,留下年迈的老人,未成年的孩子,痛不欲生的妻子……”钟岩声音哽住了,眉头又拧成了疙瘩,好半天不说一句话。
丁雨薇怕他伤心慌忙岔开话题,问他这么多年累吗?
“说不累那是骗人,一年里,得有半年多,在外面出差,走访、查案,大冷的天儿,在雪地里蹲守,没白没没黑的,过年过节很少在家,忙起来,天天儿方便面,看那些个新闻报道说什么我们乐于奉献,那是胡扯,警察也是人,然后才是警察,是人就都有喜怒忧乐,就有所欲所求,跑断了腿,再辛苦也没关系,就怕不被人理解”。钟岩低沉地诉说着,烟差点着手上,“你们都在家熟睡的时候,知道我们可能在哪儿吗?”他摸起桌上瘪的烟盒,在桌上磕了几个又抖落出一支,点上,抽了一口,“我们在大街小巷的墙角旮旯里,和我一起来的队里的王小雨,谈了三年的女友,还不是嫌他兜里没有几个钱儿,给她买不了高档化眼品,买不起高档时装,和他吹了,拣高枝儿去了,现在的女孩子现实着呢。”
丁雨薇脱口问道,“你呢?你的女人呢?”
“我!哈哈,离了”。
“你不要她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钟岩笑着,眼里忽然蒙上了层泪花,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不要她了,我要不起她,算了,说这个干嘛?”他好象很烦乱,自己转移话题给丁雨薇讲起工作中的故事。
三年前有个现场,死者是一出租车司机,被人灌了灭草济,拖荒地里,又砍了十几刀,面目全非,血肉模糊鲜血脑浅得满地都是,那歹徒残忍狠哪,哪来的深仇大恨,奔战了十几天。当案情明郎时,当他和同事跑了几百里地找到死者的家。